汪衡道,“又不是我妻妹,这是你自己的家事,又凭什么听我的?”
李弥问,“我听说县里的阚捕头身子也有些不大妙?”
金县令道,这怪不得别人,是他瞒了本官,弄虚作假欺骗刺史大人,挨一顿打就算是轻的了。李弥道,“只是县里拿盗辑凶之事就要耽搁下来了!”
金县令道,“是呀李大人,好在秋粮收购之事已经告一段落。说心里话阚捕头的舅子在其中是出力不小的,谁知道……秋粮入了库,他的姐夫阚捕头却被痛打了一顿、卧床不起!县里已经有人说,雅州这是卸磨杀驴呢!”
李弥问,“这话是金大人的看法?”
金县令连忙摇着手说,“不不不,下官已经讲过了,是有人这么私下里嘀咕。”
李弥对汪衡道,“汪大人,看来荣经县里暗流涌动啊!”又对金县令道,“金大人你要好自为之,务必不要使事情闹大,真要是闹得不可收拾了,岂不是会影响到李刺史的大事?”
说罢,长史和司马大人起身,“我们恐怕要去看看阚捕头了。”金县令连忙陪了两位大人一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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