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墓碑,是歌者。
他们七兄弟中,最小的一个,出身中医世家的他,却梦想着走向舞台的青年,最后一气之下,参了军。
陈浩然同样到了一瓶酒下去,“歌者啊!你知道不,我当初替你站在舞台上,是啥心情,你知道不,你教我的那些歌,我都唱给他们听了,有好多当兵的,当警察的,都很佩服我!我想,要是你能站在舞台上,现在绝对是大明星。对了现在咱爸妈也挺好……”
陈浩然说着,给自己开了一瓶酒,然后晃荡了一圈,“来,兄弟们,走一个!”
咕咚咕咚的灌了一大气,陈浩然把背后的吉他箱子拿了下来,抱着吉他道:“以前啊,都是歌者给咱们弹小曲,现在你们都在下面,没有吉他,听不找了吧!今天我给你们弹一个……”
陈浩然说着,拨弄了一下琴弦,轻声唱道:“有一个道理不用讲,战士就该上战场,是虎就该山中走,是龙就该闹海洋,谁没有爹,谁没有娘,谁和亲人不牵肠,只要军号一声响,一切咱都放一旁……”
唱到这里,陈浩然突然停了下来,“呵呵,我忘了,我现在不是军人了,嘿嘿,我都被驱逐出国了你们知道吗?哈哈……”
陈浩然笑着笑着泪流满面,“你们说,咱们当初,是为了什么啊!算了不说这个,还是给你们唱歌吧,我是偷偷摸摸的来的,下次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我再换一首歌,换一个喜幸的。”
“日落西山红霞飞
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
胸前红花映彩霞
愉快的歌声满天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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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的歌声满天飞
……”
“不行,不行,我再给你们换一个。”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
只因为我们都穿着朴实的军装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
自从离开了家乡
就难见到爹娘
说不一样
其实也一样都是青春的年华
都是热血儿郎
……”
陈浩然不断换歌,脸上的泪水也越来越多。
在羊城军部,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将领,嘴巴紧闭,高高抬起头颅,不让眼底的热泪留下,“陈浩然,夜枭、虎子、火炮、医生、歌者、猎犬,国家亏待你们了,敬礼!”
唰!
监控室所有官兵,整齐立正,向着显示器上的陈浩然敬礼,向着显示器上的陵园敬礼。
类似的事情,发生在每一个军区。
庄重而肃穆。
“嘿……”午夜时分,喝得醉醺醺的陈浩然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珠子,声音沙哑地说道:“我今天本来是要给你们道喜的嘿嘿,可曾想竟然变成这样,告诉你们啊,过段时间我就要结婚了,好几个媳妇,哈哈哈,这也是脱离天国的好处吧,到时候咱自己建国,自立为王,想娶几个媳妇,就娶几个媳妇,到时候有了孩子,你们都是干爹,记准了啊,一个都不能少。好了,走了,走了……”
陈浩然踉踉跄跄地钻进的哥号,冲天而去。
而驻守在陵园的官兵,看着飞远的的哥号,惊了一个军礼,“老兵,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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