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点！不许耍赖！在你心目中我们到底什么关系。”温紫敏板起脸，用她纤纤玉手指着黄天佑说，努力想要装出一副凶狠的样子。
天佑给逼到了墙角，结结巴巴说，“我们俩的关系，那个关系，呃，知己，亲人，老友，情人，啊！我不是说你是我情人，就是超过一般友谊，又没有达到----，好吧！我承认我很喜欢你。至于关系，那是双方的事，我说了不算，对不对？”
温紫敏又逼近一步，黄天佑都可以听到她微微的喘气声了，她坏笑一声，“有多喜欢呢？有没对李星姐那么喜欢？”
黄天佑叹了口气，“你大概的意思，假设你和李星都不会游泳，你们同时掉水里，我先救准？”
温紫敏退回座位，托着下巴，不声不响，一双妙目就这样定定地看着黄天佑。看到黄天佑有些发虚，“好好说话，不要这样沉默不语。求你了！”
温紫敏突然又把板着的脸放松了，噗呲一笑，“不要紧张，你知道的 ，我根本不想和男人结婚。我就是想看看你的反应。明天和我去上班是吧？”
黄天佑点头如捣蒜，“和你去上班。今天晚上怎么安排？”
“怎么安排？还不是我帮你们带小孩，你们亲热去。”温紫敏哼了一声，扭头走了。这个大小姐的脾气，真象是三月的天气，令人捉摸不定。
晚上和李星独处时，黄天佑挠着头，不知道要怎么样开口跟李星谈论刚才和温紫敏的交谈内容。
李星轻笑了一声，“我们之间，还有这么为难的吗？你是在为小敏的事为难吧？”
“这你也知道？”黄天佑有些吃惊，嘴形张得大大的，却是更为夸张。
“呆瓜！就是瞎子，跟你们呆久也知道你对她的感情有些超友谊，她对你的关心也超友谊了。”李星亲妮地点了一下黄天佑的额头。
“这么明显？竟然是路人皆知了？”
“倒是没有这么严重。说吧，你有什么为难的？”
“刚才和她单独在一起时，我跟她说我很喜欢她，呃，是因为她问我，我和她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也说不出来是什么关系。然后，她公司有些麻烦，我答应跟她回去上班。”
李星双手微张，笑嘻嘻地说，“就这样，还以为多大的事呢！你喜欢她很正常，我也很喜欢她呢！你和她关系是什么我也不好说，不过可以肯定关系非一般，你去帮她一下，正好又有空，那也是人之常情。我这么通情达理，又善解人意，肯定不会为难你。你又何必为难呢？”
黄天佑不再说话，轻轻把李星搂在怀里，心想，有些良伴，夫复何求。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依偎在一起，感受彼此的体温，共度这美好的时光。
第二天 ，黄天佑和和温紫敏去了超市总部，刚一进门，黄天佑就感觉这人少了一些。等到了办公室，黄天佑倒也不着急，慢慢喝了茶，这才问，“公司搞承包，没有实际的利润效果？”
温紫敏拿出几张报表递给黄天佑，苦笑一下说，“效果不能说没有，但是，仍然是整体亏损，只是说亏得没有原来多。但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看不到盈利的希望！虽然是减亏了，却依旧是一条不归路。”
黄天佑把报表仔细看了一遍，眉头紧锁，干部员工因为承包了，已经很努力了，亏损可以说是大幅下降了，结果却是依旧亏损！而且看不到再次改善的空间。
难道是地方性连锁超市已经走到穷途末路了吗？被外来大型购物中心、遍地开花的便利店，还有网商三座大山打败了吗？
温紫敏紧张地看着黄天佑，“怎么样？你还有什么办法吗？还是说没有办法，只有把总部给关了，直接变成门店联合体？”
“不要总部，变成门店联合体？你们已经讨论过这事了？”黄天佑微微有些意外，抬头问道。
“我们也不可能就真的坐以待毙，我们高管层已经进行大讨论了。五家门店是实际盈利的，七家门店不计总部成本分摊是盈利的，计入总部成本分摊就是亏损的，还有六家门店不管怎么算都是亏损的。所以会议讨论的结果是如果把总部取消，把大部分职能分到门店，再把亏损的，扭亏无望的关了，那么就可以实现盈利。但是这样操作就意味着总部的高管们都要丢掉职务，统统下门店，减去一些店长，要么辞高管自己辞职。这种结果又不是他们想要的，所以就悬而未决。”
黄天佑一听也是笑了，“要他们自己革自己的命，当然是不容易的。而且还有一点，门店多时，各店分摊的总部成本就低些，如果把那些没有希望的店关了，剩下店的总部成本分摊就更多了，对不对？那四家盈利店也许分摊增加也变得不盈利了呢。还有这样下去，我们根本没有信心去新开店，新店没有，老店因为亏损要关，又或者因为店主提租又关，最终就完蛋了。这也是一条不归路！说到尾，必须有正直的核心竞争力才有出路，靠把总部关了，把亏损店关了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只是苟延残喘，没有解决掉企业竞争力不足的问题。”
温紫敏原来虽然没有下定决心要关了总部，把总部职能下放门店，但是总还觉得这是一条可以使用的最后方法，听黄天佑这么一说，不由得泄气倒在大班椅上，有气无力地问，“那你说怎么办？难不成就去申请破产算了？”
“一个公司的战略调整，不是儿戏。公司现在是亏损，不过这亏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