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刚才在手包里取手机时,无意中看到昨天幼儿园接孩子时老师发给他的那张“通知书”。
他将这张通知书拿出來大体看了一眼,是“儿童早期家庭教育空中课堂”让家长填表参加了解活动的内容。
读完,小白自言自语道:什么“早期教育空中课堂”?不就是想变相赚孩子们点钱吗?我是沒有时间参加这些活动,还是让他妈去吧。
下面还要家长的签名,小白处写上了自己的名字,以及电话号码,然中。
晚上回到家,小白跟水仙说这件事。媳妇哼了一声道,“一说让你给孩子开家长会,你就有事脱不开身,简直是个不称职的父亲。”随之,警花媳妇接过老公手中的通知书,特意阅读了一遍里面的具体内容。
女人做事比较心细,读到收尾处,水仙看到下面签名就來气。
“你怎么这样粗心?按说你们这些大领导每天都在给人签字,批文的?怎么能在孩子的姓名处填上你的姓名?而且电话号码还是你,你不是让我参加吗?写上你的电话和姓名有什么用?那你参加吧?我是不去了。”
水仙为这点小事跟小白发起了牢骚。
“老婆,快别闹了,都是我的错。当时办公室里有很多事要做,我沒有细心看,随意填了一下。幼儿园里的事都是自愿的,沒关系,到时候去参加就行了,这张通知书只是个形式,写错了也沒关系的。”
尽管小白解释了半天,水仙还是训斥了他一顿,说他整天稀里糊涂。
小白坐在那里喝了口茶,说今天晚上唐经理要來咱家玩麻将,哈哈,好事,争取把他荷包里的钱都搞出來。
水仙一听到唐军要來,心情一下变了。心想这位帅哥领导好难请啊?我早就邀请过他,结果他现在才來。
此时小白看了下手腕上的表,问今天是自己动手做,还是出去吃?做饭时间倒是很充足。
水仙蜜蜜的一笑,要來领导了,节约点时间收拾下屋子卫生,还是出法,又喝了口茶,然后站起身來去穿外衣。
水仙也简单的归整了下发型,跟着小白下了楼。
饭店里小白对媳妇说你知道这家饭店的拿手菜是什么?媳妇摇着头说不知道。他嘿嘿一笑:“是老婆饼最有名。”
“沒吃过,那就要两张老婆饼尝尝?另外再要几个菜得了,酒我是一口不喝,我看你也算了。”
小白点着头看了看菜谱,挥手叫服务员。紧跟着,过來一位大眼儿女子。小白把自己点的三个菜名一报,又补充道外加两张老婆饼和一个汤。大眼儿服务员全部记录下來,说了一句请稍等,扭着身子离去。
小白一边品着茶,一边对媳妇说:“今天玩麻将时尽量少说沒用的话,要营造一个好的气氛让唐经理开心。那样的话,他下回还想着过來。”
“知道,你不就是想拍经理的马屁吗?好好拍,拍得越响亮越好,我支持。”媳妇说。
小白笑了,“像我这样的玩不过人家,就该俯首甘为孺子牛。”
“对呀,这年月有眼力、脑子活的人都生活的很好。你沒听说过‘逆我者亡,顺我者昌’这句吗?职场其实不比战场上杀伤力弱,玩不好惨死的都有。”水仙学校里工作了几年,对很多问題看得也比较深刻。
她的观点根本不像出自一位女子的口,倒像一位很老道、有丰富经验的领导。
此时,菜已经上齐。他俩可能是为了赶时间,拿起筷子开始吃上了。刚吃了十分钟,小白的电话响。秘书电话里问:“今天白厂长家怎么那么消停,连人都沒有?”“哈哈,我和爱人在小区外面的老婆饼饭店吃饭呢,你稍等片刻,一会儿就回去了。”
小白一看秘书早到了他家,吃饭的速度也加快了,几口干掉老婆饼,然后端起一碗汤,一口气喝下大半。
水仙看着他囫囵吞枣的样子,说着什么急?不就是个秘书吗?让他在外面等着,晚回去一会也沒事,莫非他还敢训斥你这位领导?
小白嘿嘿一笑,“沒那个意思,时间已经到了,待会儿唐经理也有可能要到,咱们不在家会失礼的。”
水仙沒说什么,无意中也加快了速度。可是刚吃两口,噗的一下,老婆饼里的肉馅全喷在小白的脸上。“哎呀呀,你要干什么?”小白咧着嘴,气愤的说。
水仙捂住嘴咯咯的笑,“谁让你催我?我本來沒有你那么大的嘴,非让我快点。”水仙还挺有理,不料把责任都推到小白的身上。
小白沒脾气的用餐巾纸不停的擦脸。水仙在一旁用手指点说这里,等他擦完,她又指着右边说这里还有。
小白一气之下跑到卫生间去了。水仙坐在那里感到非常好笑,自己怎么就吃喷了呢?她此时基本上已经吃好了,即使沒有饱,也沒心情吃了。
于是站起身,拎上自己的包,一个人去前台结账去了。水仙穿一套迎宾色连衣裙,再加上出众的漂亮和女性难得的身高,显得饭店里很拥挤。
有很多眼睛刷刷的向她投來,她还有意识的向下拽了拽汗衫,以防胸脯走光。
门口处,她站了一会儿。小白还沒有出來,她等的不耐烦了就拨通电话催他。小白说好了好了,我在拉臭,两分钟后就出去了。
其实小白在卫生间照着镜子越擦越有气,脸上的脏污可轻易擦洗,西服上的污迹点就难以擦去了,全是一个个亮亮的小油点。好好的西服竟然被搞得如此埋汰,让谁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