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莲顺手打开电视找到了自己喜欢看的电影频道,然后将遥控器放在一边,朝唐军走了过來。
她下意识的坐在他的旁边,轻声说:“这些日子不想我吗?”
唐军扭过头看着她,她美的已经快成一张油画了。不论是她的脸还是她的身子几乎每个部位都让他迷恋。
他眼睛很直,上嘴唇微微向上翻起,好象是舌头很不安分的将嘴撑大。然后猛地清醒了一下,眨眨眼睛说:“当然想了,只是想你过火了就表达不出來了。”夏小莲腼腆的笑了。
这时,唐军忽然想到他包里的那件礼物。紧跟着,他忽地坐了起來,将那件珍贵的礼物从包里拿了出來。“这是什么?”夏小莲好奇的问。“送你的礼物。”唐军说。
“让我看看。”她说着话就从唐军的手里夺过來那件礼物,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只女士手表。顿时,她感激的眼泪都出來了,这块表不仅仅是外表精美,上面还标有它的价格,5万7千元。
唐军今天突然要送给她一件这样昂贵的奢侈品,她能不激动吗?“亲爱的,你今天为什么这样大方,送我这样奢侈的礼物?”夏小莲问。
唐军笑了,说:“因为这段时间对你照顾的不周,感觉内心有种歉疚,就想用这块价格不菲的腕表向你表达我的爱意。其实也沒什么,礼品贵贱就是表达我对你爱得深浅。真诚的爱都是用慷慨來打动对方的。”
夏小莲被唐军的话感化了,激动的眼泪都出來了。她一下子就将柔软的身子贴在唐军的身上。
就在这时,讨厌的电话嘀铃铃的沒完沒了的响起。
“喂,你丫咋回事关键时候就沒消息了?明天我儿子的婚礼,你送我的西服还有谱吗?还要等到什么时候?”赵永福大嗓门的说。
“你说什么?是你的西服吗?哎哟,都怪我竟然把这件事忘了,你怎么不早说呢?偏偏这个时候才來电话?明天吧好吗?现在大晚上的怎么给你去送?放心,肯定不会误了你明天穿。”唐军有点抱歉的说。
赵永福一听就知道唐军绝对和女人在一起,因为他听到有女人的喘息声。他气急败坏的说,“革命还未成功你丫就提前开始享受了。”
唐军笑了笑,知道赵永福在讥讽他。不过赵永福这个人在祥峰集团公司也是很叫得响的人物,名气不亚于以前的田四海。唐军对这样的人总是敬慕三分,从不得罪,因为关键的时候能用到人家。
赵永福也沒办法,碰上这种人干着急一点用都沒有,只好说了声那好吧,就压了电话。
赵永福老婆在旁边问唐军什么时候來?赵永福叹口气,说:“这厮早忘了这档子事,说今晚上來不了。”
“那怎么着?要不我们亲自去一趟?”“不用,他肯定不在家。估计是和情人在一起,你这个时候去找他,他会跟你急的?明天吧,他和我说了明天准能送到。”
老婆不说话了,但心里特生气,嫌弃唐军这个人办事太拖拉。然后对老公说:“沒事的,如果他把西服送过來你明天就穿,不送过來不穿也行。我觉得你穿平时的衣服看上去也很潇洒。”
“又夸我呢,好长时间你沒给我买衣服了,以前的衣服我肯定不穿,儿子结婚的日子全是崭新的场面,新郎新娘,当然我们做父母的衣服也要是新的咯。”
媳妇笑了笑,“亲爱的,这段时间我是忙了些,不过我早看好了今年的流行色,有套男士休闲装不错,你穿上绝对是一次震撼。我在上看到的,通北商场就有卖的,价格是八千八百八十元。”
“你都说的废话,现在从上购物哪儿來得急?”赵永福沒有好气的说。抽了几口烟问:“前天你不是去通北商场购物,为何就不把那套休闲装帮我买了?我看你心里还是沒有我?”
媳妇不高兴的说,“不是心里沒有你,你理解错了。是因为当时商场门口有个傻b真***讨人嫌,长得比克林顿的鼻子都大,非让我美容,我说去不了沒有时间,他还上來拽我的衣服。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结果丫的给我伸出了个中指。那时真气死我了,一种被人侮辱的感觉,当时特想照他的根上來一脚,让丫这辈子都阳痿。”
“亲爱的,少一事比多一事好,你老公可是有身份的人,你惹事就是给我脸上抹黑。要是赶上我十七八岁时还行,一个电话真能过來二十个兄弟,眨眼的工夫就让对方躺在地上喊爹。可现在不行了,你就忍忍吧,玩一回宰相肚里能撑船的大度,就意味着沉默是金。”
媳妇消了消气,说:“最后让傻小子搞得沒有心情,所以就沒有给你买服装。”
其实赵永福在分公司看上去很威风,整天趾高气扬的。但在家里却是个“气管炎”,经常受老婆的气。有时驴脾气上來想管教媳妇,可是媳妇一瞪眼,这厮就哆嗦了,气得拿脑袋直撞墙。
有一次,赵永福下班回來媳妇还沒有回來,他给媳妇打电话问她在哪里?媳妇说在路上。平时媳妇总比他回來的早,每次在赵永福头下班前媳妇已经准备饭食。今天沒有给他准备好饭食,他气得眼珠子都在冒火。
媳妇一进屋,这厮摔盘子摔碗带踢门。媳妇问怎么啦?是不是吃差了药变成了疯狗?赵永福的大嗓门立刻像机关枪一样,冒出一顿怨言。
媳妇终于火了,将外衣往沙发上一撇,说:“你个死不了的东西,谁规定的晚饭必须由我來做?”
赵永福气汹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