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那么快捷,从表面看,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虽然作案时隐约能听到受害人从地下发出的救命声,但在一个封闭的地下空间里,那种声音显得太渺小、太脆弱了,甚至都不如苍蝇的嗡嗡声高。
其实,巩曼玉的骗术并不高,关键是我们的学生太本分、太实在,给凶犯创造了机会。
怨不得有人说,生活中凡是吃亏的人都是一些善良的弱者。假如这些学生不那么热心肠,当场拒绝她的邀请,或者去陌生人家时旁边跟着一个伴儿,他们还会上当受骗吗?罪犯还会那么轻易得逞吗?
最让巩曼玉胆颤心惊的是第一次作案,那时她经验还不足,把李宝祥搞到水坑里后,也就十分钟的时间,她认为李宝祥已经断气。急切想看个究竟,一打开地面,李宝祥忽地从下面升起,使巩曼玉惊恐万分。
她手疾眼快,迅速又摁住关闭按钮,地面自动门瞬间把李宝祥的头夹在中央。巩曼玉看到李宝祥一副极其恐惧而哀怜的表情,张着嘴哀求道:“姐姐,不要杀我!”
那时的巩曼玉已经丧心病狂,成了一个没有人性的疯子,根本不懂的怜悯是什么。
回道:“就凭你这句话,我也得杀了你。”说完,她变得更加凶狠,用脚尖猛踹李宝祥的头。
李宝祥仍在哀求:“姐姐,千万不要杀我,我从没有做过坏事,你就给我一次活的机会吧?”
“给了你机会,我就没有机会了,今天我必须杀了你。”巩曼玉一边回话,一边继续用脚疯狂的踹李宝祥的脑袋,可能拖鞋的硬度没有使她满意。
于是,她顺手拿起桌面上一个玻璃杯朝李宝祥的头疯狂的击打,看到有鲜血冒了出来,她的心理才稍微有了一点点仁慈,说:“可怜的男孩儿,其实我不想杀你,只是我像爱我丈夫一样在爱你,喜欢你。我需要吃掉你才能表达我对你的爱慕,不要说我残忍,爱是自私的,请你多多原谅。”
她的嘴虽然在说话,但手里击打的动作一直没有停止。
直到李宝祥的脑袋瓜鲜血四溢,犹如一个血糊糊的大西瓜,将他的五官全部淹没在其中。也就巩曼玉能分别出受害者是谁。
半小时后,她确认李宝祥已经昏迷。然后按动开关,地面门迅速闪开一个裂口,李宝祥又一次沉了下去。巩曼玉完成了任务,这才松了口气,整理了一下头发,像是刚结束一场有惊无险的战役似的,有种说不上的快慰感,接着,将重重的身体歪在了沙发上。
第二天夜深人静时,巩曼玉身穿一件白底蓝花睡衣,披头散发,眼睛冒着一股绿光。她轻松的打开地穴的门,就像在河里打捞一条大鱼将李宝祥的尸体拽了上来。然后裸去李宝祥的衣服,用抹布擦干他的身子。
她深望着李宝祥,好像又想起了自己死去的丈夫,情不自禁的用手抚摸李宝祥的脸。一会儿,眼泪吧嗒吧嗒的下落,接着神经兮兮的爬在李宝祥的身上狂吻他。
二十分钟后,她阴冷的站了起来。从柜子里拎出那把事先准备好的剔骨刀,用抹布擦拭了一遍,刀面即刻阴森发亮。
巩曼玉不愧是一位医生,对股关键的位置非常清楚,刀下的准确到位。李宝祥的尸体眨眼间被分隔成无数段,一块一块整整齐齐摆放在桌面上。
紧跟着,器官与五脏也完好的被摘取下来,单独盛放在一个盆里。忙乎一阵子感觉有点热了,她就用袖头擦了把脸,接着分尸。
可能下刀时有pēn_shè出来的血滴,粘在袖头口出,擦汗时脸上无意中挂满了凌乱的鲜血,使她的模样更像一个阴冷的寡妇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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