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11点的时候,他们一同上了斯琴的车直奔饭店。今天斯琴的蒙古女友高娃真会打扮,白色貂毛大衣,下面是一条紧身黑色羊皮裤。到饭店将貂皮大衣脱掉,里面却是一件肉色毛衣。乍看,跟上身没穿衣服一样,尼玛的,裸的这个刺眼。
很多人的眼睛都被吸了过去,有个小子以去卫生间为幌子,故意路过高娃的身边确认她是否真的没穿衣服。唐军心底也刮起了五六级风,慌乱了一会儿。心想蒙古还有这样漂亮的女孩儿?看来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个是个的美哦。
这时,酒菜陆续的上来了。唐军看了下酒瓶上的俄文体蒙语,也没有看懂。问:“这酒怎么样?是不是很上头啊?”
斯琴笑了,说:“蒙古没有烈性酒,国家不允许生产,最高度数18°。”
“哦,那么低的度数?那一个人不得喝个两三瓶?”
“是的,这里的男人哪个也是两三瓶的酒量。不然哪儿来的那么多酒鬼?公安局连醒酒房都有,专门晚上巡逻,在路边寻找醉倒的酒鬼,据说过去喝酒冻死在街头的人多去了。”
“喝这么多酒干吗?还把五脏烧坏呢?”唐军有些不解。
“跟天气冷有关,喝酒能发热,另外和饮食习惯也有一定的影响,爱吃肉的人哪个不喜欢喝酒哦?”
唐军笑了笑,感觉在这里吃饭气氛挺浓。尤其手把羊肉,简直太好吃了,吃得他心花怒放的。
高娃是个爱干净的女孩儿,唐军和斯琴在屋里闲谈的时候,她总是在擦地板。唐军很欣赏她擦地的动作,几乎把高娃身上的两个经典部位展现到了极致。而且两只胳膊在擦地时,使整个身体处于运动状态。
唐军心里在想,斯琴这位来自中国科尔沁大草原的小伙子,真他娘的会享受,来蒙古交了桃花运。渐渐的唐军发现,乌兰巴托生活习惯有点像西方,男女很开放,关系不错就能上床。而且小卖部套套的销量非常大,常和面包放在一起出售。
最让唐军感到新奇的是,斯琴的屋里放着一箱子套套,可想用量之大,功力之强。暗暗的祝福他,你好好享受吧,其实国内想出国的人多去了,能像你这样浪漫在国外的帅哥也没几个,一般都是家里的汉子,一出国就成草包了。
今天,唐军跟斯琴又提到李登云的事,斯琴说:“别急,我先打一个电话询问一下,他是不是认识白亮?如果白亮没在他那里,我们不是白跑一趟吗?”
唐军觉得斯琴说的有道理,就坐在那里等他打电话。斯琴拿起手机很快拨通了李登云的电话,“登云好,忙什么呢?”
“你好,我能忙什么,不就是汽车那点事。”
“最近生意怎么样?”斯琴问。
“还行吧,发不了大财,但比干别的强。”
“喂,我问一下,你是不是有个朋友叫白亮?”
“有啊,你怎么认识他?”
“我一个朋友和他是同学。”
“哦,原来这样。你的朋友现在在乌兰巴托吗?”
“在呀,有机会一起坐坐行吗?”
“可以可以,中午吧,我们在阿拉泰饭店见。”
他们的对话,唐军全听到了,原来白亮就是李登云的朋友。他顿时欣喜若狂,拍着手说太好啦,我要找的人果然在李登云那里。
想想,中午就能和白亮见面了。唐军差点哭了,因为寻找白亮太辛苦了,从东北一直追到了国外。
这一路上遭了多大的罪,他心里最清楚。昨天晚上梅朵还在吓唬他,说白亮根本没有在乌兰巴图,是白亮母亲编的谎言,意思是让你离开哈尔滨。其实白亮那里都没去,就在哈尔滨。
当时唐军确实被梅朵说胆小了,怀疑自己有点太盲目了。但深思过后,他还是坚信自己走出来这步棋没有错。而且他回想起白亮妈说话时的神情,认为她不会撒谎的。因为他的思想工作已经做得很彻底了,认为任何人都能被他说服的。梅朵这样假想,其实是对他的能力的否定。
唐军拍了拍梅朵的肩膀,说:“不要杞人忧天了,我有我的判断力,结局应该不会那样糟糕的。”
“别太自信了好不好,做事要三思而后行,连蒙语都不会就敢来找人?要是没有办签证老汉的提醒,我们即使来了乌兰巴托,现在肯定是深陷困境,四面楚歌。因为这里人对我们很不友好,你武功再好,你也架不住敌人太多。没听人说嘛,好汉打不出村。你居然想打出这样庞大的一个城市?难啊。”
唐军听梅朵说话很不舒服,气的眼睛都红了,一个人拿出一根烟抽了起来,也不搭理她了。
“喂,不要在卧室里抽烟好吗?待会儿怎么睡觉啊?”梅朵朝他嚷道。唐军没办法,只好将烟掐灭。然后仰躺着,静静的思忖起来。
一会儿,唐军好像听到有低低的喘息声,他乐了一下,马上断定这个声音是来自斯琴的屋,肯定他正和蒙古女孩儿在享受暧昧的乐趣。接着,他饶有兴趣的坐了起来,耳朵贴在墙上听。声音更清晰了,女子低微而急促的呻吟,声声都叩响他的心门。
唐军咽了口吐沫,心绪高涨,这时,梅朵在他的屁股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说你犯什么神经?
唐军吹了下食指,继续将耳朵贴到墙上。顿时,高娃臀与腰之间的弧线,就像会变幻的彩虹一样迷人般的漂浮在她的脑海里,立刻使他浑身汗毛痒痒,鼻孔里能烤熟两个馒头,心想斯琴艳福不浅哦,现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