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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再乱动娘可要生气了啊。”和嫂子抬手擦掉脸上的水,又一巴掌拍在自家儿子小胖肥肥的屁屁上。
好不容易才得了这么个宝贝疙瘩,她哪舍得真打,本就是吓唬而已,看起来手举得高,其实落到自家儿子的屁股上也只是轻轻一拍。十个多月的无齿小子却不觉得,还以为娘在跟他嬉闹,仍旧坐在澡盆里笑得咯咯的玩水,时不时溅出几朵水花。
看到自家儿子活泼有劲的样子,和嫂子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嫁到李家屯也不过两年多时间,嫁过来起初日子过得很好,甜甜美美的,小两口如胶似漆,好得跟一个人似的。自从她怀孕之后,她就高兴不起来了。传宗接代搁在哪家都是高兴的事儿,偏偏她嫁的李山河这家情况很怪,祖上四代单传,哪怕是买了妾也不能改变这种情况。想起婆婆相看自己的时候,眼神若有若无的往自己的前胸和屁股上瞅,大概就是看自己好生养,这才花了大笔的钱财求娶自己,那时候羡煞了多少小姐妹啊。特别是在知道她有了身子之后,更是酬神拜佛,一点重活都不让自己沾手。她感激却也明白婆婆对自己好是看重她肚子里的这块肉。可若是自己也不能免厄运的只能生一胎,而且怀的是女儿,断了李家的香火。那岂不是李家的罪人?所以就算家里所有好吃的都紧着她先,她还是瘦了,还憔悴不堪。
她还记得为了这事儿偷偷去找了屯子里连生五胎都是儿子的何婶子取经,是何婶子一口断定她怀的是男胎,安了她的心。十月怀胎,瓜熟蒂落,果然一举得男。为此她心里一直怀着一份感激。
中午的太阳正好,就是光着腚洗澡也没什么问题,她便烧了水给自家儿子洗澡。将自家儿子抱着站在澡盆里,和嫂子扯过一旁藤椅上的干棉布轻轻擦干身上的水珠。一大串脚步声从自家院前经过,她抱着儿子站起来向外看。只看见一道道背影,其中一道便是何氏,“是何婶子他们一家子,这大中午的要去哪儿?”
小胖的小巴掌拍到和嫂子的脸上,和嫂子回神,腾出一只手牵住儿子的手。笑着亲了亲儿子的手掌,将其举高转圈:“臭小子,该午睡了。还闹。”
李文一家和杨柳三人并不顺路,闹出不愉快后就是顺路也不会选择同一个方向。双方在柏树下分别,拐过一道弯,确定李文一家已经听不见了。文氏才恨恨的一甩袖子:“呸,就你会做好人,低声下气的,真是丢尽了咱老李家的脸。”
虽然从二蛋娘话里猜得到点意思,但杨柳并不知细节,也并不知文氏为何要下跪磕头。她也只是觉得气氛尴尬就上前扶起了文氏,总不能什么都不知道就冲上去指着李文一家的鼻子骂吧。人家还是受害方呢。她之后也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人家也很好说话,没有为难啊。怎么就反倒落了一身的埋怨了?杨柳解释道:“二嫂,我并不是偏袒外人,我们在......”
文氏不耐听杨柳的辩解,直接喝断:“得了,就我们两在,你跟我装什么贤良淑德,知心体贴?”
杨柳差点一口气就没上来,还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行行行,算她犯贱了好吧。妈蛋!
两妯娌几乎是脸各朝向一边一前一后走在路上的。路过一户人家的时候,院门突然打开了,走出一个妇人,手里还端着一个木盆,比洗脸盆大,看着像是给孩子洗澡用的。
“嫂子。”杨柳愣了一下,赶紧打招呼,这大中午的不是在家吃饭就是午歇,还真没几个出门的,所以她愣了一下。她认识的人不多,只看人装束,头发全部梳起,嗯,妇人,那么喊嫂子跟现代的“美女”一样,这么喊不会出错。
此人正是想起来用洗澡水浇灌爬山虎的和嫂子。她只是在李聪结婚当天看了杨柳一眼,并不认识,但看到文氏便明白杨柳应该就是李聪的媳妇,善意的笑着点了点头。盆里的水也自然不好当着人的面泼出去,和嫂子便将澡盆放到自己脚边,又道:“你们两妯娌这大中午的是去哪儿溜达了,我刚看见何婶子带着几个嫂子往老槐树那里去了,你们怎么没一起?”
文氏回神问了一句:“只有我婆婆和嫂嫂吗?老五,李聪没在里面吗?”
她离开的时候何氏等都在二叔家准备吃饭了,怎么突然全体往老槐树跑了,有什么事吗?
和嫂子一眼认出那背影是何氏,是因为给自己婆婆送水的时候碰到过何氏,还说了两句话,自然对何氏的衣着印象深刻。经文氏这么一问,她才又认真想了想,有些不确定道:“倒是有个男的,但瞧着身量不太像李聪。应该还有大山和巧巧吧,我也没看清楚,反正有两个小孩儿,的确是往老槐树那里去了,走得挺快的。”
“大概离开有多久了?”
“一刻来钟吧。”和嫂子道。她哄睡了小胖才出来倒水的,前后功夫也就一刻钟的样子。
“谢谢你啊,嫂子。”杨柳拉了拉文氏的袖子:“二嫂,我们也去看看吧,说不定真有什么事呢。”
文氏伸出一只手掌遮在铁柱的头上,眯着眼看了看天,有些烦躁的说道:“这么热的天,铁柱又这么小,怎么受得住?还是先回去吧,就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