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已经停了,停到了钟罄的头前,一道寒光闪过,钟罄清楚的听到了拔刀的声音。
刀还没有落下,那人却已经倒退了几步跌倒在了地上。
钟罄笑了笑站起,看向了一旁出手的中村说道:“看来你的武功真的又精进了不少,没想到出手的速度会那么快。”
中村冷哼一声,手也指向了地上那浑身湿漉漉的人,那人中了中村一拳后,自是十分愤怒,捂着胸口爬起,再次拿起了地上的刀。
“你的武功平平无奇,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你若是知趣的话,最好自己离开。”中村毫不客气的说道。
钟罄也笑着走上了前去,冲着那人说道:“破坏我们船的应该也是你吧,你到底是谁,为何又要加害我们。”
听到几人的吵闹声后,佩兰也醒了过来,看着眼前这陌生人他好奇的问道:“这人是谁?”
这个问题当然是所有人都想知道的,而现在唯一能解答这个问题的自然也只有这当事人了。
虽然那人已察觉了自己的武功完全不敌对方,但是脸上却并未显出任何惊慌,揉了揉鼻子他说道:“是你吗先想窃取我们岛的,我自然不能留你们。”
“你们的岛?”听那人这么一说,佩兰瞪大了眼睛质问了起来。
那人冷哼一声道:“自然是我们的岛,难不成还是你的。”
钟罄被这两人闹的越来越糊涂,看着为这小岛争执的两人,他摆了摆手示意佩兰停下,随后才指着佩兰对那人说道:“难道你不认识他?”
那人看都没看佩兰一眼,淡淡的说道:“自然不认识。”
钟罄又说道:“她可是你们岛主欧阳轩的外甥女,你居然说你不认识她?”
那人却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道:“什么欧阳轩,听都没听过,我们的岛主明明叫做召夜贤,你们胡说什么。”
这下连佩兰自己都懵了,见对方说的如此振振有词,不似是刻意编造的,但自己的住处又该怎么解释?明明自己在这里待了二十年的啊?
“那你的意思是除了你以外,这里还有其他的人?”钟罄问道。
那人点了点头,将手中的刀一晃说道:“那是自然,他们此时正往这里赶着,你们今天一个也跑不掉了。”
这可就奇怪了,明明这里是楼外楼所在的岛,为何突然间却全都变了?钟罄想着,已不住的挠起了头来。
那人现在已开始不住张望了起来,看来应该是在等着自己的援军,钟罄自然看出了对方的意图,虽然不知道对方说的这个召夜贤是什么来路,但是钟罄却很是期待,看来只有见到他对方嘴里所说的这个岛主,一切事情才会水落石出的。
忽然间,那人的眼睛亮了,回过头冲着洞口大喊一声:“来了,这回一们可一个也走不了了。”
钟罄与中村也警觉了起来,因为他们现在已清楚的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夹杂在骤雨声当中,正在洞口响起,只听这声音,他们就可以断定来人定不在少数,两人对了下眼神,都已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很快脚步声离他们越来越近了,借着火堆的光钟罄清楚的看到,黑压压的一片全都是人,绝对不下于二十个。
那人见自己的援军已到,立马跑到了人堆当中,对着领头的指手画脚了一番,最后指向了钟罄几人。
领头人先是点了点头,随后迈开步子继续向钟罄他们几个走来,待到近前,钟罄已看清了这人的长相。
这人的年纪开起来有六十来岁,身体甚是壮硕,只不过皮肤与刚刚那人一样,都是比较黑的,他嘴角的肌肉一直在抽搐着,看起来十分气愤,而眉宇间隐含的杀气,已说明这将又是一场不得不打的仗。
钟罄刚想开口说话,却没想到身旁的佩兰却先站了出去,对着来人喊了一声“奎叔”,语气甚是惊讶。
“奎叔?”钟罄听到这个名字也是一愣,这个奎叔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但来人却似乎完全不认识佩兰,根本理都没有理她,直接拿起了手中的长剑指向了钟罄说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到这个岛上来?”
钟罄淡淡一笑上前抱了抱拳道:“先生莫急,我们是来找楼外楼的,因为前不久楼主的外甥女亲眼看到了她的舅父与堂弟被人杀死,所以我们来确认一下。”
“什么楼外楼,莫名其妙。”那领头人一甩袖子,显得很是不耐烦。
佩兰有些急了,看着这领头人又说道:“奎叔,我是佩兰啊,你总不能说你不认识我了吧?”
“佩兰?佩兰又是什么人?”那领头人已皱起了眉头。
而刚刚被中村打的那人也站了出来,指着钟罄几人说道:“你们别想攀关系,装糊涂,这些都是行不通的,这位不是什么奎叔,正是我们的岛主召夜贤。”
钟罄心头一凛,转头看向了佩兰,他想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何佩兰现在连奎叔都会认错呢?
佩兰已急的说不出话了,也许今天的事情对她来说就像一场噩梦,这场梦没有任何逻辑,所有发生的事情也是随意被编排的,此刻她只是眼睛紧盯着钟罄,她只希望钟罄可以相信自己。
钟罄也是被搞糊涂了,可是僵住不说话也是不可以的,想了想他又是一拱手对着岛主说道:“老先生,我们所说真的没有半分虚假,更是毫无冒犯之意,本来在岛的正中央应该有着一座楼外楼的,而且这姑娘也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年了,只是为何我们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