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丝绒道:“不错,就是上面的这个图案,自从看到这个图案之后,义父就再也没有笑过,而且还会莫名其妙的乱发脾气,有一日早上,他突然不见了,最终他的尸首被发现在了入口处的那棵树下。而且......”说道这里,雷丝绒突然停住了,身体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玉梅,你先带主人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我来解释。”刘三看出了雷丝绒的状态已欠佳到了极点,立马吩咐妻子将其带走了,待到已看不到雷丝绒的背影,他才继续对钟罄说道:“她是说不出口的了,因为老主人的死法太过惨烈了。他的脖子被一根长绳勒着,四肢都被斩断,胸口处压着一块十分大的石头,浑身湿漉漉的,看来不知在水中浸泡了多久,而那张脸则是被烤焦了的。”
听到这里钟罄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刘三所说的这些死法明明只用一种就可以结束人的生命的,可是对方偏偏用了五种。
“是为了造成五行杀人吗?”钟罄沉吟道。
刘三咬了咬嘴唇道:“不错,所以丝绒才会那么恐惧的。”
干咳了几声,钟罄看向了床上的金虚道长,他真的十分庆幸这金旭所受的不是此等苦痛,虽然满身都是伤口,但起码命还是能够保住的。
“后来呢?你们又是如何知道这宝物的秘密的?”钟罄接着问道。
刘三道:“本来也是不知道的,可是后来在整理老主人的遗物的时候却突然发现了一封信。信是他死前写下的,看来他也是很艰难的做了这个抉择,乃是抱着必死的心出去的。”
“信在哪里?我可不可以一观?”说着话钟罄不自觉的伸出了手。
刘三犹豫了片刻,但最终还是将手伸入了怀中,随后拿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递给了钟罄。
迫不及待的打开信,也就看到了信里的内容,认真的看了一遍,钟罄不觉探出了声来,随后他转过身,对着中村一招手,将信展示到了他的面前道:“若是真的如这信上所说的话,那恐怕这所谓的魔鬼真的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钟罄不解,摇了摇头问道:“为何这么说?”
钟罄轻咳一声,继续指着信解释道:“信上所说,这五行教除教主之外还有着五位掌教使,而五位教使的居所又是十分隐秘,打个比方,刘兄的老主人木圣使一脉他们是负责建设土之穴的,在建成后由他们设下机关,所以最终他们只是知道木之穴和土之穴两个地方,而若是想知道其他的,便得通过一层层的pò jiě,例如用我们手中的这根木棍pò jiě掉土之穴的机关,然后会得到土之穴的秘宝,再用土之秘宝pò jiě水之穴的机关,以此类推。”
“五行相克?”听到这里中村大呼道。
钟罄笑了笑道:“不错,正是这个道理。”
中村道:“那到底全都pò jiě开之后的宝物是什么,信上有没有说?”
钟罄又将信翻看了一遍,随即脸色显出了失望之外,轻轻地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上面没有写。”
来到正房的时候,雷丝绒的状态已经好了不少,但是由于担心其再次受到刺激,刘三还是叮嘱钟罄等人不要再提及此事了,只不过钟罄想知道的东西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他现在要找雷丝绒问的事情乃是关于雾隐岛的事情。在听完钟罄所说的这个地方后,雷丝绒不禁皱起了眉头。
“是不是这个地方你也不了解?”钟罄见雷丝绒面露难色。
雷丝绒摇了摇头道:“不是,只不过关于这个地方我想要听听你的见解,你确定你所说的雾隐岛是在海洋的中央吗?”
一旁的佩兰听雷丝绒这么一说赶紧插话道:“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在那里待了二十年了啊。”
“不,不是二十年,是六年。”说话的是钟罄,此刻他的眼中带着笑,看向了雷丝绒,显然对雷丝绒的问题很是满意。
“难道到底是多少年你会比我了解吗?”佩兰有些急了,冲着两人怒吼道。
钟罄却是很淡定,微微一笑道:“虽然我没有你了解,但是我却可以肯定你原本记忆中的家已换了地方,就是在你六岁的那一年。”
佩兰沉默了,半晌后才说道:“难道你是指我六岁全镇出海的那一次?”
钟罄点了点头道:“不错,由于你们雾隐岛的wài wéi全都是浓雾,所以出去之后,必定是看不清路,如果按照你所描述的时间来看,你们去到的另外一个地方起码有两个特征。”
“哪两个?”佩兰忍不住问道。
钟罄深吸了口气道:“一个是与雾隐岛的距离并不会太远,而且两地定是被大雾相连,另外一个则是,这个地方定是在陆地上,并非在海洋中心。”
“这也太过荒谬了,钟罄,你确定不是在跟我讲笑话?”佩兰已瞪大了眼睛,对于钟罄所说的,她真的一点也不信,这世间怎会有人连自己所住的地方都不知道呢?
“不错,钟罄所说的确实没有错,那个地方我曾经去过,确实在陆地上,而且就在中原境内。”此刻雷丝绒也开了口。
佩兰简直被这两人搞得要抓狂了,叹了口气她对着两人说道:“你们全是疯子,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为什么不可能,当日接我们去雾隐岛的只有七条船,而除了我们七个之外,还有个欧阳睿,从那个时候我就好奇他到底是怎么回去的,直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