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花铭腾地站了起来:“什么叫不见了?”
“今天早上传来消息,许家庄安儿河禄等人与星宿几个长老动手了,我就赶过去了,谁知道,安儿河禄说,沙非笑在昨天星宿炎风去了一趟之后,晚上就失踪了,所以他们去要人。”
“那个炎风什么身份?昨天去找过沙非笑?”
“那个炎风是丁春秋的入室大弟子,最得意的门生,昨天他也确实找过沙非笑。”
“星宿那边怎么说的?那个炎风呢?”
“也失踪了,星宿那边说他们对此事一无所知。不过听安儿河禄的意思,可能是廖叮儿以沙非笑所中之毒的解药要挟,要沙非笑前往星宿给她个交代。”
“解药?沙非笑的毒很重?”他虽知道沙非笑中了奇怪的毒,但并没有深究,毕竟当时他需要注意的事情太多,不会把太多注意力放在一个江湖后辈身上。
“今日听安儿河禄所言,怕是奇毒,胡神医前几日为沙非笑看过,却也没有找出病源,不过胡神医当时并没有说过,沙非笑的病会致命。”
两人都陷入沉思,这件事情确实需要消化一下,这种情况下,花家的准女婿失踪,无疑是一个天大的玩笑。
这婚结是不结,花铭从没有如此烦恼。
不结,如何?
结,又如何?
简单的两个选择,但不论花铭选择哪个决定,需要考虑的都太多,而更多的是,作出决定后的措施。
结与不结,不论花铭选哪个决定,都要围绕这个决定作出不能改变的另外一系列决定。
“你怎么看?这件事?”花铭的眉头一直没有舒展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花弄潮先是摇头,但想到让几个人在花家突然失踪是他的失职,沉吟道:‘这几日由于各大世家、帮派6续有人离开,所以守卫一直是入紧出松,可绕是如此,要想混出去,也不是那么容易,何况沙非笑受伤颇重,他还是此次比武的胜者,更不可能有人会认不出他,我刚才询问了一下昨夜值班的人,他们都记得沙非笑得样子但昨夜都没有见过沙非笑,也就是说,沙非笑要么潜了出去、要么有人掩护。”
花铭点点头:“而且必须事前就做好准备,如果真的是因为昨天炎风的原因,那沙非笑一定要跟星宿一起走,如果不是。”
后面的话花铭没有说,花弄潮却知道:如果不是,那就说明这一切都是许家庄的意思,他们没有诚意与花家结盟。
叹了口气,花铭开口问道:“弄潮,你认为许家庄为什么会在中原呆了十五年之久?”
“找人、报复。”联系到许忆漠在中原的做法,不难猜出许家庄滞留中原的原因。
“嗯,不过,报仇是其次,十五年前一战,参与的门派何其之多,若谈报仇根本不可能,以许恨的性格也不会做如此之事,所以他们是在找一个人,而那个人应该就是沙非笑。”
“许恨的儿子,不可能。他们的关系很僵,甚至没有交流。”
“那可以让许恨等人留在中原如此之久的原因就只能是呼延儿的儿子,既然找到了他们要找的人,那他们就应该走了。”
“只不过,我不敢确定,一子错,满盘皆落锁呀。”
‘大哥,你认为许家庄想撤离中原了?这一切是许家庄的安排?”
“哎,这也是我不明白的地方,若是许家庄真的打算离开中原,他们根本不需要参加比试,沙非笑更不需要以死相搏。”
“大哥,我觉得这件事许家庄应该是不知道的,廖叮儿我见过,水榭亭台她为沙非笑的所作所为,说句老实话,连我都颇为感动。”
“沙非笑这次赢了比武招亲,她心里由爱生恨,不无可能。”
“弄潮,你是说这件事都是星宿派的一个小姑娘弄出来的?”
“恩,我觉得很可能,大哥可能不知道,廖叮儿这女子不简单。”
“不简单?”这次花铭是真的惊讶了,能让花弄潮说出这三个字,很不容易,连爹身边的无言也仅仅是这个评价。
花弄潮笑笑,有些尴尬,:“我对廖叮儿这小姑娘一直很注意,她在江湖上被人称为“毒仙子”,所以前几日我和百晓生谈起过她。“
“百晓生跟我讲了一个故事,一个关于廖叮儿的故事。”
“一年前,川内一个小门派天翼门满门被杀,就是廖叮儿所为。”
这种事,花铭当然不会注意,而如今他听来也面露不解,他不解的是,这又如何?
廖叮儿被称为毒仙子,杀几个人,没有什么。
江湖中人,哪个手上不沾染鲜血?
但很显然后面才是重点:“据说,廖叮儿让人引诱天翼门门主,导致他们父子相争,最后,老子亲手将儿子杀死,廖叮儿从始至终没有动手杀过一个人,却灭了他满门。”
“你是说,那个叫廖叮儿的小姑娘故意让他们父子相残?”
花弄潮点点头,他第一次听这个故事,也如花铭一样吃惊,十**岁的小女孩子独自一人想出这种方法灭人满门,若不是世界太疯狂,就是那女孩子太疯狂。
“她用了多久?”实施这样一个计划,并没有说出来那么简单。
花弄潮摇摇头:‘不知道,据百晓生说,这件事知道的也只有寥寥数人,他也是机缘巧合才知道这件事情的。”
花铭低头看着桌子,轻轻地说了句话,若是你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