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臣董平,还不下马,你是想zào fǎn吗?”中村瞪大了眼睛喝道。
“这是......”董平终于看清楚了,中村手中拿的居然是皇上的贴身腰牌,见此牌犹如见皇上本人,虽然不知道中村是怎么得到的,那这金闪闪的腰牌却是皇上的物事没有错。
“卑职董平,参见皇上。”董平惊惧的下了马,赶忙跪地cān bài了起来。其他将士见主帅这副模样,哪敢继续端着武器,也是赶忙跪地磕起了头。
中村点了点头,看起来甚是满意,紧接着他冲身后一指道:“董平听令,闪开一条路,待我们通过后,由你率兵击退这波金人。”
董平先是犹豫了一下,但看到腰牌后赶忙拱手应道:“遵命。”
就这样,钟罄稀里糊涂的随着中村就穿过了汉军的队伍,在里面挑选了几匹快马后,三人扬长而去。
董平本是个谨小慎微的人,本来若是自己的话,恐怕八辈子也不敢率先与金人挑起争端,但是谁叫对方拿着皇上的腰牌呢?也是没了办法,硬着头皮也得上啊。
瞬间喊杀声四起,汉军直接冲入了农田要与金兵决一生死,不过说也奇怪,可能是金人看到了汉军这势如破竹的气势吓得胆寒了,所以在沈谷的一声“撤军”声后,他们也便收起了兵。
拿着这块令牌,自然是没有人敢拦他们了,就这样大摇大摆的,三人一天之间穿过了三道关隘。
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安全的钟罄又开始恢复了往日的作风,说话也是开始不正经了起来。姝晴则是一脸羡慕的看着中村腰间的腰牌,她想不到汉人中一块小小的腰牌居然能有那么大的作用。
“这块令牌果真是你们皇上的吗?”姝晴好奇道。
“那自然是,我想中村少侠恐怕还没有这个胆子也没有这个技术去伪造吧?”钟罄插话道。
“哦,那你倒是说说我是怎么得到的?”中村也打起了哑谜。
有些谜钟罄是喜欢猜的,就例如这种谜他就非常喜欢,当做消遣吗!可是触及到生死的谜他是真的不想再接触了,担惊受怕的日子,他真的已经彻底怕了。
钟罄想了想说道:“应该是乌鸦嘴给你的吧?”
“乌鸦嘴?乌鸦嘴怎么可能给我东西?”中村只觉又好气又好笑。
钟罄叹了口气道:“乌鸦嘴自然就是杨总捕头了,本来他骗我说完颜永瑞为了金苓公主的事情想要起兵挑起战乱,可是经过我与他的交往后我却发现根本就没有这回事,而且连金人的皇帝也没有这个打算。”
中村点了点头道:“确实是,时候他跟我说了,这只不过是给你压力,要你快些破获金苓公主失踪案的。”
“所以才叫他乌鸦嘴。”钟罄苦笑道。
乌鸦的叫声总是不太好听的,而此时刚好有几只乌鸦在天上经过,还不住的叫着。钟罄大呼不好,可是已然晚了,他来不及躲闪,一摊鸟屎直接落到了他的头上。
“哈哈哈,钟罄,这就是你给别人起外号的后果,连乌鸦屁股都已经不高兴了。”中村已笑的合不拢嘴了。
钟罄倒是没有太过介意,找了条小河,他简单的清洗了起来,顺便也换回了自己的那身汉服,虽然这金人的衣服确实保暖性比较好,可是他却真的穿不惯。
待到整理干净了,他又重新走了回来。
“唉,看来认识杨韧这个人我还真是倒了大霉,就连背后说上几句都要惹上一身臭。”他挤了挤眼睛,一脸嫌弃的样子。
“可是我觉得这个人其实还是不错的吗。”中村笑道。
“那自然是了,给你令牌,又教你怎么说,让你过了一把皇帝瘾,你自然觉得他不错了。”钟罄叹道。
皇帝瘾并不是谁都能够过的,而且一般来说想过皇帝瘾的人的结果都不会太好的,中村确实是个例外,而且是个很特殊的一个例外,一个东瀛人却拿着中土皇帝的令牌,然后接受着当地官员的跪拜。
钟罄突然觉得重新回到自己的土地上真的很亲切,喧闹的城市里每一张脸在他看来都是那么可爱。
姝晴是第一次来到中原,这里的一切在她看来都是那么新奇,在集市上买了几件汉人的衣服,又选了些头饰之类的,找了个隐蔽处换了起来。
所以男人不懂女人的地方就是明明她们的衣服并不少,可是她们却会选择无止境的买,当然她们并不一定会穿,哪怕只是收藏起来,对她们来说也是一种享受,这是一种病,一种女人天生的病。
现在姝晴已经换好了衣服,并没有钟罄想的那么不伦不类,原本他以为一个性子直爽的金人姑娘穿上这包含文化的汉服一定会不伦不类的,可是貌似似乎没有,反而映出了姝晴的别样美。
虽然相比一般中原女子姝晴确实显得要粗鲁豪放一些,穿上这身衣服似乎刚好将她的这种特点中和掉了。钟罄摸着下巴不觉看的有些痴了。
“怎么样好看吗?”姝晴转了个圈问道。
貌似女人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每换上一次衣服都会问别人好不好看,当然你的回答貌似也只能有一种,那就是好看,因为谁要是敢说出不好看这个词,多么温柔的姑娘也都会变得粗鲁的。
“我觉得你早该来这边了,你穿上汉服比你那羊皮衣服要漂亮上不知多少倍。”钟罄赞道。
听到钟罄的话,姝晴已乐开了花,找了面铜镜,她自我欣赏了起来。
中村坐在马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