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钟罄的话大家都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钟罄继续分析了起来:“那现在就要说一说孙文才的死法了。这个不用我过多解释,他的头被直接砍下,说明此人应该力气很大,再有就是使用的凶器也找到了,正是这把砍柴的斧子。”说着将手里的斧头亮了亮。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鲁庆林挣扎着道,钟罄的指责令他很是不满。
钟罄叹了口气道:“明眼人恐怕都知道为什么吧?你这副样子是想要打我吗?收起你这脾气吧。这里力气最大的是你,而且你家里也是以砍柴为营生的,对于这种砍柴斧你再熟悉不过。”
鲁庆林依旧气呼呼的瞪着钟罄,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佟尚书在钟罄讲完后冷冷的问道。
“不满意,这里也许还有别人也是以砍柴做为营生的,为何偏偏要诬陷我?”鲁庆林怒吼道。
“诬陷?你用诬陷这个词好像不对吧?昨日就只有你与孙文才发生了冲突,而且主要原因还是把你作弊的计划搞砸了,你这人本就狂暴易怒,对方破坏的又是你将来的前途,这个动机难道不够吗?”钟罄冷笑道。
鲁庆林又沉默了。
“所以现在你心服口服了?那就乖乖的去刑部吧。”佟尚书手一挥,两名随从就驾着鲁庆林往门外走。
“我不服,那凶器怎么解释?为何我杀完人不带走要留在原地?”被带走的鲁庆林像想到了什么,在走廊里高喊着。
钟罄愣住了,确实如此,一般凶手作案后都会把凶器带离现场,怎会愚蠢的丢在当地,那岂不是明摆着暴露自己的吗?
见钟罄不说话了,一旁的徐太尉冷哼道:“似你这种人脑子一热便什么都做的出,有什么好奇怪的,况且若不是考生里面有与你相识的揭发于你,谁又会想到,你就等着接受审判去吧。”
钟罄眯起了眼睛,徐太尉的话确实有道理,可是总是觉得还是哪里不对,就算他脑子一热杀了人,然后愤怒的将斧头丢到当地,可是今天当大家都聚集出来的时候他更应该出来啊,总不能都不关系大家讨论案情的情况吧?那毕竟是与他自己有关的啊。
既然出了命案,考试也就理所当然的停了,皇上自然也是勃然大怒,本来是想要选拔人才来应对有可能到来的战局的,可是没想到居然发生了这么恶劣的事。
将考试推迟了三日,让这些考生们缓解一下情绪,顺便通知了刑部将凶手鲁庆林打入死牢,一月后十天后处斩。
孙文才的尸体已被运走了,剩下的工作就是重新收拾屋子了,虽然店小二已经清扫的很彻底了,但是还是难掩一股血腥味。
走到房间里,钟罄开始来到了窗前。
窗户的边缘还有被刮伤的痕迹,看来应该是被利器划伤的,按理说应该也就是那把斧子了。
从窗户看下去,可以清楚的看到孙文才头颅落下的地方,虽然头已被运走了,可是那只死鸽子还扔到地上。而恰巧这个时候来了一群孩子,一个小孩跑过去捡起地上的鸽子就跑,而另外一个则在他背后一直追着,紧接着一群孩子都开始追抢到鸽子的那个孩子了。
“鸽子?原来这鲁庆林真的有可能是被冤枉的。”钟罄眼前一亮。
随即他跑向了楼上,想要将自己的想法告于佟尚书,可是刚跑上楼就与迎面而来的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三王爷?你怎么会在这里?”钟罄好奇的看着眼前的人。
来人正是金苓公主的父亲三王子,他看着钟罄微笑道:“你还号称聪明,我昨天就住到这里了你居然不知道?”
“昨天?”钟罄摇起了头。
“对啊,昨天,我也住在三楼,现在无事可做甚是无聊,所以想来这里看看你们这边是不是人手不够。”三王爷道。
又是这番理由,钟罄清楚的记得上次在秦淮河畔三王爷就是用这个理由回答的皇上,而今天对自己也是此等理由,三楼本来就是屋多人少,自己不知道根本也不奇怪。
而此时徐太尉也恰巧走出了,他与三王不合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所以在看到三王以后他又扭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哦,钟罄我出去一趟,对了我女儿的事情听佟尚书说你在查是吧?辛苦了,一定得帮我找回来。”三王说完就下了楼,走出了客栈门口。
不解的来到了佟尚书的门口,钟罄就推开了门,此时霍清远与佟尚书这坐在屋里探讨着琴艺,这可是两人共同的永远不会厌烦的话题,见是钟罄到了,佟尚书连忙倒了一杯茶,叫钟罄坐下。
“等吧,三天后才开考,这两天应该没有什么事情了。”佟尚书叹道。
“大概是吧,不过这鲁庆林却真是愚蠢,这种人还真的不适合参加科考。”霍清远道。
钟罄喝了口茶,看向了两人接道:“若鲁庆林不是凶手呢?”
佟尚书一怔,马上哈哈大笑了起来:“钟罄,凶手是你自己指出的,现在又与我说这些,这个玩笑似乎没意思吧?”
可是钟罄并没有笑,反而更加严肃了:“佟尚书,我是说真的,因为刚刚我发现了一点。”
听钟罄那么一说,佟尚书也正色了起来道:“你发现了什么?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你可要想好再说。”
钟罄点了点头道:“死法,真的凶手忽略了孙文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