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叫陈桃约的我?”
“是,实是没办法,才不得不找常小姐。”
二少他找不到,但二少的未婚妻在,这段时间,他追求陈桃,陈桃即没答应也没表示拒绝,两人经常在一起聊天,他无意间得知,陈桃与二少的关系很好,他便说服陈桃,请她帮忙。
陈桃知道他出事,这姑娘心地善良,十分积极的帮忙。
香枝不知元森利用了陈桃,元森的出现,令她很不高兴,她拧起秀眉,不悦地看着元森,她大概知道他找她的目的,前几天丧礼上见过,印象不可谓不深,元惜的哥哥,她记得。
对此事,聂家三公子特意跑到陶家求情,叫云霄气走了。她两次生死危机,也是那天才知,是元惜背后做怪。
香枝也是很奇怪,元惜害她,她们好像并没什么交集,她害她的动机是什么。
香枝也不绕弯子,直截了当的开口问元森,“你妹妹为什么害我?”
元森听到她的问话,脸上闪过一丝难堪,这个问题他最不想面对,做为一个理智的成年人,阿惜的做法太胡来,而他居然也跟着发疯,他当时怎么想的,脑子坏掉了吧。
他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常小姐可曾听陶二少提过我妹妹?”
香枝若有所思,想了想,“从来没有,你什么意思?”
元森长叹一声,声音幽远而沉痛,“你一直在云郡,年纪还小,不知道也正常,二少之于我妹妹代表了什么,甚至之于这满帝都的姑娘又代表着什么,他太过优秀,这里每一个少女大概都做过一个叫陶云霄的梦。”
他说着掏出皮夹,取出皮夹里的一张小照片,放到桌子上推开香枝面前,“这是我和二少高三时照的相片,我妹妹比我低一届,她读高二,我第一次把二少介绍给妹妹的时候,回家她就对我说,二哥,我喜欢他,长大了定要嫁给他,从高二到今年,整整七年,她一直都喜欢着二少。”
香枝拿起照片扫了眼,照片是黑白的,上面三名清涩的三名少男少女,元森一左一右站着云霄和元惜。
元家兄妹笑得很开心,而云霄双手环胸,脸绷得很紧,酷酷的,虽是七年前,熟悉他的香枝,仍能看出他脸上的不情愿。
口口声声说妹妹喜欢云霄,这么明显的抵抗情绪,他们都没发现,实在令人可笑。
香枝冷笑一声,“所以你是想告诉我,你妹妹爱而不得,才迁怒于我。”
元森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恳求道:“感情的事你还小,可能不太懂,旁人也解释不来,也许等你长大,自然就能明白其中的滋味,舍妹放不下二少,行为过激,越了二少容忍的底线,才有今天的下场,但是,她做这一切,只是因为她喜欢二少而已,能否请常小姐帮帮忙,在二少面前帮忙美言几句,放阿惜一马,我可以保证她今后决不再犯。”
“你可知你妹妹做了什么事,她害我,你却让我去给我的情敌求情,元先生,你当我是傻瓜嘛。”
元森神色一僵,他早领教过妹妹的手段,不过,他看对面这姑娘好好的坐在这里,不像受过伤害的的样子,想来有惊无险。
为此,他暗吁口气,还好没事,要不然,他不可能安然无恙。
“常小姐,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还希望常小姐能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妹妹这一次。”
香枝嗤一声,“抱歉,你说错了,我是小人,今天十六岁,肚量也小,而且我不会原谅元惜,她两次置我地死地,我同她仇深似海,甭管她发生了什么事,都是罪有应得,还有,替我转告陈桃,她的行为让我很生气。”
被拐了两次,还这么单纯,她对陈桃的性子也是醉了。
香枝撂下话就走,元惜辣手无情,陶云霄替她出气,她高兴都来不及,求情,除非她脑子被门挤了。
元森挡住她,“常小姐,你不能这么狠心,阿惜她还这么年轻,你怎么忍心眼睁睁看着一条如花的姑娘去坐牢,她这一进去,一辈子就完了。”
香枝气怒的推开他,“我狠心,她找人捅我,姑娘我在死亡边缘徘徊,你怎么不说她狠心,她使人在我院子里安放炸弓单你怎么不说她狠心,谁的命不是命,你心疼妹妹,就可以是非不分,你还能再过份一点吗。”
香枝怒喊的声音颇大,一时咖啡厅里的顾客视线投了过来,他们还以为小情侣吵架,看戏的表情兴味儿十足。
元森知道自己的行为过份,可他也是无奈之举,总不能看着妹妹身陷牢狱而不顾。
“常小姐,你不懂。。。。。。”
“不懂的是你,我也是人生父母养的,我也有哥哥,他同样爱我,可他即使再疼爱我,也不会允许我伤害无辜,元先生,元惜根本就是心理已经变态,行行好,你就别放她出来祸害社会。”
香枝挤开他,气呼呼的走出咖啡厅,门前不远处,罗听候在一辆军车旁,看到她出来,他赶紧打招呼。
“事儿办完了,正好,师长在车里等你,一直回去。”罗听打开车门,请她进去。
陶老大专门来接她回家,香枝受宠若惊,她钻进车里,刚坐好,陶老大从文件里抬头扫了她一眼,“和朋友见面不开心?”
香枝没最初那么怕陶老大了,何况他在她面前,态度一直很温和,像个很出色的长者。
丧礼后,陶老大看起来苍老了几份,鬓边染上了霜白,从容的脸上隐有悲色,。
家庭的巨变,也亏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