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兴手铐,鞭子、眼罩、脖套、羽毛拍……
慕臻一走进房间,便隐隐觉得这个房间有哪里不对劲,却也没有想太多。
毕竟晚宴现场,所有的人都知道并且看见了由莎乐美带他去客房换衣服。
慕臻不认为莎乐美会蠢到在这种情况下对他做些什么。
但很显然,他到底还是低估了这位莎乐美小姐的骄纵和大胆的程度。
柔软丝质的大床上,各式各样为爱助兴的用品铺了一堆。
慕臻也终于意识到,那种从踏进房间开始,隐隐觉得的不对劲的对方是在哪里——这个房间的灯光偏向黑暗。
房间四面都是墙,没有窗。
基本上,只要房门被锁死。
那么这个房间,也就成了一间密室。
整个房间风格的布置也过于暧昧。
空气里,还隐隐弥漫着过于浓郁的香气。
“咔擦”一声。
像是为了验证他心中的猜想,慕臻听见房门落锁的声音。
很好,这一下,这间房间,可真就成了密室了。
一室寂静。
静到,连衣物悄然坠地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一双莹白日玉的脚踝,踏在具有浓浓北欧风情的柔软地毯上。
少女如同一只倨傲、珍贵的波斯猫,优雅无声地靠近。
柔弱无骨的双臂,环绕上站在床边,背对着她,换衣服的男人。
就在她的指尖快要触碰到对方结实、宽阔的后背时,男人的毫无预兆地往边上挪了一步。
于是,身后的人扑了个空。
“啊!”
莎乐美急促地尖叫了一声,整个人向前摔去。
好在,前面就是柔软的大床。
少女没有半分遮掩的酮体就那样摔在了白色的床垫上,白璧无瑕。
身上还有着少女才有的青涩和稚嫩,身体却已发育成熟,犹如一个水润成熟的水蜜桃,诱人采撷。
莎乐美一只手撑在床上,气恼地坐起身。
大概是发现自己坐在床上比站在床上气势无端就矮了一劫。
莎乐美就“咻”地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气愤地指着眼前这个令自己摔倒的罪魁祸首,低斥道,“慕臻,你刚才为什么要躲!”
少女的问题幼稚而又可笑。
分明是她从背后“偷袭”人,反而问被“偷袭者”为什么要躲。
“莎乐美小姐恐怕误会了。
我只是为了拿衣服而已。
既然莎乐美小姐要在这里休息。
我在这里换衣服怕不太方便。
我就先走一步了。”
男人唇角噙笑,眼神无辜,拿起床上的衣物,就要往外走。
由始至终,他的神情都未曾有过任何的变化。
仿佛莎乐美是否穿着赤果着上身,于他,没有分毫差别。
这一认知,更是令莎乐美怒火中烧。
她交往过历任的男朋友当中,哪个不是爱她爱得要死要活,每次和她一起,都恨不能死在她的身上?
莎乐美对自己的身体相当的有信心。
她就不信,慕臻会是个例外!
“站住!”
莎乐美赤着脚,从床上跳了下来。
跑到了慕臻的面前,张开手臂,蛮横地拦住他的去路。
近在咫尺,少女完美的酮体在近距离下,越发显得完美无瑕。
体香幽幽,散发着一股足以令任何人心驰神往的迷人芳香。
只可惜,在这些任何人当中,并不包括慕臻在内。
他已经见过这个世间最为美妙的风景,嗅过这个世界上最撩人的芳香。
其他景致再别致,其他芳香再撩人,也再不入他的眼,乱不了他的心。
慕臻越过莎乐美,继续往前走。
莎乐美从身后,拦腰抱住了他,玲珑有致的身躯贴紧了他的后背。
“慕臻。
别走!
我不许你走!
你不要走好不好?
留在我的身边,不管你要什么,我都尽我所能地满足你。
好不好?”
少女蛮横的警告声,到最后夹杂了娇憨的恳求。
少女柔软的身体在身后轻蹭慕臻的后背,环在腰间的手臂似两条水蛇,指尖顺着他的胸膛的肌理往里探去,软软的,娇糯的少女音,便是铁汉,也要瞬间化为绕指柔,甘愿成为对方的裙下之臣。
一只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莎乐美心中暗自得意,
湛蓝的眸子闪过一丝倨傲。
果然,没有人能够拒绝得了她的魅力!
“啊!”
倏地,手腕传来一阵巨疼。
莎乐美唇边的笑容瞬间褪去。
男人竟是生生地掰折了她的手腕!
环在慕臻腰间的两条手臂骤然松开,
那一瞬间传来的巨大痛楚令莎乐美陡然扭曲了脸色,湛蓝色的眼眸燃烧着两团怒火,“慕臻,你!”
“我是不是忘了告诉过莎乐美小姐。
最不喜欢的就是,他人在没有经过我允许的情况下,擅自碰我?”
面对痛苦呻吟的小美人,慕臻唇角一贯慵懒散漫的笑意不减。
莎乐美的瞳眸倏地一缩。
她终于明白。
站在她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她以往交往过的任何一个男朋友。
她不是她交往过的那些成天只会夸夸其谈的政坛新贵,对她谄媚讨好的那些所谓的天王巨星,更不是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男同学们。
站在她面前的人是慕臻。
是帝国的屏障,西南陆军,西南狼特种作战部队的队长,西南陆军最为锋利的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