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喝了点酒,就……就成这样了……”张鹏飞大窘道,十分不好意思:“那个,这个赵总是一个热心人,刚才……让你看笑话了!”
“哈哈……县长,说句不该说的话吧,我觉得……这位美丽的赵总对您有点别的意思哦,刚才……她明明把我当情敌了,所以才故意那样做的。”
“啊,你是说……”张鹏飞似有所悟,细细思量后就明白艾言说得很有几分道理。平时,赵铃对自己的亲热也会有分寸的,可是今天就不同了。
这么一想,张鹏飞就脸红心:“艾记者,我们吃菜,不说别的了。”
“呵呵,张县长,您真是一个特别的领导,我们记者去往别处采访,当地的领导可害怕了,又是给红包,又是安排酒店什么的,就怕我们说他们不好听的话。可您到好……总让我说您的话坏!”
“呵呵,艾记者真能开玩笑,像你这样的大记者我请都请不来呢!”张鹏飞陪着笑,脸上余温未消。
两人越谈越兴,菜没吃多少,可话到是说了很多,说到最后,两人都有些醉了,艾言捏着头笑道:“张县长,我今天有点喝多了,不过我……今天很开心……”
听到她果真有些醉了,张鹏飞便不再劝酒,只是说:“吃好了吗?如果吃好了,我们到楼上的夜总会坐坐,醒醒酒吧。”
“张县长,我……今天晚上您来安排,就随你吧……”
张鹏飞知道她醉得不轻,便拉着她走出了包厢,坐着电梯来到楼上的夜总会,两人找了一处幽静的地方坐下,这次是相靠在一起,张鹏飞明白自己也有些醉了。由于珲水宾馆所接待的客人不同,这里不像外面的夜总会那样乱,音乐舒缓,灯光散淡,晃得人更加醉了。
两人靠在一起喝茶,都没说什么话,而是静静地听着音乐,几首过去了,灯光越来越暗,响起了舞曲。听到这有些熟悉的音乐,艾言不禁拉起了张鹏飞的手,在黑暗中张鹏飞只觉得她的手又热又软,他心头一热情不自禁地跟着站起来。两人贴在一动,艾言把头靠在张鹏飞的肩头麽擦,而他就轻轻搂着她的细腰,那感觉有些。
一曲结束了,两人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似的,仍然紧紧靠在一起。艾言突然凑在张鹏飞的耳边说:“送我回房吧。”
“好……”张鹏飞慌忙答应一声,赶紧要松开艾言的手,可艾言的身体一晃又倒在了他的肩头,他无奈地半扶半搂着她走出去坐上电梯,电梯门一关上,艾言便在张鹏飞的脸上吻了一下,轻轻说了句:“谢谢你……”
二月二是国人龙抬头的节日,到今天才说明春节彻底结束了。闹了珲水半个月的韩国商人出手打中学生一案也迎来了宣判,三人被判监禁一年至6个月不等,并且向四位学生付出了巨额赔偿。至此,此案才算圆满结束。其实那四位中学生早已经伤好可以出院了,不过他们的家长得到了某人的暗示,直到法院宣判以后才办理了出院手续。
电视上的珲水新闻正在播放着这条案件的审理过程,看着张鹏飞的双眼紧紧盯着电视屏幕,身旁的佳丽在被子里弓起美腿顶在他的敏感位置,十分不满地摩擦着,娇声娇气地说:“哼,你好讨厌啊,口口声声说想我,可人家来了你又对我不理不睬的,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来了!”
张鹏飞收回目光,说:“老婆,我不看了,不看了,现在就好好陪你……”
梅子婷这才侧过身体小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嘿嘿傻笑,一脸的幸福洋溢。梅子婷晚上刚到珲水,一下车就给张鹏飞打了一个电话。做了好久和尚的张鹏飞下班后就赶过来了,两人用不着过多废话,缠在一起就脱去了多余的衣服,一切话语都变成了肢体语言。
梅子婷拿着摇控器关了电视机,嘴里嘟囔道:“电视的声音吵来吵去的烦死了,以后你如果在我这里看电视,我……我就不让你碰我!”
漂亮的女人撒起娇来,往往另有风情,张鹏飞盯着她的美目,爱怜地捏着她的小鼻头,心疼地说:“这次能在珲水多住几天吗?”
“嗯,这次能多住几天,省里现在不用我管了,我就在这里陪老公。”
听到柔柔軟的“老公”两个字,张鹏飞感觉骨头都酥软了,由内到外的舒服。梅子婷的手里还捏着电视的摇控器,她此时突然想起一事来,神秘兮兮地说:“老公啊,你在电话里说珲水台的女主持人在追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张鹏飞白了她一眼说:“真的,今天晚上要不是上你这来,我就去和她约会了,她约我吃饭。”
梅子婷做出失望的样子,厥着小嘴说:“老公,我错了,下次不会赶走你的桃花运了!”
“傻丫头,胡说什么呢!”张鹏飞终究没能抵抗住身旁美人的誘惑,再一次翻身……
虽然知道情郎见到自己是开心的,可是熟知他性格的梅子婷清楚,此刻张鹏飞眉宇间透露着一丝阴霾之气。梅子婷明白张鹏飞一定又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她当然猜不出张鹏飞为什么会忧郁,原来贺楚涵已经完成了林业公司的组建任务。明天,珲水林业集团就要成立了,这也就预示着贺楚涵即将离开。虽然这个月张鹏飞给贺楚涵找了不少麻烦,但是贺楚涵还是在预期内完成了所有的准备工作。一想到贺楚涵要离开,张鹏飞便把所有痛与恨转化成了对梅子婷的欲。
第二天明媚,珲水林业集团有限责任公司挂牌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