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建议,你先把目标定在张家。猛张飞这个人一心在修行上寻求突破,但他年事已高,年轻时身体又受过重创,突破的希望并不大。你的出现是他更进一步的契机,甚至与你交好,会对他的后人有一些帮助。一个人心有所求,必然会在某些事情上做出妥协,这就给了你机会。”
“当然,你也不必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我猜想,据可靠消息,京城里关注你的势力不下十家,都在等你回京呢。择其善者而合作,你才能挡住那些对你不善的势力。”
叶冰对沈白讲了许多与修行世家接触的忌讳与手段,尤其是分析那些修行世家需要的是什么。
这世间没有谁会无缘无故的付出,各取所需才能更好的合作。
就这样,一个真心实意的教,一个如饥似渴的学,一直说到七点多太阳升起,这才暂且告一段落。
沈白临了又问了一句:“我想试着给其木格的父亲治一下病,不知道你有没有认识的金针大师,帮我引荐引荐。”
叶冰看着沈白,嘴角翘起,淡淡的笑意让人看得及其愉快。
沈白心里不由想到:“原来这个冰山美女不只有暴力的一面,还可以如此让人赶到温暖。”
其木格准备了早餐,打电话让沈白等人过来吃饭。
沈白、叶冰、秦琴、张帆、鹤婷几人开了一辆车过去。二壮把巴尔查给绑了,扔到车后座然后直奔京北安定军区,那是张帆的地盘,不把巴尔查操练成正常人绝不放他回来。
秦渔独自回京,走之前把秦琴拉到一旁,小声嘀咕道:“这个人看着有些呆,实则精明着呢,你可别被他骗了。”
秦琴瞪大眼睛,非常惊讶道:“渔姐姐,你想多了吧!我和他没什么关系的。”
“哼,小丫头片子,我看着你长大的,你还想骗我!”秦渔低声道:“你偷偷修行的事儿我都没告诉爷爷,你还防着我。你和他今天在房子里搞出来的金光捅了大篓子了,要不然何以鹤家和张家会派人过来。这件事爷爷说让你们自行解决,你还是多做打算吧!如果真需要帮助,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好了,知道了。渔姐姐对我最好了。”
秦琴把秦渔推上了车,回身看到沈白正对她眨眼睛,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他不会是听到什么了吧?
……
其木格的早餐看起来很简单,但酸菜猪肉的包子咬起来汤汁浓郁,熬的粘稠的小米粥口感极佳,再加上两个精致的小咸菜,配上她微微发黑的眼圈,足够显示出她的诚意了。
沈白将众人昨日商议的内容和其木格说了,算是替她考虑得周全,害的其木格又哭了一场,饭都没吃下去。
一个好好的风华正茂的女子,因一场灾难彻底改变了生活的节奏,不得不扛起生活的全部厚重,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如果没有沈白的突然出现,其木格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对他提供的帮助,她的自尊心想要去拒绝,却知道若没有这些帮助,她真的完全扛不过去。
在引诱沈白去钱镇那件事上,其木格已经心存愧疚。如今又要欠下一笔债,一笔永远也还不清的债,今后,又该如何自处呢?
其木格别无选择,只是对未来有些迷茫。
“还有一件事,我想征求你的同意。”沈白待其木格缓和情绪后,又提出了他的要求。
“我想试着给你父亲看看病。”
“你会治病?”其木格有些惊讶,她从未听柳苏谈起过。
除了叶冰之外,众女也非常好奇。
沈白想说:真是笑话,哥还有小仙医的名号好不好!但此时吹牛明显不是时候。他点头道:“我当然会治病。事实上,我对针灸颇有研究,而我的朋友叶冰,她更是国医大师,尤其擅长金针疗法。”
沈白说谎不打草稿,叶冰擅长使用金针,却根本没有国医大师的名头,她更擅长金针渡穴、引气归元,这是修行上的手段,真治病她也木。沈白看重的是她逍遥境大高手的身份,灵气外放轻而易举,对激发人体潜能有独特的一手。
而沈白自个对针灸是一窍不通,他唯一的研究,就是昨晚在梦境世界里,指挥云德高施针拔毒。
但正如买东西的首先要夸自己东西好是一个道理,想让其木格同意治病,首先要让她相信己方有这本是。
实际上沈白想多了,其木格父亲半身不遂,京城各大医院走遍了,已经基本没有希望复原。此时有人觉得可以试一试,她又怎有不应的道理。
卧室的门把秦琴、张帆、鹤婷都挡在了外面。
沈白站在床前,目光清澈如水,看似在观察其木格父亲,但仔细去看他的眼睛,又会发现根本就没有焦距。
叶冰由此才有些相信,也许真如沈白说的那样,他并非是用眼睛看到的“灵气颜色”,而是在脑海中形成某种映射。
“看来这小鬼并未说谎,有些时候还是可信的。”叶冰如是想。
沈白昨日就曾看过其木格父亲的状况,他当时看到其父脑袋里有朦朦胧胧的黑色气体,脊柱里也有特殊颜色的气体在游走,只是并不明白那些看到的“灵气”是什么,因此也没想太多。在梦境世界给妇人施针时,他才明白那些普通人身体里的“颜色”,也许就是异变发生的根源。这异变或许是好的,也或许对人体有害。
此时,他重新观察其父,这次比昨日没有目的的查看更清晰,在其木格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