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一道出来,就算花倾城在海边干看着,也是要一道回去的。
花倾城本是要动手的,还是海娃阻止了他--花倾城的法术太过高明,若是花倾城动手,自己就是不劳而获了。
海娃还是觉得,别人有不如自己有,花前辈既然指点再三,自己也要磨砺一把,还是自己下海来得好,比捡现成更有意义。
既然宝娃如此说,花倾城就自觉的成全了宝娃。只在宝娃一无所获的时候,借一下宝娃的法器,不让两人空手而回。
这一日,宝娃还是有收获的。
拖着一只比海宝娃自己还高的海兽,从水里面出来的海宝娃,笑得见牙不见眼。
的确,下水才两个时辰功夫,收获一只五品海兽,运气很不错了。
把海怪拖出水面,按照花倾城往日里教给的方法,放血、取内丹、肢解、把有用的东西分门别类的装进自己的储物袋。
剩下一个海兽的骨架,宝娃想了想,从怀里取出一个丹炉,把整付骨架扔了进去,念上几句法决,骨架化为骨粉,也被宝娃一滴不剩的扫进一个玉瓶中。
不过盏茶功夫,除了一些海兽内脏,沙滩上那里还有半点海兽的痕迹。
一旁的一个道士,被海宝娃的一番动作给惊呆了。--就没见过这么物尽其用的人。
被这样的眼光给看习惯了,宝娃给自己身上来了两个净身决,毫不在乎的对着一旁等候的花倾城道:“前辈,咱们走吧!”
不过晌午十分,花倾城依旧一身清爽的和身上带着还海腥味的宝娃一起,漫步在临海城的街道上。
毕竟在临海城呆了三年,不管花倾城愿不愿意。临海城的人(常住人口),花倾城还是认识了个遍。
而临海城的居民们,对于花倾城这一副不搭不理的样子,也渐渐习惯了。
一路上,只看到海宝娃一路上挥手示意,大叔大婶、哥哥姐姐的叫得欢,花倾城目不斜视的自顾自走着,居然也出乎意外的和谐。
因为内部消息的原因,海宝娃并没有和以往一般,径直往家里走。而是在快到家之前,拐了个弯,去了另一头的一家四合院。
不大的小院里。一颗桂花树枝繁叶茂,海娃轻轻地敲了敲门,叫了一声张二叔,门吱呀一声开了,从里面露出一个中年男子的头。笑着对宝娃说道:“你倒是狗鼻子,我前脚才到,你后脚就到了。”
一边说着,一边打开大门,让海宝娃和他身后的花倾城进了屋子。
才一进门,张二叔就郑重其事的对宝娃交代道:“宝娃。叔也是看着你长大的,有啥好东西也紧着你。叔给你说实话,你可得帮叔保密。”
看着张二叔的样子。海宝娃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可既然张二叔干当着花倾城的面说这些,必是不打紧的吧!宝娃笑了笑道:“瞧张二叔说的,宝娃我是那种嘴巴没上拉链的么?”
张二叔叹了口气道:“其实也没啥!不过就是南边镇上出了点事儿,叔一时半会儿不敢再去南边,瓜果蔬菜只怕是要断顿了而已。叔这里存货不多。怕生意受影响,不想别人知道罢了!”
之所以会对海宝娃交底。乃是因为海宝娃那孩子,对他的行踪那是了如指掌,什么时候出门进货,什么时候回来,乃是算的准准的,他不早给这小祖宗说,这小祖宗定会让自己信誉全毁。
那些藏在储物空间里的东西,摆出来糊弄其它人尚可,这小祖宗家里那个鼻子尖、眼睛利的,一看就知道是多久前的菜色,那可是完全糊弄不来的啊!
说是南边的镇子,其实,离临海最近的镇子,也有八百里的路程,张二叔一向是见钱眼开的人,如今都不敢去了,南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但是宝娃,脸花倾城都皱起了眉头。每个月,就张二叔进货回来那么几天,能哄得圆圆开心一点,如今,张二叔说他不能去进货,而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去进货,这……
宝娃不用花倾城说什么,自动开了口。
“张二叔,这南边镇子上,怎么啦!”
总要把事情问个明白,才能跟圆圆交差呀!
只要不严重,让张二叔绕一下路,也不是不行的。大不了,自己贴补一点路费?
没想到,海宝娃这一问,就让张二叔打了个寒战。那个嘴角带血,对自己阴测测的笑着的那一张脸,真的太吓人。要不是自己跑得快,张二叔摇了摇头,把那画面摇出自己的脑海……
“宝娃!不是二叔不帮你,确实是太吓人了!你就别问了!你只要记得,最近南边不太平,看着圆圆那丫头,不要出门就好了。”
任他怎么嚣张,也不敢道城里来掠人吧!
张二叔越是含糊其词,宝娃就越是心痒难耐。
而就在这时,一旁沉默无语的花倾城,仔细的闻了闻张二叔身上若有似无的味道,突然张了嘴。
“你在南边遇到魔族了?”
张二叔愣了一下,那个男人是魔族?怪不得这么吓人呐!
听说,宝娃身边这个姓花的小子,乃是个大能人,或许……
张二叔总算是战战兢兢的把话说了个顺溜。
“昨天我打南边镇子路过,错过了宿头,就准备在林子里凑活一夜。哪知道还没进林子,就看到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啃着……”
张二叔打了个寒战,再也说不下去。
花倾城却知道,这个啃,无关男女之情,乃是真的啃,和啃排骨,啃猪脚的啃,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