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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赵樽的红裤衩】升级成为解元。(为毛俺看到这名儿啊,那是深深的醉啊,一直醉,醉得拽都拽不起来了啊……吼吼吼……)
【鸣谢】
另:请大家不要责怪二锦更新时间什么的。我可以很负责的说,我已经尽力了啊。出版社一直在催俺的出版稿子,俺天天熬着在修出版稿。老读者应该了解,二锦从来没有因为出版影响过网络版的更新,包括以前出版的两本书,既没有卡过大结局,也没有故意拖延时间不完结,该更新还是照常更新,更新字数在沧海不是最多的,但绝对算不上少……说到这里,你们是不是已经深深的爱上我了?
伸妹膝上,何处不可怜?(要票的!)票啊,来呗!
------题外话------
“我找十九叔,我要我的媳妇儿……”
外面,是傻子憨憨生气的声音。
那声音很熟悉,只一顿,马车就停了下来。
就在这时,马车外头突然传来一声大声,“停下!”
说到这里,马车已然入了皇城的大门。赵樽眸子冷了下来,握了夏初七的手,开始给她交代一会儿见了张皇后的事情,夏初七默默的听在耳朵里,他说,她听,只是点头。
“……是。”
“能写这个歌的人,一定了不起。”
夏初七咂了咂嘴,“以前在家乡,听人唱的。”
沉默着看她,赵樽问,“很好,哪儿学的?”
“怎么样?好听吧?”她笑眯眯的问。
当然,她唱歌就没有好听的时候,与顾阿娇的《碧云天》那简直就是两个调调,可她红着眼圈儿,还是一字一字清楚的唱完了。她知道,唱歌虽然不好听,可从理解军队,理解军人这一点来说,她与赵樽的心是同通的。
这样儿热血沸腾的歌,她的嗓子唱出来并不是很好听。
……
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中国要让四方,来贺……
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他乡?
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狼烟起,江山北望
“一言为定——”夏初七清了清嗓子,眸子眯了一眯,几乎是刹时就涌上一首旋律来。
“成,唱得好,爷赏你一百两。”
赵樽望了一下车顶,良久才侧过头来。
她声音也有些哽咽。
“那就好,爷,我给你唱首歌儿吧?”夏初七抿着嘴乐了一乐,冲她摇头摆脑,“保证是你没有听过的,怎么样?只给十两,姑娘我今儿就为大爷您献唱了。当然,这首歌,我不仅仅是唱给你听,也送给……送给鬼哥。”
赵樽眸子凉凉,没有看她,“爷无事,人总是要死的。”
“爷……不关你的事。”
她心里一阵阵漏着风,沉默一下,才伸手覆在他的手背上。
赵樽让二鬼去先锋营,自然不是想他死的。
也可以说,死人是战争的常态。
没有战争是不死人的。
默默的看着他,夏初七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当初他们十二个人,歃血为盟,结为异姓兄弟,发誓要与我同生共死。这些年来,二鬼跟着我打了无数的战,多少次九死一生,没有想到,却是死在了漠北战场……”
几个字,他说得有些哽咽,末了又道。
轻“嗯”一声,赵樽闭了下眼睛,“先锋营三千多人,全部战死。”
夏初七倒抽了一口凉气儿,“没了?”
“二鬼没了。”
赵樽眉头蹙起,好一会儿才叹了一声。
“喂,你怎么了?”夏初七不解地问。
春天是个好时节,风不大,不冷,也不热,今儿又是一个说不出来的好天气,她心情爽朗得很。可就在她赞花咏柳的嬉笑时,赵樽面色却黑沉沉,像是罩了一阵化不开的阴霾。
一路上,夏初七叽叽喳喳。
赵樽虽说不带兵了,可大将军王的职务还在。大朝的时候,他也是要去宫里的。今儿就是一个大朝的日子,他是下了朝才与元鸿畴一起驱马来到诚国公府的。两个人在前殿说了一会子话,他便接上了夏初七一道儿上了马车,往皇城方向去。
身后,晴岚与梅子面面相觑,在风中绫乱。
她毫不客气地夸奖着自个儿。
“不错,这样好,这样好。很美!妥当!”
轻轻“嘶”了一声儿,在晴岚和梅子不解地目光下,她飞快地拿过妆台上的眉黛,一阵涂抹,愣是把描好的秀眉画得粗上了三分,把皮肤也给涂得黑瘦了一些,完了又在眉心中间点了一颗黑痣,嘴唇也画得更厚更大,活生生把一张娇俏的小脸儿给搞得其貌不扬了,她才咧了咧“血盆大口”,满意地点了点头。
如果张皇后发现了,可怎么办?
她这长相,会不会与夏楚她娘相似?
可张皇后是个女人,她说不定会认识?
老皇帝是个男人,他不认识夏楚他娘很正常。
夏初七皱眉看着镜子。
“不行不行,这样绝对不行。”
镜子里面的她,一身窄袖斜襟的印花襦裙,挽了一个简单的发式,挑了一根儿青玉簪子插在发间,除此之外,浑身上下再无饰品妆点,不若寻常女子的婉约优美,却清丽脱俗,多了一种从容和潇洒,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