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又有人敲门,我笑道:“这回应该是正主儿了。”
打开房门看时,果然是老杜勒站在门外。
“杨先生,我和你谈谈吗?”这老家伙说的中文挺生硬,明显是刚学的。
我侧身让道:“net。”
老杜勒进屋后看到林婉如和胡蓓都在屋里,不由得有些尴尬:“##?……¥”
林婉如忙翻译道:“杜勒说他没想到你的房间里还有客人,是不是打扰我们开会了。”
我忙道:“没有,没有。告诉他,我一直在等着他呢。”
趁林婉如给老杜勒翻译的空隙,我把胡蓓赶出去。
“这儿没你的事了,回你房间休息去。”
“我不,我要在这里看你们说什么?”胡蓓忽然赖着不想走。
不想走也不行,就这个惹事精、倒蛋鬼,她要在这里真能把好事给搅黄了。
不由分说的把她推出门:“看什么看?我们这是谈生意,你又不懂生意上的事,快回去睡觉。”
“不行,我得替我姐看着你,万一你和那个法国佬合伙把那个林婉如3p了怎么办?”
我头上顿时冒出三道黑线,这个胡蓓,满脑子想什么呢?
“回房间睡觉,等回到巴黎我带你去逛香榭丽舍大街,给你买花衣服。”我随口许着空愿。
胡蓓眼睛顿时一亮:“真的?说话算话。”
“当然,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胡蓓这才兴高采烈的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回过头来,看到林婉如有一丝的不自然,忽然想到刚才胡蓓那大嘴巴说什么3p,顿时也让我不自在起来。
老杜勒倒没注意到这些,开口对说说道:“杨先生,据我所知,这次来的应该是唐昭先生,他才是你们公司的老板,为什么他没有来?你在你们公司担任什么职务?”
这个老杜勒说话倒是很直接,可能是欧洲人说话的习惯吧,不像中国人那像含蓄。
我说道:“唐总因为有事需要处理,让我代替他过来,我是我们公司的总经理,你放心,我可以全权代表唐总做任何决定。”
看老杜勒还有怀疑的神色,我一指林婉如说道:“这位女士是我们公司除唐总外的最大股东,你可以问问她。”
林婉如和老杜勒用法语解释了一顿后,老杜勒脸上的疑色才渐渐退去。
站起来和我握了握手:“对不起,杨先生,我失礼了。”
重新坐下后,老杜勒说道:“相信杨先生今天对我们酒庄已经有了初步的认识,不知道杨先生有什么看法?”
这个老狐狸,还和我玩心眼儿,着急出手还不想露出急迫的意思来。
我慢条斯理的说道:“贵酒庄酿酒工艺当然没问题,能在这个纬度上酿出这个级别的葡萄酒来,足见工艺不凡。但你们的销售存在着极大的问题,你们的酒从来不自己装瓶销售,而是卖给红酒商,由他们装瓶,贴上别的酒庄的标签销售,我说的对吧?”
老杜勒没想到我们把功课做的这么细,神情略有一丝沮丧:“但是,不可否认,我们的红酒质量是顶极的。”
……
就在我和老杜勒就收购酒庄的事宜来回试探、打太极的的时候,国内京城的一家茶座里,一个年轻走了进来。
这个年轻人略有些瘦弱,脸上挂满了疲惫之色。
坐在茶座角落的的唐昭冲那年轻人招了招手,年轻人看到唐昭后神色不变的向他走过去。
“东西都带来了吗?”唐昭问道。
年轻人从随身带的包里掏出一叠资料放到唐昭面前。
唐昭拿过来翻了翻:“就这些?”
年轻人神色紧了紧:“唐少还想要哪些?”
“全部,这个影楼的生意并不怎么样,但能一直开到现在,后面有哪些人支持,资金的来源,都给我查出来。”
这时候的唐昭完全没有了和我混在一块时候的随意,霸气外露,一幅蛮不讲理的样子。
年轻人哆嗦了一下,低下头说道:“真要调查的那么细,那可……”
唐昭不耐烦的从脚下提出一个纸兜来,随手丢在年轻人面前:“十万。”
码的整整齐齐的百元大钞从纸兜里掉出几捆来,在桌子上翻了几下。
年轻人的眼立刻瞪圆了,伸手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型验钞机来走了一遍。
“丑话说在前头,钱我可是给你了,但你要拿不出我想要的货来,别怪我不客气。”唐昭寒着脸说道。
年轻人一把将那些钞票放回兜里,然后把纸兜抱在怀里:“唐少放心,给我两天的时间,我一定让你满意。”
……
和老杜勒试探了几个来回后,我始终没松口。而老杜勒对我也有种狗咬刺猬无处下嘴的感觉。
这老小子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瓶红酒来:“来,尝尝我们酒庄最顶级的葡萄酒。”
说实话,我对红酒这东西的研究目前还只停留在书面上,真要让我品尝品尝红酒入口感觉如何,单宁丰不丰满、柔不柔顺,香气纯不纯正,那我可真的两眼一抹黑了。
好在这时候林婉如给我解了围:“老杜勒,你这红酒就这么打开喝吗?也不醒一下?”
老杜勒说道:“这酒是我醒完后带过来的,来,尝一下。”
林婉如轻轻的摇了摇头,我对如何品尝红酒知道的更少,所以只能在一边看着。
酒庄的房间里自然少不了酒杯,老杜勒拿出三只酒杯,打开酒瓶倒上,又从冰箱里拿出冰块来一个酒杯里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