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白牧野领证的当天晚上,晋东省就出事了,紧接着就忙着竞选,白震霆为这个事关前程的机会忙得焦头烂额,所以没时间来管我跟白牧野领证的事,不过这并不代表他忘记了。
这天白牧野被白震霆一个电话给叫过去了,他刚走五分钟不到,门铃就响了,我以为他忘记了什么东西去而复返,没看猫眼就直接把门打开了,当我看到门外的人时就呆住了。
我担心的这一刻还是来了。
白震霆站在门外,脸色冷如霜,眼神极不友好地盯着我。
想到我另一个人格曾经跟他干过的那件荒唐事,我一直特别害怕见到他,没想到他还是找上门来了,这一刻,我只觉得难堪,抬不起头。
“您好,白先生。”硬着头皮打了声招呼,然后把他让进家门,他是白牧野的父亲,我必须得礼貌对待,只是他并不认我这个儿媳妇,我对他的称呼只能沿袭陌生人的方式。
他没理我,自顾自进了家,我知道,他在用沉默给我制造压力和恐慌。
我确实是忐忑的,不仅仅因为他是一方父母官,重要的是,他还是我爱的男人的父亲。
“您想喝什么?茶还是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