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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沧行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心中更是浮上巨大的酸楚:“原来她心里还是只有徐师弟,这次与她经历过生死,还是不能改变这一切。李沧行,她始终不会爱上你的。”
心里巨大的悲凉让他一时间竟然忘记了从身体各个部位传来的剧痛感,恍惚间似乎听到有人在叫自己:“沧行,你醒了啊。”
李沧行定了定神,发现紫光正站在自己面前,这才几天不见,他象是苍老了二十岁,原来黑白相间的头发现在已经几乎全白,皱纹也爬得他满脸都是。
沐兰湘一下子也醒了,起身向紫光行礼,看到李沧行已经醒转过来,一丝甜美的笑容掠过了小师妹的脸蛋,但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还是巨大的悲怆。
李沧行一想到师父惨死在向天行手上,马上明白了小师妹的悲从何来,顿时泪如泉涌,声嘶力竭地哭道:“师父,师父!”
若不是他全身缠满绷带,动弹不得,只怕此时早已经滚到床下了。
沐兰湘受他情绪感染,一下子跑到门边,倚着门沿痛哭。只有紫光强忍着眼中的泪水默默地站着不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沧行终于停止了哭泣,他暗暗地告诉自己,今后这辈子流血流汗,绝不能再轻易流泪,今天就当是把这辈子的眼泪流光了。
沐兰湘也不知道何时哭完了,站在紫光身后低垂着脑袋看脚尖。
紫光见李沧行完全平静了,轻声道:“沧行,此刻感觉如何?”
李沧行咬着牙,说道:“回掌门师伯,弟子没事,歇息几天就能复原,到时候一定会勤学苦练,早日手刃仇敌,为师父师伯报仇。”
紫光“哦”了一声:“手刃仇敌?你指的是向天行吗?”
“正是这老贼,不诛此獠,誓不为人!”李沧行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仿佛象要把向天行咬碎一样。
紫光仔细地看着李沧行,似乎想看透他的内心:“你当真不知自己已经杀了此贼?”
李沧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此贼已死?怎么会是弟子所杀?弟子武艺低微,想用人不由命与他同归于尽,这狗贼居然拉小师妹当肉盾,弟子收剑后就无法行动,眼睁睁看他杀了师父,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后就在这里。此间发生过何事,弟子真的一无所知,还请掌门明示。”
紫光盯着李沧行看了一阵,想从他的眼睛中判断对方是否说谎,李沧行给看得浑身有点发毛,正不知所措时,紫光叹了口气道:“兰湘,你来说吧。”
沐兰湘点头行了个礼,看着李沧行,说道:“那日我与师父还有徐师兄逃出了落月峡,后面有个白衣女子一直追着不放,爹爹受了内伤,无法发力,我本欲与徐师兄一同用两仪剑法来打她,结果徐师兄不肯,坚持与那女子单打独斗,还叫我们快走。”
“爹爹一听他这样说,就拉着我转头跑,只跟徐师兄说了一句话,叫他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掌门,这事我到现在也不明白,爹这是什么意思。”
紫光冷冷地说道:“此事我心中有数,林宗虽然现在还没回来,但我料想他应该无大恙,你继续往下说。”
听到这里李沧行心中已有数,那白衣女子必是屈彩凤无疑,徐林宗仍然对她留有旧情,不忍痛下杀手,于是便让黑石父女先行离开,再与其作了断。
李沧行望了一眼还在抹眼泪的沐兰湘,这辈子突然第一次恨起了徐林宗:师妹可爱纯洁如斯,你却为何要这样伤她。
沐兰湘应了一声“是”,继续说道:“后来我和爹爹跑了一段,碰到红云师叔正在和那老魔拼斗,边上不忧师父和火华子、火松子两位师兄已经倒地不起,老魔的两个帮手也已经受伤不轻。”
“我们想上去帮师叔,可还是迟了一步,师叔被老魔一爪穿胸而亡,爹爹红了眼,立马先强行杀了那两个魔教帮手,再与他斗作一团,我也上前相助,只可惜爹爹元气未复,我又学艺不精,不能帮上忙,结果,结果……”沐兰湘讲到此处已是泣不成声,而紫光与李沧行皆默然不语。
平静了一会后,沐兰湘继续说道:“后面的事大师兄应该有印象了,他和澄光师叔先后上前与那老魔交手,大师兄不知老魔护身罡气的厉害,给他震伤了,而澄光师叔拼命拖住老魔,想让我们逃跑。大师兄不愿逃走,想与那老魔同归于尽,那杀千刀的老魔居然以我为盾。”
说到这里,沐兰湘停了停,秀目流转,盯着李沧行道:“大师兄不愿伤我,收剑后倒地不起。结果澄光师叔也遭了老魔毒手。”说这些时李沧行发现沐兰湘中有些异样的光芒,自小到大他从未见过,却说不清是何用意。
“那老魔杀了澄光师叔后,还掏出他的心,居然就在那里大嚼,这qín_shòu,简直就不是人,我,我,我杀他一千次一万次也不解恨!”沐兰湘说这些时浑身都在发抖,连声音也变了,非怒极怕极不至于此。
李沧行想到当时情形也不禁毛骨悚然,但转眼间巨大的仇恨又涌上了他的心头,恨不得要把钢牙咬碎。
沐兰湘缓了缓神,从仇恨和恐惧中暂时解脱了出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