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先说,一会请尹助理补充吧。”陈平点了一下头,同样客气的说着。“领导,我个人认为,张平叔的案子是一件非常不好办的案子。从个人理解上讲,事出突然,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发生了此案,那想调查他就非常的不容易。不过好在事发地段虽然没有什么监控设备,但附近的主要街道上有摄像装备,我想如果可以从这方面上想想办法,凶手的痕迹还是有证可查的。”
陈平所说的这些事情,实际上中央警卫局和国安部的同志己经去查了,且有了一定的线索。只是因为凶手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就是开车时也是带着墨镜,在加上车的风挡玻璃好似被抹了一些什么东西,那些摄像装备照的相片都不是很清楚。但能肯定的一点就是凶手是一个男人,且就是一个人,还很年轻。
从冯思哲这里来看,陈平能想到这些就己经很不容易了,毕竟他也是刚来中纪委,也是刚接触这个案子,能在短时间内有这样的见识己然不易了。从鼓励的角度上来说,冯思哲点了点头,“很好,陈平同志还是能想到点子上的,这样吧,一会我给你一个电话,你可以去和他们联系,然后把你刚才说的事情向那个要求协助,相信你会有答案的。”
冯思哲己经想好了,要让陈平去找自己的小舅赵万刚,从那里把中央警卫局和国安部得到的一些资料拿过了,虽然说凭着两世为人的记忆,他对凶手是谁有了一种感觉,但如果没有这些佐证,仅凭猜测的话,他是不能去看的抓人的,办案还是要以证据为先。
陈平听了这些后就点了点头,他很高兴。至少自己的回答让首长满意了,认可了,这就很不容易了。
“好了,风雷同志,你说一说你的看法吧。”冯思哲面对着尹风雷,很想听一听这个人的不同见解。那一天,两人初次见面,尹风雷就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像,此人记忆力超群,尤其是客观的分析,那真是说到了他的心里,为引他就想着借这个机会在看一下此人的能力。
“是的,领导。刚才陈平同志分析的很有道理,我个人也是十分赞同的,现在我还有两点补充。”尹风雷谨慎的说着,话中都带有着对同志的尊敬。
一听还有两点要补充的,冯思哲也来了兴趣,“哦,你说说看。”
“是的,领导。第一,我认为张平叔同志的案子应该是有人有意为之的。为的应该就是给别人扣屎盘子。”一张口,尹风雷就说出自己的态度和观点。
“为什么这样说?”冯思哲很感兴趣的问着。
“其实这并不复杂。按理说,像张平叔这样的干部也算是高官了,如果说想对这样的人下手,那只有有一点脑子的人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就应该格外的注意很多,至少从现场上来看应该先给人一种一切是意外的印像才对。可这个凶手确是开车连轧了两次,仅凭这一点就可以排除意外的可能性了,那凶手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为什么不轧过一次就走,而非要让大家知道他就是想这样做呢?说白的,他就是想告诉所有人,这一次的事情不是意外,而是提前安排好的。而仅从这一点上来看,应该是凶手有意让别人知道的想法,为此通过这一点,不难看出,凶手不怕别人知道他的想法,那这样说来,应该不是与受害者直接发生冲突的人,如果是这样的人,他至少要顾忌一个影响吧。”
尹风雷是一边说着这些一边观察着冯思哲的表情,可以说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在冯思哲面前发表对一切事情的看法,这第一印像可是很重要的。
冯思哲一直在注意着聆听尹风雷的这些话,对于这些情况他当然是清楚的,只是缺少一个有力的论证而己,现如今一听尹风雷的这些话,他是大为叹服。不错,从这个观点上来看,的确可以证明一些东西,至少可以算是一种思想说明事情应该不是秦天所为,因为就算是秦天的胆子再大,做这种事情他也是顾忌的,相反,只有那些根本不被注意的,被看着似乎是毫无做案动机的人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他们根本不怕别人怀疑到他们头上,自然是事情有多狠的后果就可以怎么样去做了。
虽然说冯思哲心中对尹风雷的这种观点折服了,可是他确没有马上表示出赞同,第一次就对尹风雷的观点表示大加赞同,这对一位同志来讲也许不是什么好事情,好钢要多打磨才是。所以他的回答仅是三个字“第二点。”
“是。”看着冯思哲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尹风雷略微的有一些失望,但良好的心里素质让他极快的就镇定了下来。“第二点,就如刚才陈平同志所说,能够照到凶手是什么样子的摄像自然是主要的方向之一,但还有一点大家可能都忽略了,那就是受害者本人。虽然说车子突然出现,会让受害者惊慌失措,但不要忘记,凶手可是两次向受害者轧去,那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这样近距离的情况之下,做为受害者是有着很大可能看到凶手的像貌,纵然不是绝对的清晰,可基本的印像还是应该有的。所以我断定,张平叔同志应该对凶手有着印像的,最主要就是看他配合不配合了。”
尹风雷的第二点,那真是说到了冯思哲的心里去。
在关这一点,冯思哲不是没有想过,他猜到了张平叔应该会记得凶手的样子,而他之所以一直不提,甚至在有关部门对他问询这个问题时,他只说当时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