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不打扰秦向华同志的工作了,我和思哲先走了。”赵明远点了一下头,即然目的己经达到,他也应该离开了,说实话,舔着老脸这样来汇报工作,他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没有办法,谁让外孙子这一次铁了心呢。
做为赵老来讲,他能为外孙子做的也就是这么多了。毕竟是老首长了,让他开口要官是说不出口的,唯有用这种迂回的方式表现,但他坚信秦向华同志是理解的。
事实上,秦向华怎么会不明白赵老的意思。只是他想不明白了,按说就是一个省长的位置,凭冯思哲的资历,能力和条件,不应该表现的如此之热切。鉴于都城省发生的事情,中央是一定会调一位省长过去工作的,可以冯思哲的能力和基础,他并不一定现在就要上位的,只要耐心等待下去,一定还有更好的机会呀。
谁也不曾想到,为了这个位置,冯思哲竟然把能动用的关系全都动用上了。段云鹏找了父亲段江河,奚美丹找了父亲奚建标,就连德兴民也是分别找了一直以为支持德系的老干部为此人说话,而今更有赵明远亲自来了一趟,且还留了话,那意思很明显,这一次不行,他还会在来的。
相较而言,赵明远如今是一个不可轻视的军界大人物,论起在军界之中的影响力,己经显少有人可以与之相比。
在冯思哲爷孙离开,任天放进来收拾茶杯的时候,他似就随意的问了一句,“天放,你怎么看这件事情。”
做为任盈盈的父亲,冯思哲实际的岳父之一,任天放当然是要支持冯思哲的。
当然之前他也有过矛盾,在他看来,现在都城省的形势似乎并不乐观,把冯思哲强加进去,未毕就是什么好事情,想一想,这个年轻人有着大好的前程,倘若因为这件事情而真的失了蹄,这对于他以后的发展道路显然是不利的。可心中虽是这样想,确也架不住女儿的苦苦哀求。
任盈盈是很喜欢冯思哲的,两人也有了事实,在这之后,那种喜欢就更上一层楼,时间一长就到了盲目的地步,这一次冯大少是真心的为都城省人民着想,为那可能受灾的上百万百姓着想,而就是这种心想,让他坚定了自己的信念,拿出了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神态了。如此,做为他的女人,能做的也就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无条件的支持。
任天放被女儿缠的实在没有办法了,这也就终于同意了下来。当然他不会无原则的同意,之所以最后选择了赞同这件事情,他还是有自己的想法,那就是以现在都城省的情况,也许中央派一位沉稳的老干部前去不一定是什么好事情,根扎了下来,确是毫无建树的话,那这个根扎不所也无妨了。相反的,冯思哲做事做是别具一格,很多事情看起来当时做的是冲动,甚至是激进了,可历史的发展最终会证明人家是正确的,也就因为此,他在心底对这个年轻人还是十分看好的,如今听着首长问及这件事情,他在考虑了一下后回答道,“首长,我想也许让冯思哲同志去都城省是一步好棋也说不定。”
“什么意思,你接着说。”没有想到任天放会支持冯思哲去都城,秦向华就问及其内心想法。
“是这样的,都城省的情况一直以来都是中央所关心的,三年前,柯振业同志不是也安排了郁春豪去了都城吗?可是几年过去了,依然是什么建树也没有,难道说他不是沉稳型的干部吗?所以,事实以经证明了,我们的想法不一定是正确的,即如此,为什么不让冯思哲同志去试试?他做为年轻干部,做事有魄力,想法也有许多与众不同之处,也许他去了之后,会给那里的情况带来根本性的改变也是说不定的呢。”任天放组织了语言之后,把自己的想法讲了出来。
听着任天放这样说,秦向华双眼就是一眯,“嗯,你讲的也有些道理,可是这对于冯思哲同志来讲是一次冒险呀,我可是一直对他很看好的。”
在听了这句话之后,任天放的身子也不由的是一震,可以说他现在内心之中是很惊愕的,因为从这句话中他听出了其它不同的意思,那就是秦总书记很看好冯思哲,那是不是意味着首长在考察冯思哲,想要把这个人委以重任,甚至是当做接班人来培养呢?
任天放半天没有说一句话,秦向华就知道人家是读懂了自己的意思,当即他又继续的说着,“天放呀,你也不是外人,我也知道你和冯思哲同志之间的关系,但有些事情我希望到你这里就打住,你要知道这可是我们党和国家的最高机密,你绝对不能透露出半个字的。”
“是的,首长,我明白。”任天放有些紧张,甚至有些兴奋的回答着。
“嗯,其实我也不想瞒你,在很早以前,我就开始注意冯思哲同志了。他做事果断,目标清晰,魄力十足,沉稳老练,且能把每一项工作都做的十分出色,在很多事情上还能够以身做则,这样的年轻干部是我们国家和我们党都极其需要的。当然,有很多人误解这一次我调他来中纪委实际是为自己的儿子开脱,实际上大家都错了,我这是在锻炼他,我想让他拥有纪委工作的经验,这并不是想丰富履历,实在是我想让他切身的通过这些工作来理解,他以后要做什么样的干部,只有真实的看到有人出了问题,在他面前倒下了,在以后的工作之后才能够知道哪些事情可以做,哪些事情不可以做吧。”秦向华是第一次向别人讲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