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座吧。”不愧是总经理,见过大世界,周银九丝毫没有因为段云涛的态度而对客人生出任何的怠慢之心。
“谢谢。”安光笑着点了一下头,然后一伸手拉住了段云涛的衣角,强行把他也给位座了下来。
“安副厅长,你们这一次来有什么事情吗?”即然段云涛不尿自己,那他也没有必要用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了。没错,段云涛的来头很大,背影之强很少有人能出其左右,但那又如何,白氏地产的生意重心全在都城省,正所谓县官不如现管,周银九需要做的就是把都城省这些领导人的马屁拍舒服就行了,而至于中央大员,他够不到,也不想目光放在自己这种背影不太干净的生意人身上的,那不是无端的去显示他们胸襟不够开阔吗?
“是这样的,昨天晚上发生了一件事情,主管公安厅工作的元副省长在回家途中遇到有人袭击,当时元副省长的秘书和司机都因此而受伤了,而据目击者讲,动手伤人的正是贵公司的梁五爷,有关这一点,我们也掌握了相当确凿的证据,可是现在疑犯梁五爷不见了,考虑到他是白氏地产的员工,所以我们想来了解一下这件事情。”安光还是态度和蔼的说着,显然他己经非常的注意措词了。
“有这样的事情。”就像是第一次听到这次事情一般,周银九很是惊讶的说了一句,然后似乎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的说道,“怪不得,梁五爷早在几天前就向公司递交了辞呈呢,原来他是这样的人呀。”
“什么?”一听到周银九这样一讲,安光就愣了一下,他没有听错吧,梁五爷己经从白氏地产辞职了吗?“你是说,梁五爷己经从你们白氏地产辞职了是吗?”
“没错。”周银九很是坚定的点了点头。
“那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安光急忙的问着,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工作又不好做了,想借着梁五爷的事情追查白氏地产似乎就变的更难了,人家都辞职了,你还有什么道理揪着人家不放呢?
“是前天吧,不,应该是大前天。”像是很认真的在思考,周银九就从抽屉之中拿出了一个文件,“哦,这上面有日期了,就是从那一次梁五爷在夜市冒犯了新来的代省长之后,白总就对我说,这个梁五爷给公司带来了负面的影响,让我好好的教育一下他,同时也要让他拿出一个态度来好向省里面汇报。于是,我就去找了他,可是没有想到这个人真是倔呀,就这样他交了辞职信,而我们白总当时一生气也就批了。”
说着这些话,周银九还把由梁五爷亲写的辞职信递到了安光的手中。
事实上,这封信早就有了,缺少的不过就是一个日期罢了,白连锋生怕下面的人去惹事,通常都会要求他们这样去做,每一个人的辞职信都有,如果谁出了事情就可以批了谁的辞职信,这样可以最大限度的保证白氏地产利益不受到侵害。当然了,本来李三毛的事情也是想这样搞的,可是人家死了,你如果在拿出这个怕是没有什么信服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