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对于这个副书记之位候卫东可是有着极大的信心,他坚信只要自己推荐的人合适,那中央一定会仔细考虑的。不为别的,就因为这个人选是候家推荐的,这即是为了都城省的未来格局之平衡,同时也可以算做是对冯思哲的一种锻炼,这种两全其美的事情,同时还可以落一个候家的人情,相们首长们会知道如何决择的。
可未曾起,刚到京都,什么都还没有做呢?就听到了父亲告诉的这一个消息,左兵竟然想竞争这个副书记之位。
“不行,不能让左兵上位。”候卫东不由自主的就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先不说左兵本身就与冯思哲的关系不错了,他一旦上位那对冯思哲掌握大局只有好处。单说那一天在那么多人面前,左兵曾拒绝了自己的邀请一事,他就不能让左兵得偿所愿,不然的话,那些知道这件事情的世家子弟会怎么看,会不会说得罪了他候卫东也就是那么回事呢?
候卫东从小到大,就喜欢把一切事情掌握在手中。上学的时候他一直是班长,大二的时候就以强势的手段成为了学校的学生会主席,一直到大学毕业,他直接就成了一名副科级国家干部,而后每一步走的皆是非常的顺利,直到成为了团中央的第一书记,这一切的一切全然是在他的掌握之中,而现在突然出现了不可预知的局面,他当然不喜,当然不希望这样的事情会发生了。
“爸,有关左兵的事情,如果我们候家不同意的话,那有多少的希望可以阻止?”候卫东出声问向父亲,毕竟他现在还算是年轻,有关候家的实力到底有多强,他也未毕全然清楚。
“哦,你真的决定了吗?”候震南没有直接回答儿子的问题,相反确是问了这么一句。
“是的,我决定了,这个左兵很不把我当回事,曾经当着很多人的面拒绝了我,如果他这样的人都可以很快的升职的话,那我的脸面就等于真的丢了,所以这样的事情是绝对不能发生的。”候卫东很是斩钉截铁的说着。
候卫东这话等于就是他的最终意见了。候震南听着,虽然感觉到有些不入耳。这种副省级干部的任命又怎么可能义气用事呢?只是这即然是儿子的选择,当老子的除了支持似乎也没有其它的做法了。
“嗯,如果我们候家不愿意的话,基本上左兵上位就会变的很难了。只是卫东呀,你可想好,这样做可是会得罪左家的,因为这件事情让我们两家因此生出缝隙,甚至直接就是对立,你认为这值得吗?”候震南还是想在最后劝一劝儿子,左家也是大家族,左中青更在更是京都的市委书记,那绝对是炙手可热的人物,与这样的人为敌,并不符合现在候家的立场。
“没有什么值不值得,人做事主要凭心情罢了。在说了,爸,我们候家这些年也是太低调了一些,尤其是您在广粤省的时候也曾被柯振业给压了好几年,不知道的人怕以为我们候家都是软骨头呢?而这一次正是是一个机会,我们不妨就出一次手,至少让一些人知道,我们候家的实力还在,惹了我们,那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候卫东开始做起了老爷子的工作。他知道,这样的大事情上,他是做不得主的,除非父亲同意了,不然有些势力是不会真的出手帮助候家的。“当然了,我们也不会真的与左家闹翻。说白了,我就是不想看着左兵这样顺利的上位,不想看着冯思哲的想法得逞罢了,这个左兵真的想上位也可以,他完全的可以去其它的省任常委吗?那不也等于是升了一级吗?而至于在都城省上位,这绝对不行。”
候卫东的确是考虑的很周到,左兵不就是想上位吗?可以,随便的去其它省任一个省常委,那样的话他们目的不就是达到了吗?这样的结果,想来对于左家也不算吃亏吧。
当然,这样的结果对于候卫东可就是大大的有利了,左兵不争这个位置,他就可以利用候家的能量从容的安排这件事情,如此一来的话,都城省的副书记之位自然就是候家之人,那对冯思哲在都城省的影响力无疑会是一种掣肘。同时还有一点好处就是让左兵与冯思哲分开,两人不在一起工作了,关系自然不会在那般的亲密,这对于以后他分别对付两人也会减少相当的阻力。
同时如果这件事情成了,还可以传递给他有一个信息,那就是我候卫东纵然只是三湘省的代省长,可是只要我愿意,都城省的事情我一样可以管,如此一来,其它省的领导同志以后见到自己一定会给几分面子的,甚至心中都会生出恐惧之感也是未可知的。
候卫东的想法可谓是极好,至少可以达到不少的目的。而对于儿子的这个建议,候震南稍想一下后就认可了,没错,就像儿子所说,候家这些年里的确是太低调了一些,而现在,父亲是广粤省的书记,儿子是三湘省的省长,这样的阵势,怕是在全国也就仅此一例吧,如果说这样的家族还没有底气高调的话,那谁又敢真的去高调呢?
“好,即然是这样,卫东,父亲支持你,呵呵,我会就这件事情与左家人谈,同时也会派出合适的干部来竞争这个都城省委副书记的职务的。嗯,这一次就让那些人看看,我们候家的真实实力吧。”候震南显然也因为儿子的话起了好胜之心。
当年,在广粤省,他可是被柯振业压了好几年,如果不是父亲说此人不会在广粤省呆太长时间的话,怕是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