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什么态度?当然是对恶意想刁难我的人的一种警告了。没错,论级别我是要尊称你一声领导,但你也不要忘记,今天你的所做所为完全没有一点让我感觉到你是领导的意识。一切事件都是因为鹏飞公司没有让你进入他们的大门而引起,是你给了孙书记压力,让他不得不提出要让鹏飞公司关门大吉来换取你进入大门的权力,只是我们的白总很有原则,没有因此而变通,这就惹的你们不高兴,然后就连连的施压。而你也不愧是做统战工作的,竟然还拉上了本和这件事情无太大关系的李部,你安的是什么心,你又想怎么样?你又想过没有,事情真的闹大了,你大可以拍拍屁股回到市里,可是大湖县的经济怎么办,那些与大湖县签定了收购合同的农户怎么办?到时候他们在丰收时拿着粮食来到县委换钱,我们拿什么给他,那个时候在找你,你还会承认吗?啊?”冯思哲是一点惧意也没有,冲着汪炎金一骨脑的就把心中的想法都讲了出来。
这些全部都是汪炎金今天办事的痛处,被人这样一下子讲出来,可想而知他会有多么恼怒了。
“够了,冯思哲同志,你这是在公然的诋毁你的上级领导,你这是目无组织,我要求召开市委常委会,就你的常务副县长之职提出质疑,我要。。。。。。”
“我说的都是事实,汪炎金同志,你不能阻止一名党员说真话。你可以,也有权要求召开市委常委会,但你所说我在诋毁上级领导,又目无组织我确不能承认,在我看来,这只是你的个人想法罢了,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面对着汪炎金极度愤怒的表情,冯思哲是一点也不感觉到害怕,甚至还很自得。
这个样子看在了汪炎金的眼中,更是加速了他的愤怒。眼睛通红,一脸紫绿色的汪部长用手指着冯思哲,一个劲的发颤,竟然半天没有憋出一句话来。而就是此时,常宁的秘书池强小跑了过来,手中拿着大哥大说了一些什么。
常宁马上是一幅非常严肃的表情,接过了电话,“是,领导好,我是常宁。”一边接着电话,他是一边向着一旁无人处走去。看样子估计一定是哪位大领导打来的,他怕听不清这才远离了人群吧。
常宁暂时的走到了一旁,汪炎金也被秘书和杨超给扶起到一边座了下来。此时的杨超就像是把自己卖给了这位被冯思哲问的哑口无言的领导一般,因为他知道即然自己下令要抓鹏飞公司的人,那就说明了他与冯思哲完全的是站在了对立面上,这一战,不是他败就是冯思哲亡,总之会有一个败北的,直至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而现在无疑汪炎金就成了杨超的靠山,成了他的救命稻草,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看着汪部长倒下去的,因为要是那样,他将会暴露在前台,然后任由冯思哲来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