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样的事情?”杜声正听后就是一愣,他真的想不到竟然还有这样的奇闻怪事,一向开大会都只有领导座着,哪里有领导站着开会,而其它同志们确座着听讲的呢?别说这事奇归奇,不过倒也符合开发区现有的情况,同时更是一种激励可以让开发区的领导感觉到担子上的沉重,至少每一次开会的时候就可以亲身体会到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可以激励着他们更加努力的工作。
“那张椅子是怎么回事?”花老听到姜成胜这样一说,也很是好奇,只是对于主席台上的唯一一张椅子感觉到好奇,这该不会是给冯思哲同志座的吧,若是这样,那岂不是说冯思哲在开发区成了土皇帝吗?
“情况是这样的,我们冯市长考虑到花老的年纪大了,便给您特意的准备了这张椅子,一会开大会时,其它领导人都必须站着,但花老是可以座着的。”开发区常务副主任费才连忙凑上前来,以着拍马屁的口气说了这么一句。
费才说这话句话本来是想讨好的,因为刚才姜成胜抢了自己的话说,但他确不知道,他这样一讲,确惹来了花老的生气。你想呀,不管是多大岁数的人,谁又愿意真的去服老呢,尤其花老现在还在省人大任副主任,还是有官职的人,并不是全身而退了,这样的情况之下,他就更不希望别人说他老了,所以一听费老说自己老了,并且还说这是专门特意为他准备的,怕的就是他撑不住,顿时他脸就气的一青说道,“我还没有老到连站都站不稳的情况,把那张椅子给我撤了。”
费才脸上正笑的像一朵花,准备等着花老表扬他一句呢,可突听他这样一说,顿时他就有些发懵的问“什么?撤了?”
“对,快点撤了。”花老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明显的比刚才大了几倍。
杜声正知道这是开发区同志的好意,想着花老年纪的确是大了,如果说只是一个碰头会,那花老也许还撑的住,但若是开会时间太长,花老能行吗?本着担忧花老的身体着想,他也是小声的对着花老道,“老领导,您看这也是开发区同志的好意,我看要不然您就座在上面休息一下。”
“不行,小杜呀,你也不看看,所有主席台上的领导都站着,就我一个人这样站着,你说这样影响好嘛,我看还是撤了吧,一会我若是坚持不住,就先下去便是嘛。”花老不好对杜声正发火,只好用着语重心长的口气对他讲着。
花老都这样讲了,杜声正也不好在说什么,“好吧,那就撤了,来,去两位同志把那椅子搬下去吧。”
不远处的冯思哲就站在众人身后看着这一切,给花老准备一张椅子这本是费才他们的主意,当时开会有人提议时他也没有说什么,想着尊老爱幼,这本是共和国的优良传统之一,他想准备一张就准备一张吧,但没想到花老还挺倔,竟然不接受这样的好意,不服老,那这样也好,至少他定的规矩没有因为什么特殊的情况而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