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爹的孩子!”“我不是我爹的孩子!”
心里面反反复复地念叨着这句话,我的世界是崩塌的,无法形容自己绝望的心情,原来我这二十几年,都生活在巨大的谎言之中。
我想起了小时候坐在大伯膝头玩耍的日子,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慈祥,还有我爹冲我发火的时候,只要他在身边,总会在第一时间把我哄在怀里,让我无数次地躲过了爹的巴掌。
原来大伯所珍藏的,一直不让我碰的东西,竟是我的肚兜儿。
这个肚兜儿,成为了唯一能够维系他和娘感情的东西,也成为了他对儿子唯一的念想!
我突然明白了,每次在大伯家睡觉的时候,为什么总是睡得那么踏实。
也许,我就不应该回来,也许我不回来了,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
一片黄叶落到了我的头上,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跑到了我的大伯家。
我最亲近的人,原来一直在骗我,这究竟是为什么,难道我的出生,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还有那最疼我的娘,居然可怜地成为了两个男人的筹码。
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离开这个村子,而现在的我,谁都不想见。
我想起了小薇,也许,她那温暖的怀抱,才是我避风的港湾。
“小薇,来见我好吗!坐最快的火车,我在县城里等你。”
——
经历了出生以来最漫长的等待,在火车站出站口看见小薇的一刹那,我便迫不及待地把她拥进了怀里,使劲吻了起来,力气大的足以要把她揉碎。
“怎么了?一男,你弄疼我了!”小薇虽然这么说着,但她并没有挣扎。
我再次送上了我的嘴唇,没有顾忌火车站周围来往的人群,仿佛这世界只有两个人一样。
不知道大概过了多久,我牵起了她的手,直接领着她进了离火车站最近的宾馆,这一刻,我只想拥有她,即使下一秒我死了,即使下一秒整个村子崩塌了,我都无所谓。
小薇顺从地跟在我的后面,刚进了旅馆房间,我就扑了过去。她推开了我,抱怨着说道,“干嘛啊!坐了十二个小时火车,我都臭死了!”
“不行,我不等了!”我在那大口地呼着气,浑身燥热不堪,我想以最快的速度释放自己,那样才是真正的我。
我以为我已经准备好了,可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最关键的地方却没有任何反应。
这样的局面,让我有些尴尬。
“怎么了?”小薇意识到了我的反常,问了一句。
“不然这样,你,你先去洗澡!”我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嗯,好!”小薇从床上坐了起来,“是不是这几天太累了!”
“嗯,大伯去世了,我一直在守夜!”我胡乱找了个借口,那天晚上遇到那只黑猫之后,还出现了那样的梦境,我明明应该是可以了,小便shī_jìn也好了,怎么还会这样!
小薇慢慢地褪去了衣服,我看着她进了房间里面的淋浴间,这屋子设计的很有特点,淋浴间和房间的隔断是半透明的玻璃,看着她那玲珑的身段在那里若隐若现,我的嗓子一阵发干,可是,却依然没有反应。
要不要来点刺激的,可能是许久没有和小薇做这件事情了,我有些生疏。
我试着打开了房间里面的电脑,想搜索点什么岛国片子寻求点刺激,那些香艳镜头不断地涌现出来,我大脑皮层的细胞也跟着踊跃起来。
可是,只有大脑皮层踊跃有什么用。
洗完澡的小薇身上满是皂角的清香,我把她拥在怀里,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想挑逗起自己的兴趣。
“哎呦!烫死我了!”小薇一下子推开了我。
“什么烫啊!”我没有任何感觉。
“你带着什么鬼东西?”小薇指了指我的胸前,对,就是这块血玉。
可是这血玉明明的贴着我的身子的,为什么烫得是小薇?
“你赶快把它扔了!”小薇有些生气。
那块血玉就在我的胸前,颜色似乎比以前更红了,我用手摸了摸,不烫啊!
听完我这话之后,小薇试着再次摸了摸它,“哎呦!”
她没撒谎,我看着她的手都被烫红了。
“我说你赶快把它扔了,你还不听!”
“哦!”我应了一声,刚要把血玉从脖子上拿下来,随后又改了主意。
那只猫把血玉带在了我的脖子上,当时村里面的小河发了洪水,我握着血玉祈祷,洪水才退下,若是我轻易地就把这块血玉从脖子上面卸下来,会不会还会发生类似于洪水泛滥的事情,连累整个村子!
想到这里,我赶紧把手撤回来了。
“怎么了?为什么不扔掉它。”小薇问我。
“不行,现在不能扔它!”
“为什么?它都弄疼你女朋友了?”小薇生气了。
“小薇,以后我再跟你解释,我真的不能扔!”
泪水从她那水汪汪地大眼睛中滑落下来,“一男,你到底怎么回事,宁愿把你的女朋友烫伤,也不愿意丢到这个破东西吗?”
“小薇,不是那样的,事出有因,我不能轻易就把它抛掉!”
“那是什么原因?”
“我现在还不好跟你讲,以后会告诉你的。”
“一男,你变了!你不再喜欢我了!”
“没,小薇,我喜欢你,我没变!”
“那,你说,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每天晚上都会——现在,怎么不行了!”小薇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