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的这个人,是钱家的人!
刚才跟钱大壮打仗的时候,一些远点的亲戚都在,为啥单单没有钱大牛。
“三奶奶,钱大牛是不是水命的?”我问三奶奶。
“水命?钱家这几个小辈儿,我真是记不住了,就记得死了的钱老七是。”三奶奶皱了皱眉眉头。
“嗯,钱老七确实是水命,记得萨满法师当时要给楠木棺材开棺的时候,钱老七就隐瞒的自己水命的身份,后来才出现了这么多差头儿——”说到这,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当时那七个人都是钱老七带来的,钱大牛是他的亲侄子,开棺这事儿,我爹是有打赏的,如果钱大牛不是水命,这好事钱老七一定会想着钱大牛,可是,开棺的那天,钱大牛并没有跟着钱老七一起来。
“钱大牛应该是水命!”我对三奶奶了自己的分析,“而且,刚才钱大壮领着一帮人上我家里找茬儿的时候,钱家那几个年轻一辈儿的都在,唯独不见钱大牛!”
“你的意思是?你怀疑钱大牛是偷走东西的那个奸细?”
“嗯!”我点了点头。
三奶奶想了一下,“确实这两天没看到他!”
“事不宜迟,三奶奶,你赶紧派人去追!”
“嗯,我这就去!”
三奶奶离开了我家院子,我躺在炕上,罗木不在身边,我心里没底,一是担心自己分析得对不对,万一偷走瓶子的不是钱大牛,那三奶奶岂不是找错了方向,如果南方组织得到了我的血,知道了我身上有血玉的成分,再兴师动众的来抓我,那全村的人都得跟着遭殃。二是担心即使我分析对了,已经过去两天了,三奶奶派的人要是找不到钱大牛,可咋办!
刚刚打了一架,浑身上下酸疼酸疼的,就像散架了一样,一水刚才不辞而别,我有些担心他,万一他出去了,被钱家那伙人打击报复了,估计不得折腾个半死?
不行,我得出去找他!
刚一出门,又觉得好像差点什么,万一和一水再碰见钱家那些人,总得找点防身的东西,于是又进厨房拎起了菜刀。
村里的夜路漆黑漆黑的,还好月亮挺亮的,我接着月光,走遍了村里的路,没有看到他。
他会不会去了自己家的老房子,想到这里,我晃悠到了一水家的老房子,那是他和他姥姥曾经住过的地方,现在这个土房子几乎都要塌了,屋子里面遍布了蜘蛛网和灰尘。
一水过得清贫,从小到大都是被欺负的角色,他家的装潢几乎是整个村里面最差的,一水入赘之后,就更没人打理这地方了。
进了他家院子,我忽然听见了支支吾吾的声音,不好,有人,我赶紧躲到一个角落里,三个男人从房子后面绕了出来,还顺手提了提裤子,他们没见到我,直接进了一水家的老房子,在那里抽泣了烟。
太黑了,我看不清这几个男人的脸。
他们来一水家的老房子干嘛?我有些好奇,还有刚才的动静是怎么回事?
趁着他们抽烟的功夫,我溜到了房后,刚才吱吱呜呜的声音好像是从房后传过来的。
柴火垛下面,高粱叶子在那里涌动着,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赶紧走了过去。
借着月光,我看见了一个白白地屁股下面还压着一个身子,两条腿在那里挣扎着。
“呜呜!”就听着女人叫着,还出不了声音。
难道说,又有男女在柴火垛下面偷情?考虑着要不要打断,听见了一声叫唤。
“臭娘们,还挺不老实!”压着女人的男人怒吼了一声,还扇了下面的女人一个嘴巴,接着猛烈地撞动着。
不好,我明白了,这男人在干不是人的事情!
我赶紧冲上前去,一下子把这个男人拎了起来,他的脑袋上裹着纱布让我看清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下午被一水开了脑瓜子瓢的钱大壮。
上去就是一个拳头,钱大壮被我打得一个踉跄倒下了。
女人的裤子已经被褪下来了,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嘴里还被塞着袜子,怪不得叫不出声来。
我赶紧脱下了外套,给女人盖上了,定睛一眼,是小霞。
钱大壮擦了擦嘴角儿血,在那里喊着,“我上王一水的娘们儿,管你屁事!”
“你tmd的再说一句!”我上去又是一阵拳头。
老房子里面钱家的那三个男人听见声音不对,跑了出来,钱大壮赶紧冲着他们喊道,“给我上!”
这几个男人看见是我,都没太上前儿,下午刚刚交过手,我的手里又拎着菜刀,他们犹豫着要不要冲上来。
“哥,那个咱们还是走吧!”一个人搀起了钱大壮,对他说道,“你刚受伤,你说报仇,咱们仇也报了,别再跟人家交手了!”
“你这几个畜生!别跑!”我刚要冲出去,看见院子门口站着的一个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王一水。
他大大的眼睛,已经冒出了两束寒冷的光,上前一步,揪住了钱大壮的脖领子。
这种眼神让人不寒而栗,一水显然已经明白了发生了事情,我知道,如果再不上前阻止的话,估计王一水得把钱大壮揍死。
“哈哈,我就是上了你的女人,怎么样?”钱大壮虽然被揪起来,嘴巴还在那里不让份儿。
王一水的浑身上下颤抖着,掐住了钱大壮的脖子,我看见钱大壮已经喘不上气儿来了。
真是要出人命了,我赶紧跑上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