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咋拿?都长我身上了!”
“就是你刺破胸膛,把它拿出来就行了!”
“啊?”我长大了嘴巴,“那我还不得死了!”
“能不能死,我还真是不知道!”
我一屁股坐在了炕上,要真是孙爷爷说的那样的话,如果拿出了血玉,是不是意味着我得死。
以前还挺庆幸这玩意在身上,啥病都能好,现在忽然觉得它是个累赘。
“饭好了!”就在我沮丧的时候,罗琴端着菜进了屋。
我、孙爷爷还有罗琴围坐在炕桌的周围,罗琴支支吾吾地问了一句,“官门,官门怎么样了?”
“男人,男人都死了!”在罗琴面前说破这个事实,我有些于心不忍。
罗琴的眼泪流了下来,但是却没有很激动,她可能早就知道了会有这样的结果。
让我们万万没想到的是,一场与外人较量的比拼,就这样成为了门派之争,而且搭上了整个罗氏一族。
“咳咳!”
我听见了两声咳嗽,然后就是一阵嚎啕大哭,是罗木爹!
我赶紧上前安慰,“叔,你别激动,官门的这场浩劫,与石门有关系,这个仇,我们早晚得报!”
罗木爹老泪纵横,“造孽啊!都是造孽!”
“对了,罗家二少爷罗雨,临死之前让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你!说是关系到官门的祖宗大业!”
我赶紧拿出了那个铜管,不知道官门还有没有其他男丁幸存,想把这个给罗木爹。
罗木爹摆了摆手,“你把这个给罗木吧,我老了,活不了多久了,啥时候再起身尚且不知道,这东西这么重要,我受不起!”
“嗯,那成!”我收起了铜管。
罗琴给罗木爹喂了点儿粥,我们三个便各吃各的,不再说话,我这千疮百孔的心脏又无端地增加了一个重重的筹码,到底谁是造孽的那个人,如果我不回罗门镇的话,是不是翟涛就不会来,如果翟涛不来的话,官门会不会就不能被灭族,为什么我每走一步,都要伤害到别人,而且代价还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