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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对,确实在修行的时候最弱,”罗木点了点面前的a4纸,“我查了查资料,罗棋曾经说过,翟涛集齐了七七四十九个男胎的胎盘,是练习飞降之术的降头师,这是降头师的最高级别,特别难对付!我现在怀疑孙爷爷都有可能不是他的对手。”
孙爷爷点了点头,“南北道术本来就大相径庭,蛊术之狠毒,其他道术无法与之相提并论,佛家主张渡人,仙家主张救人,蛊术一派主张控制人,我们对敌人的态度,就是想收拾一下,而他们对敌人的方式就是致人于死地,这样的组织很可怕。”
翟涛有多狠辣,我算是体会到了,就算是孙爷爷不说这番话,我们也知道这人绝对不好惹。
罗木继续说道,“我查了资料,这种降头师想要保持自己的功力,必须在每月的月圆之夜,魂魄出体,到时候只要控制住他的肉身,就会给他致命一击,虽说是不一定会死,但是短时间内,他算是恢复不了了!”
孙爷爷对我们两个说道,“最近月圆之夜起码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到时候我们要是找到翟涛,就是我们出手的好机会!”
“啊?还有那么多时日啊?”我有些失望,可是有想起来另一件事情,“可是,问题是,我们不知道翟涛在哪里!”
孙爷爷想了一下,“也许有个人可以帮忙!”
孙爷爷居然说有人能帮我们,到底是谁能帮我们,孙爷爷的师妹死了,这官门的男人经历了一场浩劫,也都差不多死光了,仅剩下的两个男人,就在罗木家,试问还有谁可以帮忙。“真的,那是谁?”我赶紧问道。
“是个女人!”
女人?女人会是谁?难道说是,罗琴!
想想在这罗门镇,我也就只认识罗琴了,不会是找罗琴吧,一想到这个女人,我就有点发虚,上次把把人家好一顿得罪,要是让我求她的话,我可开不了口。
不行,我得赶紧给孙爷爷封门儿,“罗琴可是不能找了,我上次把她给得罪了,再说了,人家也说了,官门都灭门了,她也不想再去寿仙阁工作了,没了寿仙阁的路子,她也不肯能个有什么消息渠道。”
孙爷爷瞪了我一眼,“你怎么给人家得罪了,说来听听!”
“唉!这话儿没法跟你细说!”
“就是人家非得跟一男,一男不同意!”罗木在旁边煽风点火了一句。
“那你跟了人家,把人家伺候好了,她不就同意了?”孙爷爷调侃着。
“你们两个还有完没完,一唱一和的!”面前这两个男人,一个是经久不衰的资深老处男,一个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我还真跟他们说不起。
这两个人嘻嘻哈哈地调侃着我,开心地就像是吃了糖似的,弄得我很不爽。
“算了,不逗你了!”罗木对我说了一句,然后问我,“你真不知道孙爷爷要找的是谁?”
我摇了摇头,“我是真不知道!”
“我们去找余半仙!”
对啊,余半仙,要是说找人的本事,谁还有余半仙厉害,当时我们只知道罗棋的化名和相貌,都不知道真名,余半仙就算出了罗棋是罗门镇的人。
我使劲儿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还真是笨死了!
“孙爷爷,咱们找余半仙儿算出来翟涛的位置在哪里,到时候杀他个措手不及!”我一下子找回了自信。
“嗯,这大晚上的,咱们也不可能找余半仙儿算命,啥事儿都得明天再说,今天都好好歇歇!明个儿还得办正事!”孙爷爷给我们下了任务。
罗木顺势往厨房的柴火垛上一靠,闭上了眼睛!
“你干啥?”我看了罗木一眼,“你不会是想睡这里吧!”
“啊?当然!我可不能再回那屋子了,好歹也是被你和孙爷爷下过药的,万一再把持不住咋办!”
我给了他一拳,“没见过你这么拗的,好好一个女神,被你欺负成啥样了?这要是在大学校园里,追他的人都得排成一个连,你看当时把大元都馋成啥样了,你咋就不动心?”
“你喜欢啊,那你去吧!”罗木侧了侧身子。
“你这叫啥话,唉,你有没有想过,明天你爹要是真能起炕的话,看见你窝在这柴火垛里,老爷子还不得气坏了!”
“行了,你别跟我墨迹了,明个一早要是药劲儿过了,我就回阮昕那屋,这药可真够劲儿的,我还没尿出来呢!”说完之后就眯上了眼睛。
看罗木这个样子,我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却也理解他,他有他的原则,你不能否认他的原则就是错误的。
我忽然想起了罗木对我说的话,“有时候,有些事情你明明知道是错的,却能够心甘情愿的去做,有时候,你明知道是对的,却不心甘情愿。”
罗木娶阮昕,对他来讲,这件事情明明是对的,可是他不心甘情愿,所以他做不到,这不可怕,如果反过来呢,有些事情你明明知道是错的,却心甘情愿死去做,那样才是最可怕的,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的血玉,希望自己不会碰到这样的事情。
罗木爹躺在东屋的炕上,我不想打扰他,孙爷爷又到外面打坐练功去了,便陪着罗木,倚靠在这柴火垛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天刚刚蒙蒙亮,我被罗木摇醒了,害我一肚子气,“你干啥?找那个余半仙,也不至于这么早吧!”
“阮昕,阮昕不见了!”罗木对我喊道。
“啊?”我一下子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