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瑟想起西阳雪那会儿避而不谈的怪癖,原来指的是这个海商的龙阳之好。

在古代还没有同性恋的概念,有这种癖好的人大多数是心理扭曲或者那处有问题,这种不光彩的事情,他们憋着不能与人说,只能使暗招在别人身上得到发泄。

难怪那个歌姬临走前还不忘同情的看她一眼。

想事情的时候不免分了神,朱老板见她双手挡着无法更进一步,钻缝插针地摸上了她腰间的带子。海瑟手脚酸软无力,不得已只能开口:“朱老板,其实我是女”

房门忽然炸开,噼里啪啦的声音盖住了她后面的尾音,纠缠在床上的两人同时往门口望去,只见守在外面的人像沙包袋一样被人丢进来,在地上滚作一团。

朱老板在这一带也算是有头有面的人物,见人直接破门而入,气得脸上的肥肉不停发抖,“谁敢啊”

海瑟趁他看向门边,毫不迟疑地一脚踹上了他的重要部位朱老板因为与她一起饮了桃花泪,此刻药效发作,被人致命一击,捂着要害滚到地上不断哀嚎。

海瑟倒在床上喘了几口气,感觉身上越来越热,体内似乎又异物在蠕动,全身都在痒,却找不出源头在何处。

身下的蚕丝被传来一阵阵冰凉,她侧卧在床边,摩擦间感受到一丝快意。

怎么搞得,她久不经沙场,身体的抗药性居然变得这么弱

耳边惨叫的声音戛然而止,海瑟不知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有点耳熟的声线如丝蔓缠绕竹竿而上,带着丝丝温凉透过她的耳膜,脑里不受控制的想到一张脸,海瑟立马一个激灵睁开眼,猝不及防看见床边那张平淡无奇的脸。

“兄兄弟”海瑟勉强认出这是在来的路上碰到的那人。一人躺着一人站着,这种高度差产生的压迫感,令她燥热的身体更加不安。

薛天楠见她没认出自己,也不搭理她的话,弯腰将人从床上抱起,走过朱老板身边的时候,往下看了一眼,茶眸闪过一道让人胆寒的冰芒,“拉下去,废了他的手。”

海瑟怔然,这声音貌似在哪里听过。

她猛地一抬头,看见男子脖子下的皮肤有一处显出了细微的色差,伸手想抹掉辨认真假,却在手指碰到对方皮肤的刹那,出奇舒服的冰凉由指尖传到了心间,手掌在她未反应过来之时,已经整个贴了上去。

“舟舟”这话舒服的感觉让她放松了警惕,不觉间叫出两人玩闹时候的昵称,软软的音调,耸拉的眼脸,是一种她特有的味道。

薛天楠冰冷的脸色一缓,腾不出手来,只能低头蹭了蹭她发烫的额头以示安慰:“没事了。”

“但是,我很热”海瑟摸着他下颚凉凉的皮肤,干脆将另一手也放上来,对着这张陌生的脸,似乎比面对他真容能大胆一些,“你这么凉,帮我降降温”

薛天楠知道她被药物驱使着神智,薄唇一抿,飞快地抱着她下楼。

楼里正是最热闹的时候,坐在底下的人此时清楚看见两个男子举止亲密的下来,其中一个衣衫散乱,另一人镇定的面色中暗含急切。

两个男人不会吧

人人都有些看傻了,倒茶的小二甚至忘了自己在干什么,提着茶水直直倒到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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