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天从小到大,他哪里受过这种污辱,他也不管这里是市公安局,还有就是自已刚被人保了出来。他恶向胆边生,一把冲过去,对着那个警察就是两个耳括子,并且把他硬生生的从台里面拽了出来,而且在他膝弯里一踢,他不由自主的跪在了散落一地的银针上。
而那个带张小天过来拿东西的警察一下子惊呆了,他本来和别人在一边聊天的,看到警察小王和他争吵,他马上走了过来,但结局还没来得及制止,这事情就发生了。
在公安局里打了警察这还得了,那个警察马上跑过来想抓张不天,哪知张小天轻轻一甩,那个警察一下子飞起了好远。
听到大厅一边有吵闹声,那个刚送秘书小赵的赵警官闻讯赶了过来,他看到刚被保释的张小天竟然又在公安局大打出手,看来这小子是顽固不化了。他不由大喊一声:“住手!”
张小天一松手,那个小王马上向地上倒去。
“怎么回事?”那个赵警官眼神凌厉的瞪了张不天一眼,他有点不耐烦的对张小天道,要不是赵秘书刚才打过招呼,而且是宫书记的意思,那个姓赵的警官只怕会没有这么客气的。这小子是什么来头呢,赵秘书没有说,自已也不好问,只是心知肚明,这小子有个好来头就是。
但这里是市公安局,有些事情还是要注意影响嘛,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现在对你可以说是法外开恩了,你不图感激也罢,竟然在公安局又闹起事情来,这影响也太大了。
“老子的金针被这家伙换成了这破银针,以为老子好欺侮是不是?”张小天怒气冲天的对那个赵警官道,虽然是他放了自已,但张小天并不领情,何况他并不知道是谁来搭救他的呢。
“金针被换成了银针?”那个赵警官一脸的疑惑,他把目光投向刚从地上爬起来一脸狼狈的警察小王的脸上。小王眼里明显的掠过一丝惊慌,他知道没有人看到过里面到底是金针还是银针。
所以略一怔后,小王理直气壮的对赵警官道:“赵队,他胡说,你去问医生,看他们给人看病是不是用银针的?这小子就是一个无赖,他想讹人的。”
赵警官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从小王的脸色上早就看出了异样,但他们是同事,而且这样的事情传出去是丑闻,所以他不想说破。
对于张小天说的金针,赵警官倒有点相信,刚才审讯的时候,那小子就口口声声说不要把他的金针弄丢了,而且还有药丸,听说是治女人脸上的斑的,还把怡静给气跑了的。从他那急切的心情来看,这小子应该没有说谎的。
“嗯,原来是这样啊,你看现在到了下班时间,要不我们明天来处理?”那赵警官审时度势,他缓和了一下情绪,既要遮局里的面子,也要给宫书记的面子呀。
张小天扫了散落一地的银针,他狠狠地瞪了那个小王警察一眼,张小天知道,现在就是自已随便怎么闹,他们为了面子关系,说什么也不会拿出自已的金针来的,说不定自已回去后,他们一商量,说拿错了,马上把自已金针又还过来也说不定的。
“好吧,老子今天就不计较了,明天来的时候,要是不还老子的金针,老子就叫你们好看!”说完,张小天又狠狠地瞪了小王一眼,他认定这个小子肯定在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