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生龙,凤生凤,神仙生的自然也是神仙。
凌焉就是仙界的官二代,他爹是仙界任务的考核官,人人都要巴结的重要职位。可他的儿子凌焉就不太受人待见了,仗着爹官大的便利,为人有些fēng_liú,还嗜酒如命,虽说长了一张人神共愤的俊美脸庞,但还是被一些正义人士称作仙界的“毒瘤”。
就比如今天,凌焉偷偷喝了仙界封印了五百多年的密酒,惹得天庭众怒,终于被仙帝罚到凡间思过三年。
凌焉坐在凡间的一个酒馆旁,回味着今早偷喝到的密酒,心想着不愧是封印了五百多年的,那滋味果然不一般。
再看看自己手里捧着的这一坛,顿时嫌弃地皱了皱眉头:乏味。
凌焉百无聊赖地喝完了坛中的酒,就晃晃悠悠地回到了自己在凡间的住处,一座在荒郊野外的小草屋,开始了自己接下来的三年每天都要做的一件事——面壁思过。
白梨刚刚修炼成人形醒来,看到的就是一绝世美男正襟危坐,顿时觉得——帅炸了。
“你是谁……哪里来的小妖精?”凌焉听到身后有动静,一回头就看到一个俏生生、白嫩恩的小妖精坐在地上,一脸懵地看着自己发呆。
“我叫白梨。”白梨抿抿唇,有些害羞地回答。修炼了千年终于成了精,一睁眼就看到了如此美男,真是怪不好意思的呢。
凌焉挑挑眉,看了看地上的一个土坑,这小家伙是土里出来的,难道是个人参精?吃两口不知道能不能延年益寿?
白梨拍了拍自己沾着土的白裙子,从地上站了起来,左右看了看五面漏风的茅草屋,问:“你也住在这儿?”
凌焉撇撇嘴:“也?”这里好像是他先来的吧。
白梨郑重地点点头:“对啊,我在这里住了一千年了。”
凌焉低头看了看地上的土坑,觉的她说的似乎有那么些道理,但是他还是大言不惭地说道:“我也住了很久了,有好几百年了吧。”
白梨表情有些复杂地看着凌焉,咬了咬嘴唇,想了下还是忍不住告诉他:“我是在地下修炼,不是死在地下了。”所以你今天才来的事儿瞒不过我。
凌焉:“……”
但是论起撒泼打诨凌焉可是浑然天成:“我不管,就是我先来的,我要住这儿。”他可不想再费力气出去找房子,有现成的不住那是傻子才干的事儿,虽然这房子是寒酸了一点儿。
奈何白梨在地下埋了千年,一朵纯然的小白花,想也没想就点点头,放任了美男在自己家里横行霸道。
第二天一早,白梨就打算出门了,毕竟没爹没娘的孩子早当家。
睡眼朦胧的凌焉看见白梨身后背了个篓子准备出门,揉揉眼睛打了个呵欠:“大清早的,你去哪里呀?”
“摘点果子和药草。”白梨准备做点果酒药酒什么的。
凌焉颇觉无趣,但还是起了床:“我和你一块儿去吧。”说不定运气好做点什么善事,还能早日回到天庭去呢。
白梨笑了笑,唇边一个浅浅的梨涡浮现,“好啊,一起。”
两人就这么上了后山。
白梨走在前头,认真挑着鲜美的果子,辨别各种有用的药草。凌焉百无聊赖地跟在后面,嘴里叼了一根百香草,东看看西瞅瞅,像是出门游玩的小少爷。
凌焉受不了这种无聊,于是和白梨搭起了话,“你摘这些做什么?”
“酿酒。”
听到酒这个字,凌焉的眼睛瞬间亮了亮,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什么酒呀?”
“果酒,还有药酒。”
凌焉有些失望地撇撇嘴,听着就不怎么好喝,但是有总比没有好,所以他还是厚着脸皮让白梨给自己留两坛。
白梨没想到他喜欢喝酒,有些意外,随后像是才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呀?”
“凌焉。”
“真好听。”白梨有些羡慕。
凌焉笑了笑没说话。
“你怎么会来这儿的?”白梨有些好奇,她的小草屋地处偏僻,几乎不会有人来这里。
“为了你啊。”这种胡话凌焉向来是张口就来。
白梨暗自翻了个白眼没说话,她知道凌焉是开玩笑的,但是耳朵还是有些泛红。
凌焉跟在白梨身后东张西望,却没有错过这一幕,噙在嘴角的笑带上了点坏,觉得这小丫头还是挺有趣的。
“这些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白梨将最后一株药草放到篓子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凌焉说道。
凌焉本就无聊的很,自然是巴不得马上离开这鬼地方。
天气有些热,回家的路也很长,凌焉和白梨一路走着出了不少的汗。凌焉一边给自己扇着风,一边隐隐闻到了丝丝的酒香,清清甜甜的,却也醉人,是他最爱的那种味道。
他四周望了很久,也没发现哪里有卖酒的地方。
“小丫头,你闻到酒香没有?”凌焉有些犯馋。
“没有啊。”白梨抬头使劲闻了闻,什么也酒味也没闻到,只有身后背篓里微微泛苦的药味。
凌焉怀疑地看了她一眼,见她满目纯然,又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太久没喝酒,所以产生了幻觉。他有些烦躁的挠挠头,不再说话了。
到了草屋,天色已经黑了。白梨将草药和果子拿出来放好,就又背着背篓出了门,凌焉则如死了一般地瘫在床上,看她出门也懒得张口了。
等白梨再次回来,背篓里已经装满了各种菜。
“你要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