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么一说,我也顾不上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然后就有点急切的问道:“是有小六的下落了吗?”
但丁叔却摇摇头,对我说道:“也不完全算是吧,只是我的弟子报告上来的消息是,有的人几天之前确实有见过安然在火车站的身影,只是他们当时并没有怎么注意,所以现在也就没什么下落了,要想找起来的话,还是有一些难度的,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她确实是来哈尔滨了。”
听到他这么一说,其实我也是松口气,既然可以找到她的身影,证明她确实是来了这里,接下来也就好办了。
因为我担心,要是如果我们的判断失误,岂不又是白忙活一场,然后甄德贵就问道:“坐火车不是要身份证吗,可是6老三却告诉我说,并没有查到安然的信息,而且现在住酒店什么的,不也得用身份证开房。”
丁叔听到甄德贵这么问,还是耐心的回答的:“现在确实管的很严,不过你可别忘了,安然可是6家的人,她学的那些法术,用来做一些障眼法也是不为过的,而且她要想逃出来的话,当然不会用自己的身份证,所以一些酒店我估计她是住不了的,我现在排查一些小旅馆去试试,那里不用身份证也可以入住,所以我觉得她在那里的可能性要大一点。”
听丁叔说的也很有几分道理,就像是我以前还没有成年的时候,跟那些包工头们一起出去,他们也都是为了便宜,找一些不需要身份证登记的小旅馆。
只是我不敢想象,小六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怎么可能受得了住那种地方,甄德贵沉思一会儿说道:“我还是觉得有哪些地方不一样,我觉得安然这孩子,应该也不会委屈自己,之前我问老三,她在东北也没有什么朋友,老三说没有。可是如果她一个人没有帮助的话,怎么可能会把自己隐藏的这么深呢,听说她离家出走时,也只带了很少一部分钱,所以我觉得还是要好好排查一下她的人际关系才对。”
听到甄德贵这么一说,我立刻心里一动,然后就赶紧把我之前在比赛上生的事情告诉了他,关于那个姓赵的,而且还是小六的爱慕者,更重要的是,她就是来自东北的。
而丁叔听见我这么说以后,也有点惊讶,然后说道:“你说的那个赵公子,该不会是本地最大的那个赵家的小儿子吧,他的外号赵老四,年纪虽然轻,不过在他们那一辈也算是挺出名的,我也听说过他的不少事情,确实是个狠角色。”
没想到丁叔居然也知道这个人的消息,而我也确实记不起他叫什么名字,只记得他姓赵,不过从他的信息和我所指的程度上来说,应该也就是这个人没准。
甄德贵也摸着下巴说道:“听你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有这么回事儿,我等会就问问6老三,如果真的有这种情况的话,那我估计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甄德贵说完,就跑去一旁打电话了,丁叔看着我,好像是为了活跃一下气氛,然后笑着问道:“同福今年多大啊,看起来也挺小的样子,有没有女朋友?要不要叔给你介绍一个?”
要是以前听到这个问题,我估计都会脸红,不过可能是因为跟在甄德贵身边太久的缘故,我现在也有些厚脸皮,所以并没有很羞涩,只是还有一些不自然的回答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你说,我没有女朋友,但是我有一个鬼妻。”
我并没有想隐瞒丁叔的想法,所以就老老实实的把我跟小月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丁叔听后也惊讶的看着我,然后说道:“那我也真是佩服你呀,你居然敢配冥婚,不过你当时那样做,也确实是很有情有义的表现,难怪德贵会收你为徒弟,你也确实很争气。”
听到他这么夸我,我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刚打完电话后的甄德贵,也回来继续跟我们说道:“确定了,确实是有这个人,而且6老三说,他之前也经常上门提亲,只是因为他觉得东北太远,安然当时也不怎么喜欢这个人,所以就拒绝了,不过情况也并没有同福说的那样,那个赵老四跟安然才不是什么青梅竹马呢,同福那是被骗了。”
说到最后,甄德贵还很傲娇的哼了一声,然后愤然不满的说道:“这个赵老四也太可恶了吧,之前在比赛上这么欺骗你,还害你差点丢了性命,虽然现在也不确定,安然是不是在他那,不过我看,十有**可能是受他的蛊惑,所以才会来到这里的。”
听甄德贵这么说,我跟丁叔两个人也有些无奈,有福睡醒之后跑过来,看见我们在讨论事情,也很乖乖的去了另外一边玩了,有外人在的时候,他的表现也跟一般的普通十岁孩子没什么两样。
不过他这番行为还是引来了丁叔的称赞,说道:“我还真是羡慕你跟德玉两个人,你们收的徒弟都这么懂事听话,同福就不用说了,有福这么小的孩子就知道避嫌,以后肯定也会成大器的。”
不得不说,跟丁叔说话,确实有一种心情很愉快的感觉,也难怪他现在会成为有名的大师,我觉得我要是请他来做一场法事,一会是心甘情愿的,更何况他本来就有这真本事。
甄德贵听到他这么说,就嘿嘿一笑,说道:“算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门下的弟子,没有几十也有一百了,过不了多久,你的人脉可就算是遍布东三省了。”
我有点惊讶的看着丁叔,没有想到他会有这么多弟子,而且也如真的会所说,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