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破在医院里照顾了晨曦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就来到了朱晓晓的住处,他必须马上行动,刻不容缓的行动了。
然而,他却扑空了。
这个女人,还真敢逃!
朱晓晓,我挖地三尺也会将你找到。
“马上下令,今天晚上八点钟之前我必须要见人。”
黑夜已经降临,秋天的天气,充满了枯枝败叶的萧瑟。
枯枝直指向阴霾的天空,一种的忧郁。
风,吹起破碎的流年。
她,看见远方的黑暗,刹那间泪流满面。
黑暗的不仅仅是她的路,还有她的心。
朱晓晓坐上了车,坐了一个城市又一个城市,她以为可以离他很远的时候,却还是在夕阳未落山时,被人围了起来。
连反抗都来不及,她就被打晕,然后丢上了车,带走。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听见海风的声音,还有浪花拍打礁石的声音。
这里,就是楚破要她来一起住的地方吗?
当她睁开眼睛时,就看到了他。
他冷得像一具雕像,背手而立的站在她的面前。
她咬了咬唇,想起他曾经说过的话。
他说:她如果敢悔约,后果不是她能承担得起的。
“总裁……”
她轻轻的叫了一声他。
楚破只是望了她一眼,然后道:“检查!”
朱晓晓还没有反应过来,冯慧已经带领着几个医生走了进来。
“我随时恭候。”楚破看着她因愤怒而涨红的小脸,冰冷无情的道。
当检查完毕,护士放开了她,冯慧则采集了样本进化验室。
朱晓晓用被单将自己的身体裹起来:“你怎么可以这样羞辱我?”他要检查她的身体无非是想知道她干不干净,有没有和别的男人有染,这不是羞辱她的人格是什么?
“这是你自讨苦吃,自取其辱。”男人冷哼一声。
明明就是他强硬的逼她做情人,还反污蔑她不洁。
“你太过份了!”朱晓晓想也不想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可手才扬到半空中,就被男人大力的擒住,并用力的折着她的骨头。
好痛!
可是她只是咬着牙,看着这个冷血至极的男人。
两道视线在空中交汇,一坚强一冰冷。
她无畏无惧,大不了失去了工作搞砸这一份订单。
他冷彻入骨,他想要的人从来就是势在必得。
两个人都是掌握心理学的行家里手,只是,朱晓晓的道行比起楚破来,要浅得多。
眼睛的对视,可以看出一个人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朱晓晓决不退缩、坚决不从。
楚破强取豪夺、非上不可。
这样的强强相遇,必是会上演一番连台的好戏。
朱晓晓自然知道,男人的征服欲多半是因为女人激烈反抗而导致的。
可是,要她曲意屈服于他,她做不到。
“女人,开始!”
楚破话毕,已经提起她的手臂将她丢向了柔软的大床。
朱晓晓一种本能的想要逃离,可男人修长的身型已经霸占住床沿,让她无路可逃。
她生气的瞪着他,这个冷血大享,实足的衣冠qín_shòu。
楚破凝视着她:“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马上主动取悦我,这样我会温柔待你;二是我直接强上强攻你,这样的后果你会伤痕累累。”
听着他将这些事情像谈生意一样紧紧有条的列出来,她道:“我要第三种选择,你现在放了我,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从此不再相见。”
“第三种选择,我利用外界一切可以运用的力量逼你乖乖就范,包括你年迈的父母、你在乎的情人、还有你……”
他说了一半,没有继续。
朱晓晓以为他知道她有一个儿子,慕柏霖是她的命根子,他绝对不可以伤害这孩子。
而楚破深谙心理学,他故意只说一半只是为了更有用的震慑她,却见到她的脸上有害怕的神采。
这就是他要的效果。
而朱晓晓悲哀的感叹,这三种选择,无论哪一种,就是她被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牢牢的捆绑,然后任他宰割。
“如果你不说话,我默认是第二种。”楚破的话到此为止,他马上开始行动。
“你让我做情人的目的是什么?”她必须问清楚他。
楚破讥诮的冷笑:“情人的功能是什么?朱小姐,这么简单的问题你会不清楚。如果你够聪明,就知道自己需要做什么。”
他的意思很明显,凭朱晓晓的聪明,主动取悦他并非难事。
女人在这个时候不是应该痛着求饶,或者是哭泣着没有任何思考能力吗?
为什么?
为什么她能一语中的,道破了他的心事。
朱晓晓,既然你这么聪明,为何不臣服于我,让我温柔的待你!
楚破一向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什么时候被女人这样反抗过,这样犀利的穿透他的心思。
然,朱晓晓就能。
“我说对了!是吗?”
这句话是肯定句,而非疑问句。
她肯定这个男人找她做情人,定然是有事发生。
否则,他不会这样做。
就连冯慧,见到朱晓晓现在的样子,也微微的一怔。
她从来不知道楚破有虐待女人的倾向。
如果不是虐待,那么此刻还有什么解释?
可是朱晓晓的脸上,依然是写满了不肯服输的倔强。
冯慧还记得六年前的她,只有十八岁的清纯而又聪慧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