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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尸体的胫骨,没有受伤的痕迹。
金子验完尸体后,问了翻江倒海后缓过劲儿的龙廷轩,这才知道了前因后果。
钟老爷子的异常表现,也激起了金子的兴趣。
当听到暗中监视钟府的衙役回禀说有发现的时候,金子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脸上漾满兴奋之感,仿佛掩在众人面前的那层神秘面纱终于要揭开了。
“你确定那个少妇就是钟少夫人?”龙廷轩挑眉问道。
捕快阿勇恭敬的回道:“是的按察使大人,卑职看到钟少夫人和婢女提着食盒去了清凉寺,她们还特意换了一辆没有印着钟府徽记的马车,卑职觉得她们主仆行径可疑,便尾随其后。钟少夫人到了清凉寺后,并没有上香祈福,而是直接去了清凉寺的后堂,将食盒给了一个僧人,那僧人神采沉沉,卑职不曾见他开口说话。钟少夫人跟那僧人说过什么,卑职离得远,并没有听到,只看到那僧人木然接过食盒,连正眼都不看钟少夫人,转身就走了,卑职留意到,那僧人行走,竟有些跛脚......”
龙廷轩听完,一脸玩味的笑意。
阿桑却是按捺不住了,捻着兰花指尖声道:“啊。那僧人难道就是钟老爷子的儿子?”
龙廷轩瞥了阿桑一眼,笑道:“差不离了!”
“可这也只能证明钟老爷子的儿子去清凉寺当了和尚,那具裸尸真不是他儿子,这案子到了这里,可是又僵了!”阿桑蹙眉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金子在一侧听完,却是不以为意的插嘴说道:“不僵,在下以为这是要拨云见日了!”
龙廷轩眼含赞赏,示意金子继续说。
这下,连在场的捕快和阿桑也将目光投向了金子。
金子不急不躁。清了清嗓子道:“钟二郎既然没有失踪,而是出了家,钟老爷子为啥要隐瞒?还有从他笃定的说尸体不存在的特征看,他就已经透漏了一个信息,那就是他知道、见证了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根据钟家绣庄青娘提供的口供,钟二郎曾经让她做了十几双棉袜。而死者脚上的那双,正是出自她的手笔,这说明了什么?”
看着金子自信从容的模样,阿桑激动得一时忘了形,抢道:“说明死者的袜子是钟二郎相赠的!”
金子点头,又问道:“一个男人赠送另一个男人袜子。又说明什么问题?”
这下阿勇也来劲了,握着腰间的佩刀接道:“说明这钟二郎真的是龙阳之兴者。他跟本案的死者是姘头关系!”
听到姘头这二字,金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阿勇被金子这一笑,有些慌神,忙低头问道:“卑职说错了?”
“没有,没有!”金子摆了摆手,应道:“你说中了!”
“这跟我们之前的猜测有一点小小的出入。我们之前猜的,是死者背叛了爱人。娶了亲才会招来报复。可现在看来,杀人的那个。才是娶了亲的钟二郎!”龙廷轩倚在矮几旁,换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幽幽说道。
“是不是钟二郎杀的,现在不好说,也有可能是钟老爷发现了儿子的秘密,然后逼着儿子成亲,又派人将死者杀死!”金子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众人心中的疑惑渐渐清晰,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想想钟老爷子在公堂上的表现,他为了维护家族的面子和荣耀,还真是有下那手的魄力。
龙廷轩正想开口询问金子的意见,便看到金子转过身来,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闪着灵韵华光,笑吟吟地对他说道:“王爷,钟老爷子的为人如何,想必公堂之上已经领教过了,你就是煎皮拆骨,也休想从他嘴里抠出半个字来,倒不如从钟二郎身上入手。不管他是不是凶手,我想失去曾经挚爱的打击,心理防线也会相对较低一些!”
金子如是说着,脑中不自觉地浮现出辰逸雪淡漠倨傲的脸庞来,那家伙,似乎对探寻人心,循循善诱,别有一套功夫!
龙廷轩当然相信金子的提议,但是谁能当此重任呢?
黑眸瞟过金子白皙精致的容颜。
不行,这对一个女子而言,太过危险了,说不定那钟二郎一怒之下会发疯杀人......
再看看衙门里的那些捕快,他又毫无疑问的否决了。都是蛮夫,喊打喊杀的还行,想要从人家嘴里抠词套话的,差远了,功夫还没到家呢。
金子见龙廷轩迟疑不决,不由提了一句:“上次州府那宗连环杀手案,能在那么短时间内抓到凶手,有一个人功不可没!”
龙廷轩眉心一跳,眸光随之落在金子的笑颜上,那眼神无比复杂,让人无从探起。
难道还不知道那人是谁么?
金子狐疑的眨了眨眼睛。
在辰府的后花园里,斜卧在藤椅上的辰逸雪连打了几个喷嚏,野天刚好进来,忙小跑过去,为他递上锦帕,一面道:“阳光已经有些烈了,郎君不如进去吧!”
辰逸雪神色淡漠,嗯了一声,用锦帕擦了擦鼻子,站起身来,伸了一下懒腰,缓缓走出园子。
“包袱都收拾好了?”辰逸雪问道。
野天跟在他身后,点头应道:“是的郎君,都收拾好了,咱们是要赶夜路么?”
辰逸雪淡淡一笑,回道:“不急,明早再走,免得母亲又在耳边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