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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婢女小月的尸体现在是放在哪里?”金子抬眸望向辰逸雪,目光沉沉。
“义庄!”辰逸雪薄唇微启,溢出清清冷冷的两个字。
金子点点头,在义庄的话好办一些,她寻思着晚些时候上义庄看看去,虽然仵作苗叔的尸检已经明言小月的死属于自杀,但许是自己的职业病犯了,死因究竟如何,她还是要自己看过之后才能放心。
刚刚辰逸雪听金子讲起了淮南道爆发瘟疫之事,便就这个话题跟知晓一些情况的金昊钦聊了几句,金子在一旁听了一会儿,见时辰委实不早了,辰逸雪却还没有用午膳,便将几上的饭菜收拾下楼,重新帮他热了一下。
鲈鱼重新加热之后,卖相似乎没有刚刚出炉的时候好看,金子索性取过一只干净的瓷盘,用筷子和匙羹,小心翼翼地将雪白的鱼肉剔了出来,再淋上酱料。油麦菜也已经有些萎黄,不过这个金子倒是无计可施,只能将就着热了一下。
金子将膳食重新端进房间里,金昊钦和辰逸雪似乎将将讲完一个话题,双方相视了一眼,竟默契的止住了。
“在说什么?”金子笑问道。
“不说了,刚好饿了!”辰逸雪瞟了几上剔去骨头只剩下厚实醇白肉片的鲈鱼一眼,唇畔微微泛起淡笑,“技术含量不错!”
金子愣了一下。见他慢条斯理的将一块雪白的鱼肉送进嘴里细细咀嚼,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刚刚称赞的是剔鱼骨的技术不错......
金子凝着他专注用餐的模样,微微笑了,也不再出言搅扰,兀自挪坐到白板后面,看着白板上辰大神废寝忘食记录下来的关于案情经过的注解。
金昊钦静静的跽坐在一旁,目光微微流转着,三娘和逸雪二人间的相处方式自然又和谐。给人一种很舒适的感觉。他心里是高兴的,为辰逸雪高兴,也为金子高兴。
他认识辰逸雪多年,从不曾见过他如此自在却又默契地与一个女子生活、相处,他向来都是清清冷冷,生人勿近。能让他如此毫无戒备,敞开心扉的接受一个人,对他来说已经是质一般的飞跃。
金昊钦记得自己曾调侃过他是不是好男风,不然为何多年来从不见他与任何一名女子有过交集,那时候辰逸雪一张脸阴冷的让他浑身汗毛倒竖,他忙挤着笑脸解释道:“就算好男风也不是什么难为情的事。作为好友,断不会因此事而看轻了你。”
没想到他话音刚落。辰逸雪就逼近他,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话“在下正常的很,不劳金护卫你费心,滚......”
当时看着他黑山老妖般的脸色,金昊钦当真有些怕的,灰不溜秋地逃离现场。
金昊钦思及此,不由低低无声轻笑。
逸雪说得没错。他的确正常的很,以前之所以冷冽无绪。是因为还没有遇到一个能让他表露感情,展示更多自我的人。
金昊钦的黑瞳移向金子,此刻她亦是专注的,安静的,那种淡然处之的神态,与辰逸雪出奇的相似。二人有共同的语言和爱好,想必,以后走到一起,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吧?
金昊钦忽然之间又觉得心底生出了丝丝的悲凉,他们相识相知,默契无间,自己身为兄长,却反而对自己的妹妹不懂、不解,真是可悲又可叹......
金子自然不知道金昊钦此刻在想些什么,她全部的注意了已经被白板上的讯息和注解吸引了过去。
原来在她和金昊钦离开前往毓秀庄的时候,英武和锦书已经查到了那么重要的讯息。
难怪辰逸雪刚刚因为整理这些讯息而忙到了废寝忘食......
之前他们查阅的有关潘琇的记事本,是不够整齐和全面的,根据记事本上的日期推算,应该有一本记事本是遗漏的,而那本恰好是最关键的一本,潘琇极有可能记录了那个欺辱她的人和一些她难以,但这一本记事本却没有被锦书和英武带回来,究竟是遗漏还是有人事先拿走了?抑或者是潘琇将之藏了起来?
金子暗自嗔怪自己,是自己看得不够仔细,才会忽略这个问题,还好辰逸雪是个心细的,才会发现日期上的破绽,命锦书和英武潜入潘府,继续搜查潘琇遗漏的那一本记事本。
也是因为锦书和英武的这一次夜潜,竟的秘密。
在潘府后花园的假山后面,有个密室。当晚,锦书和英武在潘琇的闺房内搜查无果后,准备撤退,却在穿过后花园的时候,无意瞥见潘亦文穿着一袭黑衣,从假山后的密室里出来。
那时候已经是月黑风高,可潘亦文却依然小心谨慎,确定后花园没有人之后,才将身子闪出来。他的身形倒是挺快的,猫着身子窜上的回廊的模样,没有半点儿名流大儒的该有的持重端庄,待上了回廊之后,却又装模作样的整理衣衫,轻摇缓步地顺着长廊走去。
英武觉得有异,待潘亦文离开后,便让锦书在后花园把风,自己伺机潜进了密室。
英武进入密室之后,委实吓了一跳,里面幔帐重重,轻纱累累,还有奇特的异香。内中格局布置井然有序,墙壁上嵌着壁柜,上面摆放着各种各样奇怪的道具,有类似手铐和脚链的东西,还有各种彩色的羽毛,打磨细致的小马鞭......
在一侧的幔帐后面,摆放着一架圆腰床,设计非常巧妙。拱桥型,英武看到那架圆腰床的第一眼,就感觉浑身一阵燥热,这床是用来做什么的,不用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