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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顿饭,蕙兰郡主可是吃得极不爽利。
随意地扒了几口饭后,她便借口不舒服,匆匆离席。
辰语瞳和辰逸然眼神交汇,彼此明了一笑,母亲是心理不舒服,估计,父亲又得当磨心了。
果然,蕙兰郡主前脚刚走,辰靖就放下筷子,朝老夫人道了一声:“母亲,您慢用,蕙兰不舒服,许是这些天累的,靖儿去瞧瞧!”
老夫人扭了一下脖子,冷哼一声:“矫情!”
“还望母亲担待!”辰靖陪着笑脸躬身施礼,随后看着三个儿女,端着父亲的威严架子,吩咐道:“你们几个好好陪祖母用膳!”
辰语瞳抿嘴一笑,道了一声:“爹爹快去吧,儿是吃货一枚,当然不会苛待自己的肚子,定然陪祖母将所有膳食扫光为止!”
“呵,你吃光了,那我们吃啥?”辰逸然揶揄道。
辰语瞳撇撇嘴,不以为然道:“二哥哥要喜欢,妹妹不介意你啃桌板!哈哈......”
“你这丫头......”辰逸然红着脸,有些气恼。
辰逸雪抑制不住,看着埋头吃饭的辰语瞳,嘴角勾起一个优美的弧度。
老夫人却因为辰靖如此妻管严的表现而微微恼怒,望着辰靖远去的背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敢情刚刚的话都白说了,哎。孺子不可教也......”
蕙兰郡主面色极其难看地回到清雅阁,张妈妈刚迎上去便被她赶了出来,厚重精致的楠木门砰的一声重重的砸上门扉,吓得张妈妈浑身一阵哆嗦。
郡主这是怎么了,一副想吃人的模样。
门口守着的两个丫头也战战兢兢的对望着,张妈妈努了努嘴,二人静静的退到廊下。
辰靖大步走进清雅阁,张妈妈刚好泡了一壶新茶从旁边的耳房走出来。
张妈妈刚欠身施礼,便听辰靖说道:“把茶盅给我吧。”
张妈妈低头应了一声是。将托盘递了过去。
这样的场面,她是早就见怪不怪了。
老爷辰靖对郡主,那是行遍天下也找不到一个更好的了。
对郡主那真叫一个千依百顺,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就是对亲闺女。也不过如此了......
额,老爷可不是将郡主当成自个儿老闺女一样疼着么?
张妈妈嘴角扯了扯,忙抿住,忍着笑意。
辰靖一手托着茶盏,一手推开楠木雕花门,含着讨好的温柔笑意。闪身进去,顺手将门合拢。
“不是让你们都别来吵我么?都滚出去......”蕙兰郡主背对着门口的方向。一个人跽坐在软榻上,身子微微发抖,显然怒气未消。
辰靖眉头微蹙,凝成深深的川字。
怒火腾腾?
看来,这次得发功才行。
“怎么,连自己的‘贱内’都不许进了?夫人要为夫也滚出去么?哎呀,为夫现在年纪大了。怕这一滚会伤到腰,夫人能否高抬贵手。换个别的?”辰靖舔着脸撒娇道。
蕙兰郡主努力的憋住笑,身子抖得更厉害了,这一次不是生气,而是实在憋不住笑意。
自己下降身份,承认是贱内?
天,要说他是越来越幽默了么?
但不得不说的一点,便是他现在的撒娇功力越发厉害了,她最受不了他撒娇的模样,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撒起娇来,她真是没有招架的能力。
辰靖看出了蕙兰郡主态度的松动,退下屐履,拂开帷幔,堆着满脸溺笑踩上竹席,将茶盅搁在案几上,跽坐下来,缓缓扳过蕙兰郡主的肩膀,柔声道:“好了不生气了,你知道的,母亲并无恶意!”
蕙兰郡主扭了一下身子,将辰靖的手拿下来,冷冷道:“她都那样说了,还叫没有恶意么?”
“母亲最后不是没说出口么?”辰靖辩解道。
“她就是成心的,成心在孩子们面前那样说,成心要落我的面子,给我难堪!”蕙兰郡主美眸含着氤氲水雾,委屈道。
辰靖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劝道:“好了好了,我知道这些年委屈了你!”
说起这个话题,蕙兰郡主神情微怔,半晌后才抬眸望着辰靖,泪水潸然落下。
“不哭了,你对雪哥儿的心,天地可鉴,母亲她看错了,但为夫却看得真真切切!”辰靖说道。
蕙兰郡主听完,眼泪流得更凶,她使劲儿摇头,将脸埋进辰靖的怀里,呜呜抽泣起来。
“靖哥,真正受委屈的人,不是我,不是......让你背上那样的名声,都是因为我,是我,对不起你!”
辰靖抿嘴一笑,伸手搂进蕙兰郡主,低声道:“能这样做,我很高兴!”
夫妻二人紧紧相拥,蕙兰郡主平复情绪之后,才坐正身子,不疾不徐道:“那件事,就让它彻底地成为秘密吧。至于母亲说的,也不无道理,这些年雪哥儿年纪渐长,我也不是没有考虑过议亲的事儿,不过因着那孩子的个性孤僻乖张,一直拖着。如今弱冠之年早已过了,是该好好的计议一番,给他寻个贤淑的闺秀。”
“你能这样想很好,为夫很高兴。过去的便让它过去,有时候忘记也是一种放下!”辰靖附和道。
蕙兰郡主点点头,舒了口气道:“这些年我便是一直不能放下,才会过得如此累。不过现在我倒是想明白了,不再纠结于过往,好好过日子吧。雪哥儿的亲事,我会好好留意,不然等母亲寿诞那天,在内院办个茶会也行,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