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森笑道:“有你的手印,要诬告也是你,反正这份材料到了南京,就有了好戏看了。”
警卫处长慌了,如果让总司令知道自己诬告陷害他,那他肯定会派人来杀自己的。
“如果你能配合我们,我们会保证你的生命安全,让你与你全家离开中国,秘密去外国当一个富翁。”周森引诱道。
最后,生命受到了威胁的警卫处长,终于出卖了他的老长官,按照周森的意思,写下了检举信,检举剿总总司令通共。
得到了这个情况后,周定勋马上将情况向毛人凤作了汇报。
毛人凤一听,出大事了,马上让一个处长亲自来了一趟沈阳,并亲自提审了警卫处长。
警卫处长已经上了贼船,只能按原定的话说。
南京来的处长马上将情况报告了毛人凤。
毛人凤一听,心中大喜,这是一个立功的好机会,他马上跑去官邸,向老头子汇报。
老头子一听,娘稀匹!难怪东北剿共,越剿越多,是因为你有亲共同情共产党的想法在。
于是,一封电报拍来了沈阳,让东北剿总总司令回南京参加剿共会议,时间很急,四个小时后召开。
总司令准备动身,却找不到警卫处长,只好让副处长负责他的警卫安全,一行人乘飞机前往南京。
从飞机一下来,迎上来的是一帮保密局的人。
一个侍卫室的副官当众宣读了总裁的手令:“查东北剿总总司令***通共,特决定,免去其一切职务,监视居住。”
总司令当众喊冤叫屈,但是,副官拿出一叠材料:“这里有共党投诚过来的人的证词,证明你令警卫处长给过绝密情报。还有你的警卫处长的供词,供述你让他给共军传递情报。你冤什么?”
总司令看过材料后,心如死灰,叹息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小人误国啊!”
东北剿总的事情,南京的大部份人都不相信,大家都知道他是受冤的,就是老头子也不相信。但是,不相信是回事,但这个人老头子却是不敢再用了,万一他真通共呢?
所以,让他在军委会里挂了一个闲职,聊此一生吧。
而保密局东北区干掉东北剿总总司令的事,却被人们传开了。
东北剿总的人都人心惶惶,不知保密局下一个动刀子的是谁?
过去那些对付过周定勋的人则是更害怕,他们纷纷四处找关系,想方设法地调出东北。
而吴秀波抓获的另外的一组人的后台告天,则是告病假去了南京,便不再回来了。
毛人凤一句话:“他身体不好,就让他去职休息吧。”
于是,告天便在南京当上了一个普通的市民。
而那个指挥告天行动,对付周定勋的局本部的处长,被派往了西北,当站长去了。
来到沈阳一个多月快两个月,在周定勋的辣手之下,东北区终于全部被周定勋掌控了。
现在的周森,没有人认为他是一个小虾,反而一致认为,周定勋的哼哈二将中,周森最阴,吃人不吐骨头。
而这个时候,周森与吴秀波又在周定勋的办公室里商量事情。
“张杰贤的情况怎么样?”周定勋问周森。
“全副身心靠过来了。”周森马上回答。
周定勋抽了一口烟:“我们准备开始对中统的行动了。”
“什么时候行动?”吴秀波与周森同时问道。
“在新的剿总总司令沈阳上班后十天。”周定勋解释道:“当他以为掌控了剿总的时候,让他整治一些人。那些人对我们动过手脚,现在还逍遥在外呢。”
周森点头:“新官上任三板斧,让他砍人去。”
商量好了之后,吴秀波说道:“上次我伤刚好,去地三鲜吃饭没有喝足酒过足瘾,木头你要补我一餐。”
周森笑着说:“没问题,我给老板打电话,晚上去他那吃。”
出了区长办公室后,周森来到了洪媚办公室:“老婆,今天晚上去‘地三鲜’吃饭。”
洪媚一听,两只眼笑成了一条线:“好啊好啊!爸妈昨晚还说想吃‘地三鲜’的菜。”
周森用洪媚的电话,给“地三鲜”的老板打了电话,订了今晚上的一桌酒席,不在餐馆吃,打包到周森家吃。
因为餐馆里今天没有包间空位,再说,这么近,炒好了菜,端过来,比上桌只多花几分钟。
四家人吃饭,周定勋家,吴秀波家,洪媚小姨家,周森家。
沈祥福在市里招待客人,他现在忙碌的很,生意越做越顺。
吃喝了半个小时后,洪媚的小姨难了:“周森,你准备什么时候与媚儿办喜宴酒席啊?”
周森一楞,看了洪媚一眼,洪媚则是抓着他的手。
“我巴不得越快越好!”周森紧握了洪媚的手。
吴太太看着洪媚:“不会是洪小姐有喜了吧?”
众人的眼睛一齐看向了洪媚,弄的洪媚脸通红的。
周森忙解释:“没有这回事,真的没有这回事。”
周定勋开口:“你们真的不能再拖了,尽快将婚事办了。”
洪媚的小姨也说:“对呀!不要奉子成婚,那就难看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洪夫人开口:“就看周森的意思了。”
周定勋笑着说:“周森没有亲人,我是他堂兄,所以就替他作主,向你们家提亲。”
老洪忙说:“那好,我们就商量一个日子吧。”
最后,四家人在一起,定下了周森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