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森知道他是急于与自己接头,所以才去厕所。
一到了厕所,周森便问:“方山茶怎么卖。”
橡皮马上回答:“我们只有园山的茶。”
周森拿出了一个大拇指脱线的手套,橡皮拿出了一只花白的手套,小拇指也脱线了。
周森听了听门外,橡皮摆手:“我一直在留意,外面没人。”
“你们那有内奸,这里不方便,改天再见。”周森说。
橡皮递给周森一张纸条:“这是我的店铺,你随时来都行。”
说完,橡皮出了厕所,从左边的过道,便快离开了。
周森看了看纸条,将上面的地址记下来后,便点着了一支烟,同时将那纸条烧掉了。
回到了包间外,周森阻止了要起身的春掌柜:“春爷爷,我坐够了,想站一下。”
随着,周森递给了春常柜一支烟。
春掌柜在周森的火机打燃后,点燃了香烟。
“你今天的表现不错!”春掌柜伸出了大拇指。
周森轻轻地说:“要是站长没出来,我可能真要开枪了。”
春掌柜点头:“从今天开始,他们就不敢小看你了。”
周森马上懂了:“我明白了!谢谢春爷爷。”
春掌柜点点头,站起身来,向着收银台走去。
周森守了一个小时后,周定勋才出来。
周森正准备跟周定勋走时,周定勋回头说:“你送他回家。”
周森将周定勋送上车走后,这才载着沈祥福离开了茶馆。
而在离这一里的一个楼上,龙应正用望远镜看着周森和沈祥福,但是沈祥福遮着面,他一直都没有看出来,周定勋的眼线是谁。
送沈祥福回去的路上,周森转了几个弄堂。
直到确认没人跟踪后,这才将沈祥福送到了一个酒楼的外面。
沈祥福下车进入了酒楼里,从酒楼的后面离开。
而周森将车子开到了二里外的路边,停下了车子。
他从后座上拿起了一张大洋本票:一万大洋。
这是沈祥福给周森的谢礼,看来他们谈的很好。
收了大洋本票,周森这才开车回到了保密站。
周森回到保密站时,保密站的人在开情报处人的玩笑。
“你们抓共党,抓到了站长的头上,哈哈哈哈。”
一看到周森进来,一群人围住了周森,让他讲述现场的情况。
周森对众人抱拳:“各位,请放我一马。”
说完,周森便挤出了人群,向楼内走去。
“周森,你给我站住。”一声大喊,龙应从办公室跑了出来。
周森看着龙应,停下了脚步:“龙处长是不是还要抓我哪?来吧,我站着给你抓。”
龙应一听周森的话,火冒三丈,挥起手掌向着周森扇去。
不料,他的手掌被人挡住了,挡他的人是吴秀波。
“有本事了啊!敢在站内打人。”吴秀波挡在了周森的面前,象一只斗牛似的。
“谁要他让我出丑。”龙应稳住身子说。
“他让你出丑?木头,你将情况说出来,让大家评评理。”
听见吴秀波的话,周森开口了:“今天站长要去见一个线人,便让我去守门。这时候龙处长带着人冲下了楼,茶馆里那多的人他不搜,他偏偏盯着我不放。”
随后,周森将现场的情况说了出来。
“龙处长,我说的可有假?”周森问龙应。
吴秀波笑道:“难怪龙处长神出鬼没的,原来是去盯站长的梢去了,抓住了站长什么问题没有?”
龙应一听,汗都出来了,他虽说有副站长撑腰,但是,站长是沈春站的老大,他要整死自已,几句话,下面就有人干。
所以这个赃,龙应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
“我没有去盯站长,我是接到了暗线的报告,去‘春来茶馆’内抓共党的接头人。”龙应马上解释。
“吵什么吵,到会议室来。”楼上传来了站长的声音。
于是,一干科长以上的人,去了会议室。
周定勋坐在那里看着龙应:“你有什么要说的,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
龙应马上说道:“我的线人向我报告:共党的市高官橡皮将要与一个打入到我们内部的人接头。”
“是打入了我的站内的?”周定勋看了看众人。
龙应急忙解释:“线人也不知道,他只知道是我们党国的内部。这个人的原来接头人是被我们打死的吴铭。”
周定勋点点头:“继续说下去。”
“于是,我便在‘春来茶馆’里设了伏。当时周森的样子,象是一个替人把风的,所以我们便冲了下去。”
周森不甘示弱地说:“我的样子很象那共党吗?”
众人笑了起来,有人说:“谁叫你一副紧张的样子,龙处长当然就认为你是嫌疑人了。”
这时,副站长刘涛开口了:“龙处长有错,不该冲撞站长。但是周森更有错,为什么不直接告知站长在里面。”
周森翻了白眼:“我要是连这点规矩都不懂,马上出卖了站长的行踪,那我就白在特训班呆了。”
众人都点了点头:“周森说的对,就是牺牲自己,也不能出卖组织的机密。”
刘涛马上转移话题说:“站长,我感到奇怪,龙处长的暗线提供共党的特工在‘春来茶馆’接头,可站长接见线人也在‘春来茶馆’,不会这么巧合吧。”
周定勋马上转头看向了周森:“你是出于什么想法安排的我这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