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不解的心情,周森向着厕所走去,在转弯处,他看到了李十八,不禁笑了,闪身进入了那个包间。
一进包间,周森看到了屋内的桌子上坐着的一个人,不禁泪水流了下来,快步上前轻声喊道:“爸!”
方先生站起身来,比划了一下:“几年不见,你长这高了,已经比我高了!”
周森兴奋地点头:“我在哥哥那里吃的伙食好。”
这时,李十八问:“洪媚什么时候过来?”
“她半个小时后过来,还有周定勋与吴秀波。”周森回道。
李十八看了看表:“你们父子谈谈,半个小时后我进来喊你离开。我与你明天还要见面,有什么话,明天我们再说。”
说完,李十八离开了包间,去外面当哨兵去了。
父子两人将这几年的事讲了,主要是周森汇报,方先生听。
“不错!你已经是一个无产阶级的战士了。做任何事都要多动脑筋,不能以意气用事。另外告诉你,象今天这样的事,不允许做了,你的职责是潜伏,升到高位,拿到重要的情报。而不是冲锋陷阵的救人队。不管是多重要的领导有危险,都不能去冒险。如果你暴露了,那么我们的心血就白付出了。那些同志就白牺牲了。”方先生语重心长地说。
“是!今后我会注意的。妈妈和弟妹都好吧?”周森想起了家中的母亲和弟弟妹妹。
“他们都很好!只是你妈妈牵挂你,所以你要注意安全。”
周森掏出了身上的钱包,拿出五张美元和一叠法币,递给方先生:“我身上只有五百美元,其他的钱归媚儿管。”
方先生笑道:“你是该有人管,这美元我收下,法币在解放区不流通,我就不要了。对了,你媳妇对你怎么样?”
周森点头:“媚儿对我最好的了,她是个才女。”
方先生说:“等一下她来后,你将她带在你们的包间门外站一会儿,我看看她。”
很快,半个小时到了,还过了十分钟。李十八这才进来,对周森说:“周定勋还没有来。”
“你出去吧!那百人不见你会有人起疑的。”方先生说。
周森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一出门,他便清醒过来。
他马上去了包间,刚在包间坐下,门外过来了几个人。
他们一进来,就喊道:“处座,他们都晕了,就我们五个没醉,能不能让我们也晕一晕。”
周森站起身来,出了包间门,来到了大厅,现大家都差不多了,便对这五人说:“他们都不清醉了,很危险,今天你们就照顾他们,过两天,我再让你们喝晕。”
“是!”五个人马上答应,又可以喝一次了。
这时,周定勋带着人过来了,一看周森让那五个人扶其他人上车,便让带来的人帮忙,送这些人回去了军营。等送到后再回来。
周森请周定勋进入包间,他则在外面看着那些喝晕了的人。
洪媚没有进包间,则陪着周森站在外面,而沈影则是去包间,给周定勋与吴秀波上茶。
这时,方先生过来了,他经过周森的身边,掏出一支烟,向周森借火,周森拿出打火机给方先生点烟。
洪媚看了气地笑了笑。
方先生看了看周森,又看了看洪媚说:“我懂命理面相,你们俩是最合的一对伴侣,希望你们能恩恩爱爱,相扶一生。”
洪媚一听,拉过周森,给方先生鞠了一躬。
而后,掏出周森的打火机,送给了方先生。
方先生高兴地收了打火机,离开了周森的包间,向着米粉店的大门走去,周森则是目送着父亲离开。
他知道,这一别,很难再次见面了,他要记住父亲的背影。
直到方先生离开了几分钟,周森还看着门外。
“你在想什么?”洪媚碰了碰周森。
周森回过神来,笑着说:“我在想我们老了会是怎么样子。”
洪媚想了一下笑着说:“老了,我们就走不动了,坐在椅子上回忆,我们年轻的时候多好啊!”
“哇!好感人啊!”吴秀波的声音在他们的身后响起。
周森转过身:“你怎么喜欢在人身后听**?”
吴秀波说:“你以为我想听啊?是它钻进了我的耳朵。”
周森与洪媚向包间走去,不再理会吴秀波。
“来来!老板泡的茶,喝一杯顺顺心。”周定勋说道。
周森与洪媚坐了下来,端起茶杯喝了一杯。
“局长传话过来了,二厅告状告到了委座那里去了。但是被委座给骂了一顿,并决定,不再给你派副处长了。”周定勋说。
周森大喜:“那我的担心就落实了,那帮人太过份了。”
吴秀波又给几个人了茶,周定勋说:“你那关押的十几个人就交给我吧,我让人送他们去医院治疗。”
周森答应下来:“这样最好!我才不愿送他们去治疗。”
周定勋笑了:“你的东西拿回来,在路上没碰坏吧?”
“没有,不过也险,共军是追着我们的屁股跑了十几里。”
“李大师的电报说的是明天到,你明天派人守住电话。这样,就让洪主任守在你们家里,电话一到,她就通知你。”
周定勋说的洪主任,就是洪媚,她是秘书室主任。
周森与洪媚都答应了,沈影过来了,包间的食品弄好了。
四个人象第一次吃粉一样,不顾形象地吃了起来。说来奇怪,吃了几次,每次都象头次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