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定勋马上安排人对现场进行堪察,现这帮人不是土匪,也不是混混,凭他们那格斗术打得保密局的人回不了手,还有那又快又准的枪法,周定勋肯这些人是军人出身。
外面调查的人说,那帮人跑出了门,在前面转角处上了军车。
听说军车,周定勋不禁想起了上次地下监狱的事。那次也是一帮共党化装成国军进了重庆。
于是,周定勋便命令人去追踪,看那些共党去了哪里。
调查的线索不断地回报,那批人向华蓥山去了。
“通知华蓥山那边的国军拦住他们。”周定勋命令道。
很快,周定勋得到了消息:华蓥山的阵地已经没人了。
原来,是三十八军一师驻守华蓥山阵地,但是,一师已经在今天晚上乘船走了,后面的接防部队还没有到位。
周定勋摇摇手,让手下退出去,凭他保密局这点人员,如果去追共党,那真是送菜上门了。
到了晚上十二点十分,二十二兵团的最后的一批部队上船了。
周定勋来到了码头送周森与吴秀波。
“哥!你还是早点离开重庆为好,无论是国军和共军,他们碰到了你,肯定会下杀手的。”周森说道。
周定勋点头:“我知道!你一走后,重庆这里都是敌人了。我将剩下的工作做完,便可以离开了。凭我的能力,他们想要抓我杀我是不可能的,放心吧。”
周森上了船,船离岸向江上行,很快消失了。
“副局座,周司令说的话有道理。明天一早,肯定有很多的人会向我们难的。”一个处长在边上说。
周定勋笑着说:“局长早已经估计到了,明天新来的二十三兵团司令,就会对我们下手了。”
“那我们怎么办?”处长着急的问道。
这时,从江的上游开来了一艘客轮,停靠在码头边上。
周定勋笑了:“我们的苦日子到头了,该别人来体会这日子了。”
说着,周定勋向着码头走去,迎接那从船上下来的人。
“周副局长,卑职前来接防。”一个身穿中将服装的人说道。
“谭区长,欢迎你上任!”周定勋知道对方对他没什么好感,但是表面的功夫还得做。
周定勋陪着谭区长回到了保密局,召开了一个大会,宣读了命令:从现在开始,谭区长是西南区区长。
散会后,周定勋对几个处长说:“你们马上清理行李,带上家眷,来码头,那条船就是我预先留下来的。你们乘船向攀枝花方向追去,与二十二兵团一起去台湾。”
“副局座,那你呢?”那个处长又问。
“我与你们一起的话,你们都走不了,我单独走,吸引他们的视线,只要我不在,他们不敢对你们怎么样。”
几个处长一听,分头跑回去,带家人和家财赶往码头。
一个小时后,他们在上船的时候被堵上了。
新来的区长带着人搜查他们的人,船上各处都搜了。
“周定勋呢?”新来的区长问那个最贴周定勋的处长。
“他让我们乘船撤退,他单独撤离。”处长回道。
“单独撤离?不好!飞机场。”新来的区长想起来了。
周定勋早在机场有一架运输机停着等他,这是毛人凤向老头子求情后,老头子派过来的。
由于运输机上有着货物,需要在重庆机场等候下货,不是十几个小时能走的,所以新来的区长,没有防备运输机。
周定勋让那几个处长乘船去攀枝花,吸引了新来区长的视线,自已则是化装后,开车去往了机场。
而他的家人,则是在新来的区长到来前两个小时,化装去了机场。
当新来的区长拦下那些乘船的人时,周定勋已经到了机场,拿着老头子的手令上了飞机,他的家人也上了飞机。
飞机早就加满了油,周定勋一上飞机后,飞机便立即起飞。
那些货物没有缷下来,运去了台湾。
新来的区长望着天上飞走的飞机,叹了一口气。
本来他是刚刚投靠了广州政府,因为老头子将他留在了必死无疑的重庆,所以他奉广州政府命令,扣押周定勋,逼迫周森率部去往广西,充当对抗共军的炮灰。
其实周森早就猜到广州的人会如此行动,毕竟周森打脸了原来的南京政府,现在的广州政府代总统。
正有这种提防,所以周森宁愿走缅甸也不走广东广西出境。
广州政府的人,在得知周森率部去往攀枝花时,便知道周森要走缅甸了,所以他们便让刚投靠他们的新重庆区长扣押周定勋,想以周定勋来逼迫周森进入广西,从而让他们来收编二十二兵团。
可是老头子已经猜到广州的人会这样,所以便给周定勋一架飞机,让他能够逃出重庆,直飞台湾。
而这时的二十二兵团的三十八军已经在攀枝花上岸了。
由于所有的军用物资都是车载车上船,所以当到达了攀枝花码头后,一个师马上上岸占领了码头及周边。其余的部队便快的上岸,将方园三十公里的地方全部占领。
一天后,周森率部来到了攀枝花,命令先头部队带领工兵团在部队的前面逢山开路遇水搭桥。
就在这时,周森收听的广播中,传来了中央的指示。
这时候,已经是1949年的8月了,中央正在做云南王卢汉的工作,劝其脱离国民党,回到人民的怀抱来。
卢汉也有心起义,但是,国民党有三个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