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那我等,便教你这狂刀八式,第一式,破浪斩!”
孙国盛右手腕一翻,手中的血饮狂刀释放出了强烈的血色光芒,在孙国盛眼前,好像出现了一个百米高的巨浪,向他袭来。
“破,”
“浪,”
“斩?”
孙志明抬起头,看向了那空无一物的天空,随着孙国盛手中的血饮狂刀缓缓抬起,他的眼中出现了震惊之色。
哗!
狂风起!
花园中的一切花草树木在狂风的吹拂下,向着一边倒伏。
孙志明双手护在身前,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衣袖被风吹的狂舞,他从来没见过如此厉害,甚至称得上恐怖的刀法!
轰!
一刀落下。
孙国盛眼前那一片并不存在的滔天巨浪,被血饮狂刀一刀劈成了两半,向着两边落下,轰然消失不见。
“好,”
“好厉害!”
“父亲,”
“快告诉我这刀法的心法,我现在就想练!”
孙志明有些迫不及待的伸出了手,孙国盛眉头微皱,从一旁的武器架上拿了一把大刀,扔给了孙志明,
“没有心法,”
“想学就自己练吧,我等不会展示第二次的。”
孙志明刚想开口,让孙国盛再示范一遍,听到孙国盛这么说,只好把话给咽了回去,拿着这把至少有一百斤重的大刀,艰难的挥动了起来。
“老爷,”
“罗先生来了,他现在在客厅等您。”
“罗先生?”
“我一定要见吗?”
孙国盛皱了一下眉头,注意到了孙志明脸上的表情,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血饮狂刀历代十一任主人点了点头,继续道,
“嗯,”
“罗先生到了,那我等肯定是要见一见的,让他先等一会儿,我马上来。”
“是,”
“老爷。”
···
十分钟后。
在罗天工等的有些不耐烦了的时候,孙国盛才姗姗来迟,换了一身老式的衣服,几百年前的款式,复古风颇浓。
“哼,”
“孙国盛,”
“你可真是个大忙人啊,连本长老来见你,都得等这么久。”
罗天工脸色放了下来,右手放在沙发扶手上,翘着二郎腿,一副主人的模样,颐指气使的,丝毫没有把孙国盛给放在眼里。
要是放在以前,
孙国盛自然是赔着笑脸,对罗天工各种赔罪,各种解释,各种讨好,生怕得罪他。
但是现在,
孙国盛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孙国盛了,
血饮狂刀的历代十一任主人,个个都是狂人,威震江湖一方的存在,哪里能容得下罗天工这等小辈在他等面前造次。
“罗天工,”
“我等还没问你话呢,你倒是先责难起我等来了,我等倒是想问问,是谁给你的这么大胆子!”
“嗯?”
“孙国盛,”
“本长老没听清,你再说一遍,你刚才说什么?”
罗天工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手指轻敲着沙发扶手,眉宇间缭绕着淡淡的杀气,直视着孙国盛的眼睛,目光落在了靠在他身边的那把血饮狂刀之上。
“哼,”
“听不清?”
“我等看你是该好好去治治耳朵了!”
孙国盛冷哼一声,一张脸板成了一块,眼中透着一股狠厉,那是丝毫没有把罗天工给放在眼里!
“你!”
罗天工气急,眉宇之间的杀气透体而出,右手握成了拳头,拳风似是撕裂开了空间,一条条银光闪烁,像是一条条银龙。
门罗拳!
孙国盛脸色一变,双眼微眯,这门罗拳,勾起了血饮狂刀历代十一任主人的回忆,尤其是最后一任,快刀门门主的回忆。
他还记得,
那一日,
中州罗家、海家、沈家,中州三大千年世家,围攻快刀门的惨状,那是一场一面倒的屠杀!
快刀门上万门人,上至门主,下至一个端茶送水的小厮,甚至是看门的土狗,他们是一个都没放过,杀了个干干净净,鸡犬不留!
“啊!”
“门罗拳!”
“你是中州罗家的人,我等,今天便要了你的性命,以报昔年之血海深仇!”
孙国盛暴怒,右手握住了血饮狂刀,一刀劈落,几乎是在一瞬间,在罗天工那震惊的眼神之中,一刀砍向了他的脑袋!
该死!
罗天工不知道孙国盛今天脑子是抽了哪门子的筋,进了哪里的水,双手合十,硬是靠着他那强绝的功力,接住了这一刀!
同样是地阶初期,
罗天工的实力,恐怕还要在秦项明之上,而且此时并没有人在一旁偷袭于他,他有足够的精力,专心对付眼前的孙国盛。
轰!
轰!
轰!
气浪激荡。
这客厅中的一切,以两人为中心画圆,向着四周飞射而去,这孙府的客厅,顿时便成了一片废墟,跟被台风打过了一样。
“老爷!”
“父亲!”
“长老!”
孙府管家,孙志明,以及罗天工带来的护卫,听到动静,急忙冲了进来,一个不小心,孙府管家竟被二人激战的余波给吹的撞上了墙壁,重伤咳血,眼看就要不行了。
“孙国盛!”
“你可真是够能忍的啊,竟然会如此厉害的刀法,本长老倒想问问,你跟快刀门到底是什么关系!”
罗天工从孙国盛的这一刀里看出了快刀门刀法的影子,眼中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