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即便那柄长剑已经在魏玉廷的手中掌握住,可它却还是想要向着孤月岛主那边冲刺过去。那种冲刺的伸张力可以堪比一个力大无穷的壮汉了,此刻他也必须用尽全力才能勉强的把它控制住。
否则,那孤月岛主誓必就已经被此剑再次刺伤,到那时恐怕她的性命堪忧了。
孤月岛主面对着这种情况,不由得惊道:“这肯定是‘血魂’生效了,快跟着我念这‘逐魂咒’即可控制它。”她的话音刚落,就已经开始念了起来:“一切皆有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生有魂死有魄,一切听从剑魂使者之命,停。”
魏玉廷此刻正在全力以赴地去控制住“逐月之剑”的冲刺,根本无瑕顾及其它的事情,所以他也并未能及时地按照孤月岛主说的话去做。
这时,他眼看就已经无法控制住此剑的冲刺之力了,情急之下不禁大声叫道:“停。”虽然他对此并不寄予希望,可是,他却明显地感觉到“逐月之剑”的力量在消减,并且很快便温驯了下来。
魏玉廷看到这一幕,心里即惊且喜,因为他竟然能掌控着这样一把绝世之剑,这比学会了什么厉害的武功还要让人觉得兴奋来得紧。
“‘逐月之剑’解咒之前所∴,.x.饮过的血的人必将是它的主人。”孤月岛主眼中的落寞是那么的显而易见,那当中还掺和着一种疲累之色,就如同刚得到了一件很喜欢而且又是得到的东西,却在冥顽又丢失了一样。
“你的意思是,我已经是它的主人了?”魏玉廷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这怎么可能呢?!”他看着这柄透着寒光的神兵利刃,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喜欢,因为他一直都想拥有一把属于自己的剑。而且一定是要有着它的别之处的剑。
看来这个愿望他今天已经得以实现了,因为他刚才在掌控着它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那股强劲的气息在流动,而且并没有抗拒他的意思,光这一点就已经让他兴奋不已了。
毕竟一把剑拿在手里的时候,你不能和它产生共鸣的话,那也如同一条废铁罢了。
“看来,天意如此。”事到如今,孤月岛主也只能接受现实了,她捂着受伤的肩胛极力地坐了起来。然后对魏玉廷说道:“你没听错,它此刻已经认定你为主人了,以后只有你才能驱使着它才能发挥出它所拥有的最高威力。”
这时殷素红见她肩胛上的伤口还在不停地淌流着,就不由得坐到她的身旁替她止起血来。
然而,孤月岛主却轻轻地对她摆了摆手,说:“不用了,我知道我已经命不久已,你再费心也不过是多熬那一时半刻罢了。”因为那一剑并非只是刺穿她的肩胛这么简单,还直接震碎了她的琵琶骨。
要知道。对于一个练武之人来说,这琵琶骨可是相当的重要的,它一旦受损,即便你有盖世神功也形同虚设。哪怕这江湖上有人能治好这种损伤。却也还是要花费上不少的时间的,所以孤月岛主此刻已经心灰意冷了。
她唯一的一个心愿就是不希望这把剑的威力被埋没了,因此她才想到要让魏玉廷了解这当中的所有事情。而且到了这个时候,也不到她不对他说明一切了。毕竟“逐月之剑”已经认定他为主人,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除非让一个懂得如何潜魂的人得到此剑,才有可能易主而生。否则,此剑的最高威力也只能是饮血开魂者才能使它爆发出来。
而魏玉廷却恰恰就是那个被它饮血开魂的人,也就是说,只要这把剑没有落到懂得潜魂之人的手中,那么它的最高威力都必将是只有他一个人才能发挥出来。
殷素红虽然也明白琵琶骨对她的重要性,可是她担心的并不是她的毕生功力如何,而且担忧着此伤会危及她的生命,“可你要是不让我帮你不止血的话,你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的。”她说着已经撕下一截衣裙来帮她把伤口裹了起来。
“魏玉廷,你给我听好了。”孤月岛主努力的使自己的呼吸顺畅起来,毕竟她身上的伤实在是伤得真的太重了,“此剑内藏铸剑者之魂,千百年来从未饮血开魂,而就在刚才,它饮过了你的血,并且还解除了魂中之咒……”她喘息了一下,接着又说:“那么,你必将会是它终生唯一一个主人了。但是……”
魏玉廷听着她的话锋一转,就知道此剑即便威力惊人,却还是有着它的天敌的存在。
只见那孤月岛主紧接着又说道:“你一定要小心‘阴阳家’的人。”她虚弱地喘息着,同时也半睁着已经开始迷离的眼睛,好一会儿才能接着说道:“据我的祖父所言,那‘阴阳家’就隐藏着一门很可怕的‘潜魂之术’。”
魏玉廷和殷素红听到了这番话都不由得一惊,虽然他们都曾听说过“阴阳家”的厉害,可是却没有听说过什么“潜魂之术”。
“鱼岛主,你的祖父又是如何得知这些事情的?”殷素红在得知孤月岛主已经到了这般的年纪竟然也还是没有婚嫁之后,也就不好意思再叫她夫人了,所以她认为叫她岛主会比较合适。
“因为,我的祖父就曾经在‘阴阳家’当过门徒。”孤月岛主到了此刻,已经渐见奄奄一息之态了,她又说道:“其实,我也会用你之前所有过的那种‘千幻之影’的身法。”她觉得到了这时也不应该再隐瞒什么了。
魏玉廷听罢,不禁愣愣地看着她好一会儿,他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