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傻话了!”李晓峰故意板起面孔,严肃的说道:“作为一个青年人,你要有上进心!好好的表现,不要在斯维尔德洛夫同志面前给我丢人!”
说完,李晓峰不由分说的就将纠结的瓦西里赶了出去,这小子什么都好,老实可靠,就是没什么上进心。虽说这样的人参合到政治中去恐怕不太妙,但架不住李晓峰就是喜欢老实人,这样的人独当一面不行,但是留在身边让人安心。
而他作为一个未来的苏联领导人,身边的贴心人不是党员,也确实不是个事儿,容易然人歪嘴。而且今后向党组织靠拢也是大势所趋,早一点入党总比晚一点儿强,所以李晓峰才逼着瓦西里先入党再说。
当然,现在入党可是卡得很严,自打青年团成立之后,大部分进步青年都得首先向团组织靠拢,只有其中特别优秀的那一部分才能入党,剩下的将接受组织的培养教育,经过一到三年的考验才能入党。
以瓦西里的素质,特别优秀肯定是算不上,但是有某仙人在,接受团组织的考验也就是走过场,既然是走过场那还不如早一点儿走,直接找斯维尔德洛夫解决问题不就得了?不过李晓峰却不觉得这很难,以他在列宁心目中的地位,以及上一次的功劳,斯维尔德洛夫没道理不给他一个面子。
将瓦西里赶出去之后,李晓峰就心安理得的蒙头大睡了,小半天之后,他就被电话铃声吵醒了,电话那一头的人是加育劳夫,听声音老加似乎有些怒气。
“找我有什么事儿,老加?”李晓峰笑眯眯的问道,“怎么像是有火气啊?上次你要的收音机我不是给你了吗?你还想多要那可没有了啊!”
上次加育劳夫住院的时候,李晓峰送了台收音机给他,就当是让他和瓦西里在医院里解闷了。出院之后,加育劳夫的几个好朋友羡慕得不得了,也都想搞一台回家显摆,加育劳夫本来是不想搞这个特殊化的,可是经不住来的都是老朋友老兄弟,没办法之下,他才腆着脸找李晓峰走了一次后门。
“不是那个事儿!”加育劳夫气呼呼的说道,“是瓦西里入党的事儿!”
“嗯?”李晓峰听得是一愣神,“瓦西里入党的事儿怎么了?我不是已经给他写了推荐信,让他去找斯维尔德洛夫同志了吗?”
“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加育劳夫沉吟一下,放低声音嘀咕一句,“瓦西里没有找到斯维尔德洛夫同志!”
没找到?李晓峰又是一愣,这叫什么话,斯维尔德洛夫虽然很忙,但也不至于找不到吧,作为组织部长和**********的老大,他老人家的行踪不算神秘吧?就算一时出去开会,总要回办公室的,多等一会儿不就得了?
“别提了!”电话那头的加育劳夫又叹了口气,“问题是接待的人根本就不让瓦西里进去!”
“不让他进去?这是为什么?”李晓峰糊涂了,“瓦西里没有说是我让他去的?”
“说了!”加育劳夫的声音显得愈发的无奈了,“但是人家说了,这是党中央机关办公地点,不接待普通来客,不管是谁都不能搞特殊化!瓦西里没办法只能来找我,谁知道现在是连我都进不去了……”
只能说加育劳夫是吃了李晓峰的亏,如果他不是跟着李晓峰去搞俄罗斯之声报,休养了一个多月,错过了一段大好时光,以在工人中的威望和资历,混一个彼得格勒工人代表苏维埃中央执行委员是轻而易举的,如今倒好,竟然被彻底的边缘化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儿?
一听加育劳夫的话,李晓峰顿时就火了,当即吼道:“这算什么屁话!党是为群众服务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不可攀了!”
加育劳夫在电话那头也沉默了,说实话刚听见这个事儿的时候,他也很气愤,作为一个普通工人,一个老布尔什维克,最恨的就是官僚主义。而现在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所钟爱的党出现这种不好的苗头,却没有任何办法,这种心情不是一般的难受。
加育劳夫是难过,可李晓峰就是不折不扣的暴怒了,官僚主义神马的说句不好听的,压根就是无法避免的,哪一国那一党都有这种现象,不过是严重的程度不一罢了。但是,让他不可接受的是,搞官僚主义都搞到老子头上来了,老子不过是休养了一个月,你们就不把老子当一回儿事儿,这就是完全无法忍受了!
当即,李晓峰将电话一摔,风风火火的就冲出了公寓,这一刻他真心是顾不上什么导师大人的禁足令了。
莫瑞根开着摩托车,风驰电掣的就将李晓峰送到了布尔什维克**********的驻地。在大门外面,隔着老远他就看见了瓦西里和加育劳夫的身影,这对难兄难弟垂头丧气的在门口溜达着,显得是那么的沮丧。
“你们两跟我走!”李晓峰直接从车斗里跳了出来,冲两人一招手说道,“我看谁敢拦你们!”
可是刚到大门口,李晓峰就被特科的警卫拦住了。
“对不起,这里是布尔什维克**********的办公地点,不接待外来访客!有事的话,请先预约!”
“外来访客?”李晓峰狠狠瞪了一眼警卫,冷冷的反问道:“你觉得我是外人?”
那警卫仔细的看了看李晓峰被绷带包裹了半边的脸,好半天才说道:“安德烈同志,是您?”
其实李晓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