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哈林和托洛茨基之间闹得不算愉快,而另一边,列宁也在开批斗会议,被批斗的主角当然是某仙人。
“安德烈同志,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一时的冲动,差点让我们今天陷入全盘的被动!”
面对导师大人的训斥,李晓峰自然不敢多话,之前斯维尔德洛夫就交代他了,别看事情圆满解决了,但你小子不要有侥幸心理,导师大人眼睛里可是揉不进去沙子的,正经的端正态度接受批评吧!
说实话,此时李晓峰也有些后怕,他完全没有想到托洛茨基竟然会如此的阴险,给他设下了一个连环套,如果不是之前他还留了一点保命的底牌,这回恐怕真的够呛。
“你知不知道,你差一点就坏了革命的大局,你差点就成了革命的罪人!”列宁确实很生气,因为某人仅仅因为一个女人,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差点弄得全盘被动,这种没有大局观的行为,是导师大人最不可容忍的。
不过李晓峰也委屈阿,他小声嘟囔了一句:“我怎么知道布哈林和托洛茨基这么无耻,竟然对一个女同志用那种手段,简直……”
“简直什么?”列宁冷哼了一声,“我告诫过你很多次了,斗争一向都是残酷的,千万不要有任何侥幸心理,凡事都要朝大局看,一时失足那将要遗恨千古地!”
当然,列宁也不是一味的批评,眼瞧着某人态度还算端正,而且这回的事情也算是错有错招,算是将功补过了,他又道:“当然,我们党内的一部分同志确实也太没有节****,尽用一些下三滥的阴招,这确实值得警惕!”
此时的李晓峰,心头就像有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对于导师大人的说辞,他一点儿都不满意。您都说了,没节操还下三滥,这样的行为怎么就仅仅是值得警惕呢?怎么说也得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吧!否则岂不是太便宜了托洛茨基这货!
实际上,不光是李晓峰心里有意见,连斯维尔德洛夫都极大的不满了,托洛茨基这回的招数真真切切的是盘外的阴招,此前党内的斗争中,斗争归斗争,但是大家伙还是讲规则、讲原则的,而你托洛茨基这回是什么都不讲了,说不好听点就是不择手段了。对这样的行为怎么能漠视呢?
想一想,这回托洛茨基可以用盘外的阴招去阴李晓峰,下一回他是不是就敢对着我斯维尔德洛夫来了,这种苗头不能漠视,就应该狠狠的杀一杀这股歪风邪气。
所以,斯维尔德洛夫很自然的进言道:“列宁同志,仅仅是让同志们提高警惕恐怕是远远不够的。面对这股歪风邪气,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如果不狠狠的打击,某些人恐怕是会更加猖獗的!”
列宁只是看了斯维尔德洛夫一眼,他理解小斯的担忧在哪里,客观的说这样的担忧很有道理,如果大家都学托洛茨基的榜样,都搞这种阴谋诡计,党内的风气会成什么样子?
如果按照列宁的本意,当然是想狠狠打击这样的行为的,但是哪怕他是列宁,是布尔什维克的老大,是导师,可也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如果换成一般的时候,列宁绝对会狠狠的抽托洛茨基的脸,好好的算算这笔账。但现在不是一般的时候,俄国这艘大船是危机四伏,作为驾驶这艘大船的布尔什维克,必须团结,如果不管不顾的开始折腾,布尔什维克重新分裂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这回李晓峰明摆着是被托洛茨基阴了,列宁也只能暂时忍耐,至少也得先维持团结度过眼前的危局再说。所以他肯定不能找托洛茨基算账,只能选择忍气吞声。
而这就是政治,说白了,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该坚持的时候坚持,该妥协的时候妥协,真到了吃哑巴亏装孙子的时候,也只能装孙子。
于是,对于斯维尔德洛夫的不满,列宁只能淡淡的表示道:“暂时还不是时候,现在我们必须团结一致共赴难关。在这个时候不适合追究相关的责任!”
斯维尔德洛夫顿时在心里叹了口气,他能理解导师大人的苦衷,但是他真心不同意这么做。因为现在的情况是很明显的,托洛茨基正是看出了您的不得已,所以才愈发的猖狂和肆无忌惮,团结归团结,但是也不能纵容这货吧?
至于某仙人,他可是比斯维尔德洛夫还要恼火,穿越以来之后,他何尝吃过这种亏?听列宁的意思,那就是不打算追究了,这口恶气他如何能咽下去?
列宁也知道某人心头的恶气难以消散,所以马上的他特意嘱咐了某人一句:“不准去找托洛茨基和布哈林同志的麻烦!这是命令!如果这段时间让我听到了什么不利于党内团结的消息,那一定首先处理你!”
某仙人顿时更加的蛋疼了,他怏怏地说道:“如果别的同志看不惯他们的做法,要跟他们算账,这总不能也怪我吧?”
“哼!”列宁重重的哼了一声,“党内除了你,没人有那么多过剩的正义感!更没有喜欢多管闲事的人!”
李晓峰讪讪的不说话了,因为导师大人没有说错,敢找政治局委员麻烦的,连候补中央委员都不是的,党内能有几个,除了他还真没有第二个。如果导师大人没有这么郑重其事的警告,他还真会把导师大人之前的警告当成耳旁风,那是怎么也要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