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并不是上学,金盈和叶紫也没有必要过于低调,她们离开会展中心后向停车场走去,他们的司机兼保镖王叔走在前面一点,准备先一步进入汽车启车。
王叔是转业兵,是叶紫爸爸退伍以前的勤务兵,老叶离开部队之后回到北琴海这个经济特区任职。不久以后王叔也退伍了,自称投靠老首长。老叶说:小屁孩敢开老子玩笑,小心你的皮子。就这样,王叔到了老叶的单位,专职给老叶开车。
走在前面的王叔就是平时驾车始终跟在叶紫身边的人,他虽然是老叶的司机,可是老叶却将他派出来保护叶紫。王叔对老叶忠心耿耿,是值得老叶信赖的人。王叔曾向老叶提出过抗议,说小叶紫只是上学、放学,从来只是家与学校两点一线,哪有什么危险,何须要他这退伍兵来保护?老叶但笑不语,却依然如此安排,让王叔不禁摇头叹息。
相比叶紫,金盈家就比较单纯了。她父亲是市人民医院的院长,也确实是那个器官移植基金会的理事长;母亲是著名产科大夫,可以说家里条件不错。
不过金盈向来叛逆,不喜欢呆在家里,总喜欢到处疯,对男生也从来不苟言笑,半点不给机会。她跟表姐叶紫感情一直要好,最经常就是跟她一起玩,二人是从小到大的闺中密友。
今天,她听父亲说会展中心办陶瓷展,理事会有慈善拍卖会,金盈讨了两张工作人员胸卡,借机来逛逛陶瓷展。可是她没想到竟然会遇到刘洋这个跟屁虫,这小子在她的眼中和那些胸中没有半点墨水、只知道胡天胡地的纨绔子弟虽有差别,可也尚未达到让她心动的程度。因此本来很高的兴致有点晴转多云的迹象。
“想什么呢?”叶紫看了看正在气鼓鼓的金盈问道。
看到表姐那张宠辱不惊的脸,金盈更是觉得表姐太老好人了:“还不是那两个你们高二的小子惹的,跟了我们一上午。你说像什么?嗡……嗡,哈哈。大苍蝇啊!”
“呵呵,你就是******啦,再多的苍蝇也拍走了。”叶紫看到表妹并没有真的生气,转而打趣她说道。
“我是灭害灵才对,苍蝇啦、蟑螂啦什么的,一靠近我就这么一喷,哼哼,都给我落地。”金盈更是趾高气昂。好似我们可怜的小男生在她的淫威之下,已经纷纷落马,扯白旗投降。
“出来!既然来了,还不敢见人么?”
就在这时,走在二人前方的王叔突然大喊一声,吓了两女一跳。
两女向王叔那里看去,只见王叔垫步凝腰、弓步站立,一脸严肃,皱眉向多个方向警觉的扫视,摆出一副随时可以战斗的姿势。
此时。王叔的身体挡在两女和他的车中间,从他如临大敌的模样来看,似乎他有所发现。
果然。没等王叔话音落下,车后便迅捷的窜出两个黑衣男子。二人块头不小、皮肤黝黑,太阳穴高高鼓起,看样子应该有功夫在身。
“哟呵,还有保镖呢!不过保镖今儿个也不管用了,两个小妞长得不错,爷们儿看上了。走!跟我们哥儿俩回去,包你们在我们的床上享尽欢愉,嘿嘿。到时候尝到了甜头,保准你们再也不想离开大爷了……”其中一个长相猥琐的黑衣人晃了晃手中的匕首。奸笑道。
王叔对此人的话充耳不闻,只是目光凝重的看着二人走来的步伐。面色变得极为阴沉。未等二人接近,王叔低声对二女道:“有机会就快跑,这二人不简单!”然后他朗声向着黑衣人说道:“如果我华夏的小混混都能用得上日本海军的特种军匕来劫色,那全世界的军队都开来也打不赢华夏了。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先前说话的黑衣人见王叔只看一眼便说穿了他们匕首的来历,也很光棍,索性承认道:“行啊,老小子,见识倒也不凡。在军中能一眼便看出老子手中的是海军特种匕首而不是普通军匕的也屈指可数,你有资格死在我的刀下……”
没等他的话说完,王叔已垫步拧身猛地窜了上去,单手如钩,直取他握着匕首那只手的手腕,硬把他的话拦腰截断。
这黑衣人也着实了得,他临危不乱,手腕一抖,匕首当胸刺向王叔的心口,变招之快令人咋舌。王叔眉毛一挑,整个身体一缩,仿佛扑食的雄鹰缩回翅膀。待他再次展开身形之时,黑衣人只见亮光一闪,知道王叔已适时掏出了武器。他知道最佳时机已失,连忙闪身疾步向左,与右后边的黑衣人配合形成掎角之势,利用人多的优势,企图对王叔一击必杀。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这一进一退之间,王叔便判断出这俩人不仅出自军中,而且擅长合击之术。今天即使不需保护两女,他与此二人对敌也最多全身而退,现在还要保护两女,这局面对他来说是有死无生。
时间不容王叔细想,高喊了一声“快跑”,王叔足尖轻点地面,突进的身体如装了弹簧一般灵巧回弹,不进反退,双臂一张,护在两女身前。
两女此时还尚未从错愕、震惊中反应过来,有些傻眼:干嘛,拦路抢劫?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啊!还是在会展中心前停车场这样人多眼杂的地方,简直难以想象。
当王叔挡在她们身前,听到“快跑”二字,两女这才反应过来,现在自己很危险,后果很严重。在极度紧张的时候,一般人都会很自然的服从信赖之人的指挥,故此,两女听到指令撒腿就向反方向逃跑。
黑衣人一见二女要跑,马上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