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狂集所有的青岩精晶,再加上三十几种药材之精,生生凝练出一枚只有小拇指大小的丹丸。
这枚丹药为青色,颜色深沉,给人以宁静之感,有着生肌活血之效,对于左秀兰必定是有效的,只是不知道丹药之中的青岩精晶,是否真的可以抑制住左秀兰脏腑之中的腐朽。
只要能将左秀兰脏腑之中的腐朽抑制住,凭借着他特殊手法炼就的三十几种药材之精,定然能够让左秀兰的内腑重生精血,恢复一些生机。
只是,目前这枚丹药,还是没有半点抑制灵力的作用,按照张小狂的推测,青岩石只有与某种物质共同发挥作用才会有抑制灵气之能。
他需要到青炎宫中来验证这一点。
这一次他们练就丹药,总共耗费了七天,两个人都已经很累了,但是他们并不休息,立刻便走出房中,赶向了青炎宫。
他们还没有走近青炎宫,刚到宫门之外便听了从里面传出来的轻微shen yin声,这是一种极度痛苦并且在强行忍受着痛苦的状态。
苏晴蓉听到这种声音,心头一凛,呼喊一声:“师父!”然后便冲进了青岩宫中。
张小狂也紧随其后。
这些天来,左秀兰已经不再极度服用太清宗给予的丹药,伤痛必然开始再一次折磨她,因为太清宗的丹药无意间给她的伤势造成了加重,所以停止服药之后,所带来的痛苦,必然是比先前更加剧烈。
他们两个人冲进了青炎宫中之后,只见左秀兰躺在殿上那张舒适的座椅之上,身上盖着一条丝锦棉被,整个身子蜷缩在其中,不住的发着抖。
她的头侧向里面,看不到她的面容,但痛苦的声音,不时会发出来,整个大殿之中,弥漫着浓烈的腐臭气息,几名侍女从旁侍奉着,却都显得手足无措。
苏晴蓉已经冲到左秀兰身前,跪身下来,悲声道:“师父,你怎么样了?”
左秀兰微微摇头,居然轻笑一下,道:“我没事……”
声音听起来虚弱至极,身子颤抖的似乎难以承受这种痛苦的折磨,但她的意志似乎却依旧强健。
张小狂已经将那枚丹药捏在而来指尖,仔细的看着这枚丹药,他要看看是不是这枚丹药到了这里便会拥有了抑制灵力的作用。
青色的丹药,深沉平静,但是在丹药的平静的表面之下,已经激荡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力量,这种力量迅速充满的青色的丹药,虽然没有改变丹药的平静状态,也没改变丹药的颜色,但却给这枚丹药带来了一种全新的神韵。
张小狂看到此刻的丹药,嘴角不由露出了一种独特的笑容,这是信心十足的表现。
“左宗主,请服下丹药,想必可以缓解宗主的痛苦,缓解伤痛!”
张小狂立身呈上丹药,立刻有一位侍者走了过来,正要伸手接过张小狂手中的丹药,张小狂却一缩手,没有让侍者拿到丹药,然后笑了笑,瞥一眼这名侍者,道:“你不能碰这枚丹药!”
侍者一愣,道:“为什么?”
张小狂平静道:“不论左宗主多么信任你们,但我却不信任你们,所以这枚丹药决不能让你们碰的,还请你们谅解!”
侍者当即大怒,愤声道:“你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居然还敢怀疑我们,谁知道你的药会不会害死我们宗主!”
张小狂非常淡定,并不说话。
只听左秀兰虚弱的声音道:“蓉儿,你去把丹药拿过来吧!”
苏晴蓉起身站起,走向张小狂,她也不明白张小狂为什么会怀疑这里的侍者,但她相信张小狂一定有他的理由。
张小狂将丹药递给苏晴蓉,又轻声说道:“千万不要让任何人触碰丹药,直接给宗主喂下!”
苏晴蓉更是奇怪,但还是点了点头。
她结果丹药,余光注意着几个侍女,发现她们确实值得怀疑,仿佛这一刻已经丝毫不再在乎左秀兰的伤痛,目光全都关注在苏晴蓉的丹药之上。
这使得苏晴蓉将丹药握在手中更紧,径直走向了师父,屈身下来,对左秀兰说道:“师父,服药吧,这是张掌门苦心研究出来的丹药,整整炼制了七天,立刻便给师父送来了。”
左秀兰并不犹豫,点点头便张开了嘴,等着苏晴蓉喂下丹药。
这时,却听一名侍女忽然说道:“宗主!不可这般相信他们,待弟子为师父检验一下丹药,看他们是否在丹药之中做了手脚!”
话音一落她便走了过来,张小狂却厉声喝道:“你给我站住!”
这一声充满的威严,顿时让侍者一惊,愣在了当场,却只是愣了一瞬间,便怒目瞪向张小狂,厉声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大喊大叫!”
张小狂淡然道:“我算什么东西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杀了你!”
在青炎宫中,没有人可以运展真元施展法力,侍者当然不会惧怕张小狂的威胁,所以她呈现出了一种蔑视的姿态,但却仅仅蔑视一眼,便又去关注苏晴蓉和左秀兰了,
她恭敬道:“师父,少掌门请来的人,来历不明,属下觉得可以,为确保宗主安全,还望宗主让属下检测丹药!”
苏晴蓉以前从来没有觉得师父身前的这些侍女这么强横,怪不得张小狂会怀疑她们,并且她们的强势竟然真的影响到了左秀兰,原本已经张开嘴准备服药的左秀兰居然闭上了嘴,犹豫起来。
“师父……”苏晴蓉刚一开口,便被左秀兰虚弱的声音打断道:“蓉儿